“搞不起?”劉璋看著秦宓一臉狐疑的說道,什麼時候益州這麼窮了,他們天府之國可不是吹來的,這麼多年沒有大規模的戰爭,一直默默的進行積蓄,怎麼連一場閱兵都搞不起。
準確的說,在劉璋的印象中,自從他父親接任益州牧以來,益州一直都處於平安無事的狀態,哪怕是發生了對孫策的戰爭,本土也沒有任何的損失,川蜀天府之土,每年的稅收穩穩的聚集在自己手上,怎麼就突然會沒錢了呢?
“去年,還有前年,我們進行了大規模的作戰,成功收納了南蠻,逼降了十多個國家,之後您又讓到處修路,現在府庫當中雖說還有點積蓄,但是嚴將軍說是要徵召去年作戰的老兵,進行更深層次的訓練,提高兵員素質。”秦宓一副這鍋我不背的表情。
“我算算啊。”劉璋雖說不管事,但大體益州每年的稅收還是會過目的,畢竟曾經的想法是當土財主,現在能好點,但也好不到哪裡去,錢什麼的,時常還是關心一下的。
劉璋算的很快,畢竟他也不需要太過精確的資料,僅僅是大致的感覺一下錢怎麼就沒了,至於其中誰貪汙了,貪汙了多少什麼的,劉璋這種方式是感覺不出來的。
不過劉璋表示他不在乎,只要大資料沒問題,些許貪汙什麼的,看在去年大家乾的都不錯,讓他劉璋在一眾諸侯面前出了一個大風頭,劉璋表示貪就貪了吧,他就是這麼寬宏大量。
哪怕你們今年再貪一筆,只要讓老子能再出一個風頭,劉璋表示這完全不是問題,錢什麼的,反正本來就只是稅收,真花光了,也和劉璋沒有太多的關係,畢竟真講的話,稅收是屬於國家的。
“主公,您算好了沒。”秦宓低著頭詢問道,他敢保證劉璋肯定算不出來,別說是憑感覺了,就是對賬也對不出來,畢竟做賬的是張肅,為的就是不讓劉璋亂花錢。
好吧,口號是為了不讓劉璋亂花錢,其實都被張肅,張松,杜畿這群人做假賬,統統挪用到軍費上了,雖說現在還沒花完,但是打出去之後,這群人從去年開始就不斷的努力加強自身的軍事實力。
這些人聯手欺上瞞下,要靠查賬查出來,至少需要劉巴那種層次的傢伙才行,至於劉璋,省省吧,劉璋要有這能力肯定是被換人。
“咳咳咳,大致是沒什麼問題的,不過花的這麼快,肯定有碩鼠。”劉璋咳嗽了兩下,覺得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還是不太高興的說道。
畢竟沒錢什麼的,實在是有些太過於影響心情了,尤其是劉璋還想搞個大閱兵恐嚇一下漢中的張魯,可惜,沒錢,搞不下去了。
“那,主公,您的意思是閱兵呢,還是將剩下不多的錢繼續投入嚴將軍現在在做的精銳整肅。”秦宓身體前傾詢問道。
劉璋深感心痛,麵皮抽搐了好久,最後還是放棄了閱兵計劃,整個人像漏氣了的氣球一樣癱倒在位置上,看得出來非常失落。
失落了良久,整個人都癱了的劉璋隔了好一會才鼓脹了起來,從圈椅上彈了起來怒斥道,“告訴嚴顏,給老子訓練不出來一支精銳,就給我滾到西南去平亂!我手下不養廢人!”
秦宓撓了撓臉頰,心知這是自家主公因為缺錢沒辦法讓自己出風頭,怒火攻心了,正常情況下嚴顏要在劉璋面前,劉璋非常尊重,畢竟要說倚重的話,劉璋非常倚重嚴顏。
秦宓默默點頭,但是沒有回答,反正這話他不帶,嚴顏為人謹慎,算是川蜀有名的統帥,而且曾經幹過車飛孫策,掃平西南數十國這種大事,在中原也算叫得上號的統帥了,他才不會去作死。
“劉太尉確實是大氣。”劉璝看著換裝完畢的身披黑甲的甲士一臉敬服的說道。
“這都罷了,當初閱兵的時候你們沒參加,四十萬甲士啊,我都不知道這些鎧甲是怎麼來的,而且你看這用料,非常實誠,一身甲冑下來怕是不低於十五萬錢。”嚴顏帶著某種歎服開口說道。
“這些人就是我們從那十幾萬見過血計程車卒之中選出來的勇士?”鄧賢皺了皺眉頭說道,“我怎麼感覺裡面南蠻子比較多。”
“管他南蠻子,還是板楯蠻,還是其他蠻子,只要他們是合格的兵員就行了。”嚴顏無所謂的說道,“他們可是我花費了大半年時間從益州百萬男兒之中選拔出來最優秀的兵員。”
“看起來,確實像回事,不過主要還是那些在西南殺過了數場,還和貴霜交手過的老兵是吧。”吳蘭開口詢問道。
“八成都來自那些,其他的應該才是在川蜀益州百萬男兒之中選出來的,畢竟見過血和沒見過血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