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跑到華雄那裡通知華雄,讓他去找郭汜的時候,在華雄那裡見到了一個身材健壯,一臉大鬍子,看著就不太像好人的傢伙。
“這傢伙該不會就是我要找的美陽侯吧。”陳曦側頭看著華雄詢問道,華雄面色一沉,和郭汜會面這個,他真的沒通知陳曦,而陳曦能現在找過來,不由得讓華雄有些擔心。
“不知閣下是?”郭汜眼見陳曦無人阻攔的邁步而入,而且聽到他如此詢問,不由得一愣,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當即起身,對於華雄並沒有任何的懷疑。
“哦,看來是了,我是陳曦陳子川,話說你來長安能不能小心一些,來找子健這是應有之理,但是你被荀文若發現了,而且現在這個時間點很敏感,荀文若直接跑過來詢問我啊。”陳曦無奈的說道,“你差點將文儒拉下水。”
來到華雄府邸,見到郭汜之後,陳曦就確定,郭汜應該是恰巧趕到,不存在什麼李優的算計,否則的話不至於看到他的時候神色忌憚,李優將自己人和友軍,潛在友軍,敵人弄得非常清楚,不至於搞這種大事的時候,連可以依賴的物件都不給郭汜說一下。
郭汜聞言也是臉色一變,自己一個不小心居然差點將軍師拉下水,這讓郭汜莫名有些擔心。
“陳侯,這是我弟兄阿多,還請陳侯多多海涵。”華雄站出來幫郭汜說話,這幾個傢伙之間的感情還是非常靠譜的,尤其是現在沒有什麼利益牽扯,感情更顯的純粹。
“好了,好了,西域一事本身就有我的安排,我跑過來完全是因為他來的太巧,怕一個意外遭了算計,你應該知道天子駕崩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覺得這和文儒的手法近乎一樣嗎?”陳曦擺了擺手說道,表示不必如此。
華雄和郭汜皆是沉默不說話,他們對這一點深有體會,但是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你如果沒事就呆在子健府邸別亂跑了,給我說一下西域現在的情況。”陳曦眼見兩人不答,心下滿意,然後岔開話題說道。
郭汜現在也弄明白了,陳曦不是來找事的,所以開始挑挑撿撿的給陳曦說西域自他們去了之後發生的諸多事情。
“好吧,幹掉貴霜使節這件事,你們也是夠膽量,不過要我說,乾的不錯,南邊益州剛剛和貴霜幹了一架,不過貴霜和我們一樣都是南邊的步兵比較弱,你們那裡小心一些。”陳曦聽到郭汜表示他們打掉了貴霜的使節團,心下也有些理解。
“大月氏這些垃圾,難道還過來跳?”郭汜當即冷笑著說道。
“嗯,總之你們小心一些,貴霜的海軍,還有中亞地區的騎兵步兵比較厲害,不過他們在中亞地區的騎兵雖說厲害,但是他們在那一地區因為宗教信仰的問題,本身都存在一定的衝突。”陳曦略略的給郭汜說道,算是給郭汜提個醒。
“回頭我們便往南占上一塊地方,看看他們有什麼反應。”西涼人的做法一貫的粗暴,簡直讓人無話可說。
“你們現在還有多少兵力?”陳曦詢問道。
“能打的就剩不到三千了,我們在本地招的人根本不能打,這不是軍師的人馬一直沒來嗎?所以帶人跑回到西涼準備招點人,順帶將以前的羌騎扈從再招回來。”郭汜略帶無奈的說道。
“嗯,原來是這樣,你們和以前幷州那些將帥關係怎麼樣?”陳曦詢問了一下郭汜,雖說他是準備將張遼和高順這兩個不想和國內再有所波及的將校弄到西域去,但是需要考慮一下西涼人的想法。
“不怎麼樣。”郭汜搖了搖頭說道,“呂奉先那犢子,害我們不淺,當初相國的時代我們就相互扯後腿,要不是我們單挑實在打不過他,而帶兵也沒有把握穩贏,早就打起來了。”
“咦,不能穩贏?我記得你們當初不是同兵力將溫侯率領的幷州兵打飛了嗎?”陳曦不解的詢問道。
“那是呂奉先被逼無奈,只能和我們在平原硬碰硬,沒被打死都是因為他手下將校太多,太能打,別以為他陷陣是軍魂軍團我們就怕他,不過呂奉先確實厲害,還是跑了。”郭汜想起當初長安之戰,同樣兵力打呂布那票子人,真心是夠了。
“那是因為當時陷陣沒多少軍魂之力的儲備,否則那一次你們肯定輸了。”華雄在一旁插嘴道,忒麼的軍魂軍團的榮耀必須維護。
“這個我承認,但是敗了就敗了,還解釋幹什麼,早知道後面有這麼多事,徐老二的時候,我們就應該阻止那傢伙自殺,要不是那傢伙要給相國殉葬,在新豐放水,搞不好我和稚然還真打不過去。”郭汜想起當時的情況,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