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爛攤子,那就和李苑沒有半文錢關係了,我只是路過,你們人自己來投靠我,我不接受那是不給面子,至於你們怎麼怎麼和馬超交代,關我什麼事情,你情我願,你難道還想挑事?
“門德亭侯何須如此憂鬱?”坐在車架之中的李苑可能也是看到了萬鵬思慮的神色,淡然的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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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公子還是莫要如此調侃於我了,怕是我們闖大禍了。”萬鵬苦笑著說道。
怎麼說萬鵬當年也是跟著西涼鐵騎幾個大佬到處廝混的貨色,以他的眼力豈能不知道,那兩千多名為羌王護衛隊的老兵盡皆是精銳之中的精銳,甚至比起他率領的那些尚未一起經歷過一場慘烈大戰的西涼鐵騎還要精銳三分。
這用腳想都知道,這些士卒絕對是某個將校的精銳本部,結果就這麼被自己誆走了兩千出頭,回頭那個將校會爆炸吧,而能率領這等級別本部的將校,換到劉備那邊,那就是頭面人物那個層次。
當然當前萬鵬並不知道,這已經不是誆騙了兩千多的問題,而是把人家馬超的根給挖了,否則的話也就不用這麼憂慮了,有些事情做絕了反倒不用瞻前顧後了。
“闖禍?”李苑輕笑著將自己耳邊的髮絲用小拇指撩到耳後,望著西方興起的風沙輕笑著說道,
“你覺得我們算是闖禍嗎?”
“這些可是真正的精銳,那怕比之西涼鐵騎略有遜色,這些人也是真正難得一見的精銳。”萬鵬以為李苑根本沒明白形式,於是詳細的給解釋了一下。
“那又如何?我們從途經涼州,到現在已經不少時間了,憂慮了這麼久,應該停止了。”李苑平淡的掃了一眼萬鵬說道,
“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再想也只是平添煩惱而已。”李苑輕鬆之中帶著自信的聲音消散在風中,萬鵬頗為無奈的嘆息,這件事不好過啊,這不是普通的雜兵,沒了也不會有人太在乎,這是象徵一個將校實力的精銳,被這麼挖走了,真的會得罪人。
“門德亭侯,有時候你該想想為什麼你在西涼鐵騎之中的位置一直沒有升任上去。”李苑就像是沒有看到萬鵬的無奈一樣,談笑自如道,
“涼州畢竟是曹司空的地方,我們做了什麼他知道,而他不阻止,也就是說並不重要。”
“怕不是不重要,而是曹司空根本沒想過這種事情。”萬鵬頗為無奈的講解道,在他看來李苑想的太美了。
“那你應該想我們幫曹司空解決了一個隱患。”李苑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眼見萬鵬還有辯解,李苑側頭看著萬鵬,
“門德亭侯,我知道你是奉我父之命送我至西域,但你大概不明白這件事真正的意義,在你看來我只是為了追逐孔明的腳步?”話雖是疑問句,但語氣卻已然篤定,萬鵬沉默了一下,沒有狡辯的意思,點了點頭。
“我父身負要務,只有我一個女兒,尚且將我送到西域,我一個女子尚且來此,那中原男兒呢?”李苑清冷的目光掃過萬鵬,
“雖是順水推舟,但我親來此,本就是一種象徵。”萬鵬沉默,李苑此話一出,他便明白了是什麼意義,默默地點頭表示理解了李優的想法。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過涼州徵兵,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就算是徵了你所謂的某人的精銳本部也沒什麼,這滔滔之勢下,這些人註定也要去那裡。”李苑雙眼平靜如水。
“我父尚在,我只要沒有用違規的手段去做這些事,哪怕這些精卒是曹司空私藏的精銳,進了我的掌中,也絕對掏不回去!”李苑略帶自負的說道,她清楚自己的情況,作為李優唯一的女兒前往西域,本身就是逼著所有高層走這條路。
這種情況下,李苑別說只是徵點羌人去西域以西,就算是做的更過一些都沒什麼問題,只要李苑不是主動去挖人,那麼區區一兩個羌人整編的軍團,李優表示我能兜住。
涼州以及西域的情報網都在賈詡和李優的名下,他們兩個還不至於睜眼瞎到馬超這種大大咧咧的人弄出來一個羌王護衛軍都不知道。
別人不知道羌騎面對西涼鐵騎是什麼情況,李優能不知道,在知道的情況下,李優還敢讓萬鵬到涼州徵兵,說白了從一開始就包藏禍心,李優就是在打馬超羌王護衛軍的主意。
不過李優是半點不怕到時候知道了事實的馬超鬧事,我李優就一個女兒,都送到了前線了,你馬超這麼大一個漢子,坐在後方等內戰,不去為國征戰,你敢來我面前,我就敢噴你一臉唾沫,噴到你良心發現,噴到你連那幾千羌王護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