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統兵還具備戰術判斷能力,若非出身破滅的安息,這種人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最核心骨幹。
換哈弗坦是漢室出生,那郭照尋思著自己除了倒貼其實沒什麼選擇,安息崩塌,才讓郭照有入手這些天之驕子的機會。
所以只能和解,也必須要和解。
找姬湘,叫一聲老師,也是為了學習如何有效的完成這一步。
拜見陳曦,給送上珍貴的禮物也是意識到沒有陳曦,各大世家看出安平郭氏本質之後,就該下手奪走他們家的支柱了,到時候恐怕連她自己都無法自主。
正是明白這些,在哈弗坦有妥協的傾向之後,郭照甚至來不及使用更多姬湘教授的pua手段而是稍微試探,確定真心之後,就接納了哈弗坦,實際上當時不僅僅是哈弗坦壓力大,郭照壓力更大。
因為哈弗坦真拼著心淵不要,哪怕不對郭照出手,只是跑路,安平郭氏都得崩,而哈弗坦好歹還算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青壯,郭照終究還揹負著陰氏,柳氏,郭氏三家。
誰負責的規模越大,誰越要小心謹慎。
最危險的永遠是沒有家室,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青壯,而兢兢業業為了家庭努力的中年社畜,根本無力去逞英雄。
只不過在這場比拼耐性的過程之中,哈弗坦輸了,明明還有很多的牌,還能繼續拖下去,拖出更多的條件,哈弗坦因為看不到光明,在希望的曙光降臨之前投降了。
哈弗坦捨不得自己內氣離體極致,加一個誓約自證的硬實力,更捨不得強制誓約管束下完成的禁衛軍,雖說現在被郭照困住,但到了什麼地方,別人看著自己的實力和親衛都給個面子。對於貧寒之所一躍龍門的哈弗坦而言,這些真的很重要,故而明明擁有捨棄心淵的能力,但哈弗坦在與巴克扎大戰之前,站在緩坡之上看向曾經仰視的七大貴族的後裔,聽著郭照的安排,以及言語嘲弄之中的暗示,在大戰之後悟了,和郭照攤牌了。
很明顯,這種事情,誰先攤牌,誰落下風。就跟當年各大世家發放庶女給北疆之戰打完之後的普通練氣成罡百夫長一樣,當時百夫長都覺得自己賺了,可他們從未想過他們當時已經是萬里挑一的存在了。
哈弗坦也是如此,被郭照帶到長安殺了一次威風之後,原本明確的定位模糊了很多,漢室的強大讓哈弗坦以為自己並不是那麼的重要,最後就這麼一點點的洩了底。
實際上當時的情況真正應該著急的其實是郭照,畢竟郭照已經意識到自己捕捉到哈弗坦這個級別的年輕將校,真就是運氣來了,哈弗坦犯了一個蠢,給了她一個機會。
這機率已經小於精靈球丟過去抓了一個滿血神獸的機率了。
故而當哈弗坦收到暗示之後,又覺得自己可能想多了於是嘗試性的流露出,累了,不想掙扎了,談和吧,我不想當狗,也不想和你繼續演了,給個底的意圖之後,郭照只是堅持了幾天,就談和了。
等著安平郭氏暴雷的中亞世家,在之後就看到哈弗坦自己帶兵出動了一次,也就什麼都明白了,在之前,郭照去哪裡都必須要帶著哈弗坦,因為束縛哈弗坦的就是哈弗坦對於郭照的誓約。這些事情對於西平郭氏而言也都清楚,畢竟被一個官(本章未完!)
第四千兩百五十六章敬仰
宦家族壓了一頭,大家都姓郭,也不可能當看不到。
只不過對方完成這一步之後,西平郭氏自然不會冒頭,嘗試吸收安平郭氏了,和軍事貴族硬剛?算了吧,這就不是人乾的事情。
馬辛德之前不知道這些事情,但楊僕來的時候多少也都說了一些,對此馬辛德很是感慨,不管在啥地方,人和人的鬥爭就不見停的。
“你怎麼對這個安平郭氏這麼瞭解。”馬辛德有些好奇的詢問道,他又不蠢,自然清楚這裡面的細節不是專業瞭解,不可能這麼清楚。
“因為安平郭氏上次堵了新州那個王八犢子的刺史的大門。”楊僕嘿嘿一笑,“然後我們專門去了解了一下。”
青羌和發羌以前屬於司馬朗管,雙方為修路這事仇很大,鬧到鄰戴甚至組織了五十多射鵰手準備教訓司馬朗的程度,結果還沒等鄰戴帶人下藏州,接了一堆人活的郭照就將司馬朗的門給堵了。
“長安沒管?”馬辛德一挑眉詢問道,現在的漢朝算上新州,藏州,天南州也才十六州,刺史這個級別已經是國家的臺柱了,直接被安平郭氏以軍隊封門,國家不得抽死安平郭氏。
“並沒管,我們以前挺奇怪的,後來張刺史告訴我們,堵門那件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