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少的東西。
」喝了吧,我也不想說什麼了,你自己注意點就行了。」陳曦對著郭嘉說道,「拿腦殘當藉口,用幾年就差不多了。」
」我也就是腦殘了,心沒殘,至少知道站誰正確。」郭嘉笑罵道,然後用餘光看了看劉曄的方向,「大局,大勢什麼的,對我而言並不重要,我在這幾年已經意識到,我反正是做不到這種程度,你能做到。」
「只是沒想到最後解決問題的居然是玄德公是吧。」陳曦點了點頭,然後帶著一抹溫潤的笑意詢問道。
「是的,我們都沒想過會是這樣的結果。」郭嘉感慨的說道,「萬方有罪,罪在朕躬,主公已經有了揹負這一切罪責的氣魄。
「如果沒有這樣的氣魄,又如何能壓得住四方,要知道四方的諸侯,可都是被在場大多數人羨慕的失敗者啊!」陳曦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說道,沒錯,被大多數軍頭、中上層所豔羨的存在,對於劉備和陳曦而言也不過是失敗者罷了。
」他們要是聽到你這麼說,恐怕多少有些難受吧。」郭嘉笑罵道,隨後收斂了笑容,「不過,確實,甭管他們現在表現的有多麼的興盛繁榮,只要主公和你還活著,他們確實都是失敗者。」
陳曦和郭嘉碰了一杯,然後前去賈詡、法正、糜竺三人的位置。
「三位都在啊。」陳曦看著賈詡三人招呼道。
「你這話說的就像是我們三個也該進詔獄一樣。」法正調侃道,糜竺的則是麵皮抽搐,一點也不想和法正待在一起了,你之前不是很會說話嗎,怎麼現在這麼說話。
「怕啥呢,咱們三個都沒問題,有啥怕的。」法正這個時候一副行得正,坐的端的得意之色,彷彿之前在朝會上惴惴不安的那個人根本不是自己一樣。
陳曦瞟了一眼法正,沒說啥,這三個傢伙確實是沒問題,賈詡就不說了,哪一次出事他都剛好有事沒有在場,法正更是意識到事情不妙,直接溜了,而糜竺在陳曦手下,是沒可能犯大事的。
至於管商業難免會觸碰的經濟問題,這對於糜竺這種家裡極其有錢的人來說是問題嗎?
用糜竺的話來評價趙昱倒臺時的情況————什麼貪了四十幾億這怕不是腦子有病為了貪幾十億費那麼多心思,還好我家裡就有,我不需要考慮這麼多錢怎麼貪。
「文和,以後發現了問題,給我說一下。」陳曦嘆了口氣說道。
「在我發現問題的時候,你也已經發現了啊。」賈詡很是平靜的說道,「只是你在發現之後,沒有進行處理罷了。」
陳曦點了點頭,給賈詡到了一杯酒,而賈詡也沒客氣,兩人碰杯之後,一切盡在酒中。
賈詡是不可能說的,要是陳曦真的完全沒有發現,賈詡會說,但陳曦是發現了,還寄希望於挽回,那賈詡絕對不會說。
賈詡比陳曦更現實,他知道有些事情出現了就不可能挽回,寄希望於選擇了犯
罪的人自己改正,太難了。
」孝直,子敬走的時候,多給子敬煮點羊肉,別的就算了吧,讓他多暖和暖和。」陳曦對著法正說道。
」啊,你不去送?」法正看著陳曦說道。
」我去送他,該說什麼?」陳曦看著法正說道。
不是沒有能說的話,而是已經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起了,詔獄見魯肅的時候,陳曦是從公事起頭的,而長安送魯肅的話,從私事起頭,陳曦怕自己忍不住說出來不該說的話。
一旦陳曦開口怒罵幾句,不再追究魯肅,將魯肅留在了長安,那不過是新的輪迴罷了。
所以陳曦不敢去送魯肅,他們兩人詔獄再見最後一面就可以了。
」子仲,你多陪陪子敬。」陳曦對著糜竺說道,然後兩人碰杯,陳曦一飲而盡,隨後起身朝著一旁的位置走了過去。
「回來了啊?「劉備對著陳曦招呼道,然後拍了拍一旁預留的位置,張飛則吆喝著讓陳曦別亂跑了。
「回來了。「陳曦笑著說道,劉備有時候說的話,確實是值得深思,勾心鬥角什麼的,對於陳曦而言很不值,他的能力去做正確的事情最有價值,他的坐位本就沒在政院,只是政院更需要陳曦罷了。
「回來了就跟著我去給所有的將校打個招呼,他們回來一趟也不容易,而且這邊處理完就又要回恆河了,只有鍾元常他們在恆河,我們都有些不太放心。」劉備拍了拍陳曦的後背說道。
陳曦笑了笑,還沒開口就被劉備拖著去那些將校的酒桌上走了一圈,這些人都認識陳曦,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