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行!”法正翻了翻白眼說道,“袁紹手下居然都被你埋下了這麼大的棋子。”
“我記得甄家現在在渤海南皮,也就是說我們在袁紹那邊還有高階官員?”劉曄扯了扯嘴說道,準確的說相較於甄家,這位在袁紹軍中的地位更高一些。
“嗯,不過不要期望太大,我給對方的命令也是見機行事。”眼見法正兩人皆是一臉異色,陳曦半是解釋的開口道,“放心,對方不會叛變的,不是因為把柄之類的原因,實際上對方能力很強的。”
“那就好,如果有機會我會試試,回撤的時候還是需要依靠你們,單憑我很難撤退成功。”法正開口說道。
“嗯,水陸我們都會給你準備。”陳曦點了點頭說道,他打仗不怎麼擅長,但是要保障撤退還是很有把握的。
陳曦一邊回覆法正的問題,一邊猶豫著是不是將自己手上最大的籌碼借給法正,雖說這一個下線有不少的問題,但是不管怎麼說,在整個袁紹體系當中,對方的重要性遠遠超過了崔鈞。
【算了,那傢伙不光是我們一方的間諜,恐怕他和曹操,袁紹等人都有著說不清的關聯。】陳曦嘆了一口氣想到,決定還是不要告訴法正了。
當日陳曦就調動不少濟陰屯田兵開始在濟陰各處修築簡單的烽火臺,然後每處以百餘人駐紮,有幷州狼騎途徑便放起狼煙,之後自有遊獵的大軍處理。
幷州狼騎畢竟是精銳兵種,雖說荀諶手下有不少都是速成的雜兵,但是較之劉備軍的屯田兵確實猛了不少。百餘駐紮在烽火臺的屯田兵,甚至出現了被殲滅的情況。
可惜終歸是改變不了幷州狼騎活動範圍不斷被擠壓的現實,雖說有一些狼騎過於機敏早一步跳出了包圍圈,但就事實而言並沒有太大的用處,很快就會被二輪圍殲的整編步兵圍剿。散落開來的騎兵甚至還不如步兵。
就這樣,陳曦前前後後花了十天的功夫,將肆虐在濟陰的狼騎全部趕了回去,只是可惜這麼短短十天的功夫,造成數萬百姓的夏糧都絕收了。
“還真是狠啊!”陳曦惱怒的說道,“荀諶這傢伙完全就不像是一個謙謙君子!”
“戰場之上哪來的君子。”劉曄翻了翻白眼說道。“解決了這些傢伙我們也算是騰開手了,儘快攻伐清豐,將荀諶逼回濮陽,我想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時間不多也足夠我們用了。”陳曦放下書信收斂了惱怒說道,“我們來這裡不就是為了爭取更多的時間!”
這個時候的法正則離開了濮陽。在濮陽進行了一場聲勢浩大的假意攻城,迫使坐鎮濮陽的李實發信求救之後,法正和張飛就直接轉道離開。
“接下來我們就要走曹操的地盤了,張將軍,還請多加戒備,我法孝直還沒娶妻,後半生就看你了。”停駐在曹操地盤外的法正謹慎的說道。
“說的我好像已經娶妻了一樣。”張飛哈哈大笑道,他有不少美姬。但是正妻之位還真一直空懸著。
“所以說,咱們兩個爺們的後半生就肩負在張將軍的肩膀上了。”法正嬉笑著說道,瞬間兩人之間的距離就拉近了不少。張飛也跟著傻樂。
“可惜聽說曹操遷往司隸了,否則的話,還真想率兵偷襲曹操治所。”行軍數日之後張飛望著南邊說道,對於曹操,以前張飛挺欣賞的,可是自從出了徐州一事之後。就沒得談了。
“要不是曹操遷往司隸,你以為對方防衛會這麼鬆弛的。”法正沒好氣的說道。“曹操也不是易與之輩,至少老家的防衛不是一般的森嚴。不過曹操根基太薄,之前崛起迅速是因為搜刮了南陽,而這次巧奪關中,看起來是搜刮了自己的老家。”
“哼,那傢伙就不是一個好東西,枉我當年認為他和我大哥一樣是匡扶漢室的不二人選!”張飛掃了一眼渺無人煙的四方,冷哼了一聲,極其不滿地說道。
“恐怕對方也並非是掠奪了自己的老家,恐怕是為了避開我們和袁紹的大戰,將人口遷入關中司隸一帶吧,曹操此人確實是很有眼光。”法正略微一思考就發覺自己之前說的話有些偏見了。
“反正那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張飛悶哼一聲不爽的說道,“好好的兗州西部被弄成了這種模樣。”
“從對方的戰略上來講確實是不錯的,不過要是從我們這邊來說那就不是什麼好事了,而且確實是有些做的太過,有些強行遷徙的意思!”法正看了一眼村莊的廢墟神色平靜的說道,在他看來這種能強化己方,削弱敵人的方式,在戰場上很是應該使用。
“說不過你!”張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