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帝國什麼情況,只要不是傻子都是心裡有數,真這麼搞的話,估計還沒開始,就被某些人提前下手直接弄死了。
畢竟這種方式幹掉的可不是現在,而是非常非常多人的未來,為此到時候狠一點,將想這麼幹的人提前弄死,也不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陳群既然是當著所有人面上說出來,那麼也就堵死了國內使用的可能,這種危險的制度,陳群覺得自己說一次,這群人就能記個幾代人,等到以後誰有這個想法,肯定會有人看出來。
很多東西都屬於,只有一家擁有的時候,那就是大殺器,就是殺手鐧,但是大家都有的時候,那反倒會成為一種和平的制約。
至於說,他陳群將話說完之後,這群人出了國門之後,還是這麼幹了,那就不是陳群的事情了。
管好中原內部就行了,蠻夷戎狄什麼的,那就看各家本事了,只要不是在中原內部搞這套,各家有道德潔癖的人也懶得追究。
終歸最一開始蠻夷戎狄這四個字是這麼來的,南方蠻閩從蟲,北方狄從犬,東方貉從豸,西方羌從羊,說白了一開始這群造字的古人就是將這群傢伙沒當人計算。
到現在的話,這群由先秦貴族轉過來的世家,要走分封路線,道一句遵循古禮,那沒什麼好說的了,都不算人。
既然不算人,那怎麼搞就是各家的事情了,反正中原的習性,不管儒學,法學盛行,黃老那種思想一直都沒辦法磨滅。
簡單來講就是,中原這邊總有一種,只要國家沒有規定,那麼你再怎麼折騰都不算錯的思維在裡面,而且中原在管理這一方面一貫有一種思維就是,既往不咎,以前你怎麼折騰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我規定之後,你就給我按著規定幹就是了。
因而對於陳群來說,我將話說到這種程度了,你們還要搞事,那就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了,出事了也別找我,反正我該說的都說了,該告誡的也都告誡了。
哪怕是到時候你們這群傢伙在國外作死這麼幹,將自己家族搞成智障,那也不是我陳群的鍋,作死的世家從來不在少數,死上一兩個作為反面教材,警醒世人什麼的,陳群覺得還是能接受的。
“反正我是擋不住你們,畢竟這個制度本質上就是一種以少數管理多數的方式,不出意外的話,貴霜南部應該也是被少數人入侵之後形成的產物。”陳群淡然的說道,這種事情攔不住的。
依著中原世家歷來的好奇本性,陳群估摸著到時候不來上幾個家族試試水,看看到底是浪的飛起,還是翻了船,好讓其他人開開眼,有個心理準備什麼的,恐怕還真不行。
“好了,我也給你們說清楚了,你們也應該懂了,從這個社會制度上進行破解什麼的省省心吧,基本沒什麼可能,雖說我能找到幾種,但短時間生效的,基本沒有,這個制度太穩了。”陳群無可能奈何地說道,雖說這制度確實存在弊端,但在穩這一方面是首屈一指的。
畢竟這種制度,對於上層來說,他們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只要坐山觀虎鬥,給下層弱勢的輸血就是,中下層倒是有想法,但自身問題無法解決,根本做不了多餘的事情,至於底層,洗洗睡吧。
“算了,我再多說一句,就算是出國了,征服了蠻夷也最好別用這套,雖說效果很好,將自家丟在最上面,下面拉點本地人,然後階層隨便編兩下,基本上就能穩坐釣魚臺,但是這麼幹的話,你們就等著自家後輩被養成豬吧,言盡於此。”陳群吧啦吧啦將最後的弊端又警告了一番,不過聽不進去,陳群也沒辦法了。
說完之後陳群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他已經解釋的夠清楚了,貴霜南部著社會體系就是這麼一回事,穩是夠穩,但是這種體系註定了產出的豬比產出的人要多,養的時間長了,哪怕是上層有著足夠的資源和底蘊,也養不出來想要的頂樑柱了。
李優和賈詡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向陳曦,陳曦默默點頭,以他對於種姓制度的瞭解,陳群的講解非常到位,這社會制度沒什麼好說的,拆什麼的,基本上是不可能拆動了。
“短期有效的措施沒有的話,長期的有沒有?”李優看著陳群詢問道,很明顯陳群之前堪稱完美的解答,讓李優給於了極高的評價。
“長期的話,倒是有一些,回頭我們可以再談,還是繼續說事吧,後面那部分我看不太懂,造神這個……”陳群的眼光不由自主的瞟向魯肅旁邊那個腦袋一點一點的夫人——姬湘,他又不是蠢,自然猜到後面那些自己看著有些晦澀不明的玩意兒,八成就是由這位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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