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的迴歸對於羅馬來說是一個意外之喜,而且對方的個性大度而又平靜,並沒有清算當年那些事情的想法,因而很快羅馬元老院就接受了凱撒的存在,並且也願意再一次將榮譽給與對方。
只不過這些凱撒都放棄了,默默地坐在代表著獨裁官的位置上,看著那些人元老院的元老每天將元老院搞的像是菜市場,不由得感嘆羅馬這幾百年的變化根本就是沒有變化。
當然這對於凱撒來說,其實是一件好事,如果真的發生了太大的變化,本身就感懷於當前物是人非的凱撒,恐怕都很難依舊坐在那裡觀看著羅馬元老院的爭吵。
畢竟已經是歷史的殘留物了,那種所有人都隨著歷史離開,只剩下自己一人的孤獨感,就算是凱撒和韓信這種立於眾生頂端的人物也很難釋懷,畢竟人終歸是群居動物。
“帕比尼安啊,你要試試嗎?”凱撒笑著看向處理完公務的大法官詢問道,“雖說我覺得你很有可能完全沒有接觸過這東西,不過沒有什麼,試試的話還是可以的。”
凱撒和韓信一般無所事事,回來的第二天就開始找人玩兵棋推演,而羅馬元老院裡面的元老對於兵棋推演並不感冒,主要是輸的太慘,他們都不是優秀的將帥,而凱撒又實在是太強,玩起來沒有一點點的意思,但無所事事的凱撒還是習慣性的屠幼玩。
身為歐洲古典四大軍神的凱撒,雖說有勝有敗,純粹的戰績沒有孫吳韓白那種開掛的看著兇殘,但雙方在史冊裡面展現出來的戰爭藝術基本上確實是處在同一個水平。
這些人的戰爭思想,戰爭理念早已超越了時代,遠望未來,很多拿的都是近乎等同於二戰的大戰術在打公元前的戰爭。
面對這種神人,羅馬當前的軍事指揮官基本都是被屠幼那個層次,而且比韓信過分的在於,凱撒根本是生冷不忌。
“那個陛下您還是別嘲笑我了,我完全沒有學過這種東西。”帕比尼安乾笑著說道,“我從小就繼承著家裡的法學,努力的學習法學,軍事這個我從來都沒有機會涉及到。”
“是嗎,不過你真的不來試試嗎?你也看了好幾局了。”凱撒笑著說道,“既然公務處理完了,要不來試試。”
凱撒屬於真正的生冷不忌,對於屠幼什麼的抱有的想法比韓信還要殘忍,至少韓信不會去虐殺新手,而凱撒連信任都不放過。
“好吧。”帕比尼安想了想,今天也確實沒什麼事,而且看了這麼久,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麼的,總覺得這個玩意兒很簡單,而且凱撒也並不是很強,莫名的想要試試。
【又逮住一個哈哈哈,看我全殲了他。】凱撒毫無人性的想到,和韓信那種好歹還有點道德底線的情況不同,凱撒玩這個總是會讓人輸的懷疑人生。
帕比尼安則是很隨意的陪著凱撒在玩,心不重,想法不多,只是默默地排布大軍,做好防禦工作,穩紮穩打的進行推進,而凱撒的方式就激進了很多,屠幼就是他的愛好,所以他準備將帕比尼安全殲。
然而等到雙方真接近的時候,凱撒愣了愣,帕比尼安的軍陣排布確實有破綻,但那些破綻皆是無傷大雅,而且在面對各種局面的時候都不慌不忙的進行對抗。
略微認真起來的凱撒還是在之後獲得了勝利,而贏了之後凱撒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腦袋陷入了明顯的猶豫之中。
“陛下真的好厲害,我之前看還以為非常簡單,果然之前是陛下放水了啊。”帕比尼安沒有半點失敗後的難受,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嘆了口氣對著凱撒說道,看著很簡單,結果自己上手完全不是一回事。
“你真的沒學過行軍作戰這些嗎?”凱撒回憶完之前一戰,抬頭看向帕比尼安詢問道,他發現他和帕比尼安的交戰拉的時間越長,帕比尼安的動作越靈活,而且明顯的出現了自身用兵的痕跡。
“沒有啊,我家從您的那個時代就是搞律法的,軍事這個從來沒有接觸過。”帕比尼安並不明白自己的表現意味著什麼,甚至可以說他並不知道,僅僅是看過凱撒的運兵方式,直接就能在合適的時候模仿著用出來,並且還能不出現太大的問題意味著什麼。
“我覺得你要不去禁衛軍那邊當一段時間統帥。”凱撒非常認真的說道,“你有這個天賦,如果你是真的完全沒有接觸過軍事的情況下,僅憑感覺和天賦就完成到這個程度的話,我覺得你還是去佩倫尼斯那邊報道吧,別浪費天賦當什麼大法官了。”
帕比尼安愣了愣神,自己在軍事上的天賦很好?
怎麼能不好,正史第一次上戰場面對的就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