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另一面張飛聽到奧斯文這話只是哂笑了兩下沒有說什麼,他沒有和對方解釋的習慣,就算是奧斯文有光輝永恆的祝福,就算現在是大白天,張飛也沒有什麼畏懼。
實際上他敢做出伏殺奧斯文和迪帕克的計劃,那就說明他有這個信心,要是連這點信心都沒有,他之前根本不會出來,明明吊在奧斯文和迪帕克的後面,就能一路平平安安的回自家佔領地,如果真想安全,他根本不會出來。
“庫斯羅伊,你在中央做好防守,一旦我或者奧斯文那邊出現問題,我們會快速的退到你這裡,到時候就靠你防守了。”迪帕克為人畢竟更為謹慎一些,看到幽雲騎和白馬義從從東西兩面出現的時候就有些不太好的估測。
當然這些估測並不影響迪帕克接下來的作戰,能站到這個位置,和那麼多神人交手未死的迪帕克,別說現在只是有些不太好的估測,就算是真正立於困境之中,他也不會束手就擒。
不戰過一場,他們這些站立在貴霜頂點的將帥可不會屈服的,和南方婆羅門那些說認慫就認慫的傢伙不同,這群人就算是失敗了也會掙扎一下,北方胡人那種孤狼的血統依舊在他們的身軀之中流淌,哪怕是被匈奴錘死,他們也本能的認同胡這個泛概念。
“好,你們小心一些。”庫斯羅伊沒有多餘的話,將自己的軍團鋪成一個圓陣,做好防禦的準備,所有的騎馬步兵已經全部下馬,以騎兵的作戰方式並不適合庫斯羅伊,主要是大多數的達利特其實是不會騎馬的,準確的說他們是沒有資格騎馬。
“張遼,沒想到你居然又來了,不知道這次連武器都沒有的你,靠什麼和我們戰鬥?難道是想讓我們看看你是怎麼屁滾尿流的跑路?”迪帕克率領王族遊騎兵往東而去,遠遠的看著張遼招呼道。
“呵,就算是沒有武器,你又能奈我何?”張遼笑的很和善,“看起來這半年你還是沒有明白你我的差距啊。”
“差距,沒錯,你麾下的白馬義從確實是出乎意料的快,但是除了這個快以外,你們還有什麼?”迪帕克眯著眼睛看向張遼,說不清是在嘲諷,還是在套情報。
“但就算只有一個快也夠了,你說對嗎?我率領了一支白馬義從在你們貴霜橫向穿梭了半年,一路殺燒搶掠,不就是靠著我的騎兵夠快嗎?”張遼笑著說道,完全沒有因為迪帕克的嘲諷而暴露任何的東西,他的口風也是非常嚴實的。
“但願你接下來還能如此伶牙俐齒。”迪帕克雙眼帶著冷意說道,“這一次隨便你跑,我倒要看看你會不會跑,漢軍沒有放棄隊友的可能,從一百多年前流傳下來的習性,讓你們絕對不可能放棄隊友,那你就看著你的隊友怎麼死吧。”
迪帕克是正統北貴出身,所以知道漢室當年到底有多麼瘋,行軍萬里去救不知死活的二十六人,那種事情奠定了漢室對外作戰的強盛,但同樣也出現了弊端,那就是對外作戰不能見死不救。
內戰你們隨便互相坑,坑死了算你倒黴,但是外戰你如果坑了自己人,很容易出事,哪怕是有理由,也無法下臺。
因而白馬義從現在出現在這裡,對迪帕克來說也是一個好事,至少有幽雲騎牽扯著,白馬義從不會亂跑,而沒有了近戰武器的白馬義從,在迪帕克看來根本不足為患。
“呵呵。”張遼就給回了倆字,然後白馬義從在瞬間加速到了正常騎兵概念中的急速狀態,而後不斷的攀升,雙方的距離以可見的速度開始縮短,迪帕克瞳孔微縮,神速白馬如果決死的話,就算是不用武器,他們也擋不住。
“右轉。”迪帕克冷聲的下令道,這麼多次他們已經習慣了對方那詭異的速度,雖說依舊追不上,但至少不會像以前那麼震撼了。
和曾經完全一樣的操作,然而這一次還不等迪帕克右轉回環進行閃避,遠處就響起了刺耳的尖嘯聲,不少的遊騎兵根本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直接墜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