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該肩負起我的責任了,如果這個國家需要大軍團統帥,那我也該邁步而出了。”布拉赫看向金光之下刺目的張任,對面的張任是貴霜判斷出來,在整個漢貴戰場之中最具迷惑性的敵人。
箭雨爆射而出,布拉赫的大腦這一刻清晰無比,晦暗的輝光之下,布拉赫幾乎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麾下軍團的每一個問題。
自毀神佛觀想,借當年賦閒的時間走北方的心象道路,最後將心象震碎邁向軍團天賦,從一開始就讓軍團天賦抵達到了自身掌控的極致,而後斬落軍團天賦,融入到自己麾下的精銳本部。
“我可以成為新的禁衛軍統帥,我也可以再進一步,肩負起這個國家的職責。”布拉赫輕聲的自語道,將自己的力量激發到極致,早在七年前他就有幸率領盡十萬人打穿恆河中下游,去追求自己的正確路線,只當時年少,未明白自己該做什麼,而現在明白了。
“叮!”一聲脆響,漢軍的斬馬劍和布拉赫本部的巨刃發生碰撞,氣勢更猛,心氣更強的漢軍直接靠著斬馬劍將對手強行逼退了兩步,而後更多計程車卒衝了上去。
張任提著漢室冊封平南將軍時一起發運過來的闊劍,帶著一種無可比擬的氣勢朝前邁進,龍驤虎步,器宇軒昂,完全不像是在戰場衝鋒陷陣的將帥,而像是巡視領土的諸侯。
那種儀態,那種面容,配合著特製金甲,黃金冕冠,麾下士卒只要看到了,就一種感覺,勝券在握!
實際上張任已經自暴自棄了,開了天命指引之後,相比於衝鋒陷陣,提劍殺敵,還不如作出一種煌煌天命不可變更,與我為敵,便是與天為敵,什麼你天下無敵?那我就是你的天!
因為這種儀態,這種姿容,這種格調組合起來,在漢軍其他人眼中就是張任又開著外掛開始碾壓,天道車輪教你做人!
同樣這樣的姿態,就算張任什麼都不說,己方士卒早已被天命指引僵化的顱腦也會腦補出無數的劇情——勝利已經唾手可得,將軍已經看到了未來的道路,我等只要莽上去,就能獲勝。
一個滿編禁衛軍軍團,在沒有任何畏懼,全體抱著我軍必勝的情況情況下開始強行往死了莽,那要架住,那你至少硬實力要足夠啊,可漢貴之戰的最大問題就是,貴霜單個軍團的硬實力基本不足禁衛軍,以至於張任這種姿態連貴霜都覺得超級難搞。
“又是這種神情。”後方的萊布萊利看著騎著馬,一副爾等未來皆已註定之色的張任,面色莫名的難看了很多。
“你只有這樣嗎?”張任雖說不知道對方是什麼心理,但既然進入了天命指引狀態,那姿態就要做足,氣勢就要夠強,益州文臣傾力打造的強者語錄,這個時候就該上了。
“不知所謂,只有如此的你,有何面目站在我的面前,在此贈予你新的失敗!接受敗亡吧!”張任帶著嘲諷和冷笑對著前方下達了新的軍令,益州士卒的氣勢再升三分。
至於張任自己已經尬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然而這是益州十多位文臣,經由劉璋指揮,給張任天命姿態量身定製的強者語錄,兼具鎮壓對方士氣,拔升我方姿態,引發對方怒火等等一系列效果。
尤其是張任自曝位置,再這麼猖狂的說出這樣讓對方怒火上湧,但是卻無力反駁的話,用不了多久原本就因為漢室強力鎮壓而出現動搖的對方士卒就會產生自我懷疑。
畢竟身為強者,單手壓制著你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會讓你非常信服,尤其是身為張任對手的敵將基本不敢跳出來反駁,那打擊面就更廣了,動搖,那是必然的情況。
如同三丈狂浪一般轟殺在了對面的戰線上,原本就被漢軍恐怖的硬實力,以及爆棚的氣勢鎮壓的布拉赫本部,正面戰線直接被轟開了數條裂口,這種幾乎屬於極端事件的意外直接發生了。
“出手!”達斯古塔大聲的下令道。
在外圍能更清楚的看清局勢的達斯古塔已經反應過來,被寄予厚望的布拉赫,根本沒有頂住張任的一波爆發,而且看張任那遊刃有餘的姿態,那傲慢的姿容,對方根本沒有盡力。
畢竟張任的情報幾乎都屬於公開情報,當年和拉胡爾作戰的時候,張任身處一線調動士卒,三連天命,極限操作,光是想想就明白那到底有多可怕,而現在張任甚至都沒有親自站到一線。
然而實際上呢,張任的天命姿態,其實要的是高貴身姿,必勝氣勢,以及勝券在握的神情,這些玩意兒組合在一起,構建了張任無敵的形象,維持了整個張任本部,乃至整個漢軍士卒眼中的平南將軍格調,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