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和郭嘉在進入了貴霜領土之後就準備分開,郭嘉和于禁一路,穩紮穩打朝著東方行進,而關羽則帶著豪華的武將團以徐庶為軍師朝著東南方向行進。
至於張任和紀靈,孟獲等人已經帶著川蜀的文官先行一步,畢竟相對來說他們的距離確實是更遠一些。
郭嘉雙手插在腋下,策馬穿過低矮的灌木,也就的盧馬這種良駒,可以無視這種半人到一人高的灌木隨意行走,放普通戰馬還真不好透過,而一路溫馴的的盧讓郭嘉深覺自己撿到寶了。
這時郭嘉常穿的軟底靴子也換成了劉備這邊制式的高筒牛皮靴,當然盾衛則是換成了真正意義上的鋼製靴子。
不過在臨走的時候,郭嘉還是略有些不太放心的扭頭對著徐庶再次叮囑了一句,“元直,靠你了,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你將會面對什麼樣的局面,出意外了記得一定要通知我。”
“放心,說實話,我以前還沒覺得你有老媽子的性質,這一次是真的有些覺得了。”徐庶嘆了口氣說道,“正面交手,沒有人能擋住我和關將軍的,關將軍的氣勢足夠破開任何的破綻,而我的雙眼則能看到任何對手的破綻。”
“這麼自信是好事,但我還是覺得你需要小心一些,好了,不多說了,說多了,你也不愛聽,走了,走了。”郭嘉對著關羽的方向抱拳施禮之後,胯下的的盧通靈一般的調頭離開。
“文則,保護好奉孝。”關羽的語氣一貫的無有任何的起伏。
“放心,我倒下之前絕對無事。”于禁堅毅的看著關羽,“你也小心,郭奉孝是個烏鴉嘴。”
說完于禁也策馬離開,關羽不由得一愣,隨後想起了很多泰山時代就流傳的傳言,比方說于禁在軍務的時候無愧於鐵血將校的剛毅之色,但是私底下里這貨是一個八卦男。
“走。”關羽點了點頭,一拉韁繩,胯下的捲毛赤兔也調頭朝著另一個方向離去。
南亞次大陸的雨季在被一群頂級文臣強行押後,到現在展現出來比以往更為狂暴的一面,昏沉的天空如同破了一個大洞一樣,雨水像是連成了密密麻麻的水珠像著地面落去。
這種程度的大雨,就如三摩呾吒城的守將估計的那般,就算是最為精銳的軍團也不會冒雨進行數天的行軍。
然而這個絕對之中並不包括漢室頂級文臣輔助的軍團,不管是郭嘉,還是徐庶,亦或者王累,黃權,他們率領的軍團跨步走過去的時候,天空密佈的雨絲自然的裂開,連烏雲也自然的放開了這塊地方。
呼風喚雨,這在中原幾乎是文臣最低階的應用,屬於是個人就能來一套的手段,但是在其他三大帝國,這是真正意義上屬於神的權能。
這種力量在很多時候看起來並沒有價值,尤其是在中原的時候,文臣的力量在這一方面幾乎完全被抵消掉,雙方文臣所能比拼的只剩下智慧和知識。
然而在跨出國門之後,文臣相互抵銷的力量在這國境之外徹底展現了出來,雨季又如何,只要郭嘉等人願意,他們的頭頂永遠是晴天。
“貴霜還真是浪費。”第一天休整的時候,郭嘉順手拔了一株灌木,看著下面的土質不由得嘆了口氣說道。
哪怕不是棗祗,韓浩,曲奇那種專業級,乃至神級的農業大佬,作為一箇中原人,種田這種事情,上至皇帝,下至黎民百姓都是懂的,最多是程度問題。
就算是長公主劉桐,今年春天的時候也按照禮法前去耕了一畝三分田,畢竟這算是從商代開始,一直延續到明清的真正意義上的古禮。
話說回來,這個古禮叫做親耕,與之相對的還有一個古禮叫做親蠶,因為古代的社會大環境差不多就是男耕女織,農桑要務,所以皇帝親自下地耕一畝三分田的時候,皇后就同時進行親自祭祀蠶神。
這個禮節差不多三千年來一直沒變過,一般來說都是皇帝親耕,皇后親蠶,當然有時候皇帝剛登基,沒有皇后,則由后妃來主持,一般來講能主持這個的后妃,基本就意味著後位唾手可及。
今年這個的樂子在於,劉桐親耕一畝三分田的同時,需要找個后妃來親蠶,然而這代是沒有後妃的,也沒有皇后,皇太后和太皇太后倒是有,問題是一個閉門不出,一個壓根就沒在長安。
至於說讓劉桐親耕之後,再去親蠶,這根本是說笑,伏壽和唐妃又不在,親耕和親蠶在古代這種農桑社會下又屬於非常重要的祭禮,當時劉虞直接將九十多歲已經下臺的老太常趙岐都找來了。
因為以前沒出現過當前這種情況,只能找個大佬幫忙想想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