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什麼壓力的。
再加上現在還活著的那些皇室成員,基本都是劉桐的長輩,在這一方面倒不至於佔劉桐的便宜,雖說受限於個人情況給的不是很多,但是一來二去,攢下來的也不在少數。
“走吧,我們偷偷溜出去,不過做個備案,省的又被一大群人找上來。”劉桐從未央宮出來,左右看了看之後,小聲的說道。
和其他朝代皇帝出宮頗為困難的時候不同,漢朝皇帝出宮的記錄非常多,甚至有些惡趣味的皇帝頂著別人的名字爵位出去調戲小娘子,甚至還出現過這麼玩被人發現的情況。
因而劉桐這種行為並不算惡劣,畢竟是休沐,出去逛逛並不算什麼大事,只不過以前劉桐很少出去。
“誒誒誒!”路過未央宮側殿的時候,絲娘從未央宮側殿看到半跪在地上,雙手撐地的韓信頗有些吃驚,這貨居然在啊。
“怎麼了?”劉桐好奇的詢問道。
“我看到淮陰侯。”絲娘一臉詭異的說道,她們都以為韓信被陳曦等人抓去幹活了,結果今天看到的韓信頗為頹廢的跪在地上,像是一條失去了夢想的鹹魚,這是咋了。
“啊,什麼情況?沒被抓去嗎?不對啊,沒被抓去的話,他現在應該已經開始鬧騰了啊,今天怎麼這麼安靜,你沒看錯嗎?”劉桐駐足詢問道,絲娘搖了搖頭,然後兩人對視了一眼退了回去。
“走走走,去看看什麼情況,今天這氛圍不對,可別又是主體去覆蓋別人,然後留了一個假貨在這裡,這次他要還是作死……”劉桐咬牙切齒的說道,然後扭頭給絲娘一個你懂的表情。
絲娘點了點頭,上一次韓信去長陵墳頭蹦迪給劉桐造成了很大的麻煩,又是祭天,又是祭太廟,還花費了不少時間,空著肚子在祖宗面前闡述為什麼會發生這些事情,等等。
總之上一次韓信非常愉悅的引天雷劈了長陵,雖說那道天雷只是針對淮陰侯的,但淮陰侯被劈中之前他已經跑了,剩下的全被長陵捱上了,而長陵是高祖的陵墓,也虧現在是真盛世,沒出什麼大亂子,放真正民不聊生的時代,這麼一下就有不少野心家出現了。
因而上一次的事情劉桐花費了很多的時間才擺平了,當前其中最主要的是很多知道原因的傢伙,睜眼說瞎話,害的劉桐頗為悲劇,而現在看到韓信再一次出現這種情況,劉桐就想起來上次絲娘將對方撕成片片的時候,對方那種狂笑聲。
“走走走,可別再出現這種情況。”劉桐想起之前那件事就有些冒火,然後氣勢洶洶的推門走了進去,然而今天的韓信有些不再狀態,還是那副雙手撐地跪在地上的神色,
“啊,公主殿下,還有貴妃。”等到劉桐和絲娘都走到韓信身邊的時候,韓信才僵硬的轉頭對著兩人招呼道,但是側頭的時候,那種僵硬感和不修邊幅雜亂感讓劉桐和絲娘都皺了皺眉頭。
“你這是怎麼了?”劉桐看著韓信的神色有些奇怪的詢問道,小事的時候到可以嬉鬧,但現在這種情況,怎麼看都不像是小事吧。
“我在研究。”韓信僵硬的站直身子,然後開口說道,今天沒有作死的動力,除了不修邊幅,髮梢凌亂以外,還像是個正經人。
“哦哦哦,這樣啊,那你繼續研究,我們就不打擾了。”劉桐點了點頭,我以為你又去我家祖先那裡來個墳頭蹦迪,既然是研究那你就繼續研究,我們出去玩了。
“研究不出來啊!”韓信苦惱的說道。
“這世間怎麼會有淮陰侯研究不出來的兵家問題,您努力努力,我給您叫點吃的,吃完繼續研究。”劉桐非常靠譜的說道。
“哈?兵家問題,我沒有啊!”韓信不解的看著劉桐說道,兵家問題有什麼好研究的,那不都是隨便搞搞就完事了的嗎?
“……”劉桐一愣,然後詭異的看著韓信,這可不是好事啊,韓信不研究兵家,研究別的去了。
“我在研究怎麼將未來的錢挪移到現在,以及如何憑空製造大額貨幣。”韓信痛苦之中略帶振奮的說道,“如果能學會這兩招,以後張良和蕭何就沒用了,我自己就能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