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那是不是你說的神駒?”奧登納圖斯指著在一旁啃白菜的的盧說道,作為一個優秀的練氣成罡,奧登納圖斯,是能感受到天地精氣的存在,故而,他知道這馬吃的玩意兒有天地精氣。
沒辦法,的盧這玩意兒的智商在馬裡面可能真的有些逆天,甚至學會了如何分辨曲奇的心情好壞,在曲奇心情好的時候就纏著曲奇,然後多半就能纏出來一株白菜。
就像現在的盧成功從曲奇那邊獲取了一株白菜,說實話,吃有天地精氣的白菜,對於的盧這種已經內氣離體極致的生物是沒啥作用的,但是由於這種白菜的口感,頗為不錯,的盧很是喜歡。
所以時常發揮出自己是一個有腦子的神駒的優勢,靠著溫馴的性子從別人手上合法獲取一些東西。
“對對對,就是這個玩意兒。”劉禪定睛一看,連連點頭,就是這個,他想要的就是這匹馬,這馬性格特別溫順,你給它喂點好的,對方就準你騎著逛,根本沒有一點內氣離體戰馬的高傲和暴躁。
“這不就是一匹內氣離體的馬嗎?”奧登納圖斯一擦鼻子,非常不爽的說道,“居然吃的比我還好。”
“你這話說的,這可是一匹內氣離體的神駒啊。”荀紹斜視著奧登納圖斯說道,“你好歹考慮一下,這可是很稀少的。”
“稀少嗎?”奧登納圖斯歪頭,“我家馬場就有啊。”
劉禪目瞪口呆,曹衝同樣如此,一群人就這麼看著奧登納圖斯。
“你們怎麼了?”奧登納圖斯不解的看著這群小夥伴,不就是內氣離體的戰馬嗎?這東西不是挺多的嗎?沒記錯的話,他們家馬場就有兩匹啊,沒什麼用,吃的還多,還打人。
沒錯,羅馬有不少的神駒,因為歐洲的冷血馬在資質和發育上先天性強過中原這邊的蒙古馬、河曲馬,氣候環境決定了不少的東西,就像在歐洲那邊,很多馬都能達到肩高一米七八的水平,但在中原這邊主流的馬種很難成長到那種程度。
故而因為先天優勢,羅馬那邊其實不少馬王都是神駒這個級別的,比方說在大不列顛種田的夏爾馬馬王,兩米六的那個玩意兒,那是個精修馬王,但羅馬人完全沒注意到這一事實。
只覺得這馬長得這麼大,根本沒辦法騎,於是精修馬王現在在大不列顛種田,羅馬的情況大致就是如此。
沒辦法,羅馬走的是重步兵,騎兵並不怎麼重視,外加當初指揮都不是內氣離體級別,騎個神駒,那不是相當於給對手暴露自身的位置嗎?又不是呂布、趙雲這種敢在戰場穿的非常花騷的存在。
準確地說,沒有足夠的實力,在戰場上騎個神駒,那就是被集火的靶子,所以羅馬人的神駒多半都是馬王,就那麼散養著,近兩年羅馬軍團長已經有內氣離體級別的存在了,佩倫尼斯才聯合蓬皮安努斯給這些內氣離體抓了一些馬王作為點綴。
所以羅馬那邊對於這東西的需求不大,雙方在這一方面的三觀有些不太一樣。
至於說奧登納圖斯,這傢伙是敘利亞的大貴族,神駒什麼的,奧登納圖斯到現在還沒有認識到重要性。
“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樣的。”周不疑幽幽的說道,“奧登,我們到你們家去偷馬吧。”
“哦。”奧登撓頭,“我其實盯著那兩匹馬看了好久,其實我想吃了它們,可我爹挺寶貴那倆的,哎,算了,不說了,我發現我吃的還沒有一匹馬好。”
幾人聞言看著的盧一口一口的啃著白菜,然後將白菜吞下的情況,都有些酸溜溜的,這馬真的有些欠揍啊。
“走了,走了,不管它了,記住就行了,我們去暖房那邊。”劉禪瞪了兩眼的盧,然後對著幾人招呼道。
“走走走。”荀紹等人連連點頭,他們又不是來圍觀的盧的,而是來偷菜的,記住有這匹馬,下次偷走就行了。
於是曹衝等人迅速靠近暖房,而先天具有內氣的鄧艾之前就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越是靠進暖房,自己的內氣就越發活躍,甚至等真真推開暖房大門的時候,鄧艾甚至能感覺到天地精氣和自己的內氣在相互呼應,不由的撓頭。
“咋了,小結巴。”荀紹扭頭對鄧艾詢問道。
鄧艾不說話,你們隨便叫,反正我就是小結巴,蠢蛋一個。
奧登納圖斯則是盯著鄧艾看了好幾眼,能這個年紀到達練氣成罡的資質都不是說笑的,隱約也能察覺到天地精氣的存在,而隨著鄧艾主動開始和天地精氣進行交流,那種內氣離體的感覺讓奧登納圖斯不由的多看了幾眼。
沒錯,鄧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