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棚官就死了,你猜怎麼死的?”
陳長生聽後道:“被毒死的。”
燕黃樓頓了一下,說道:“你知道?”
“不知道,猜的。”陳長生說道。
燕黃樓摸了摸下巴,問道:“所以說,真是那姑娘下的毒?”
陳長生問道:“你為什麼這樣以為?”
“我是想起你之前說起那蠱毒之術,所以就會往那想,以為是她從你這學了些東西。”
陳長生搖頭道:“我沒教過她這些。”
“那就怪了。”燕黃樓道。
陳長生桌下的手掐算了起來。
說到底阿青還是走上了這條路子。
陳長生看向了他指上的扳指,說來這東西本是打算送給阿青的,只是那日因為阿青的一番話,陳長生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沒承想後來便出了這一檔子事。
陳長生說道:“人各有命,這或許是她命中的劫數。”
燕黃樓眨眼道:“你還信這些?”
陳長生笑道:“有時候會信。”
片刻後那杯中的茶水見了底。
陳長生便道:“茶盡了,陳某才到,得去尋個住處。”
“不成。”燕黃樓道:“現在沒人跟住客棧了,那些個官兵時不時會查上一翻,背地裡又會搶些銀兩,鬧的城裡的客棧都歇業了。”
“那該如何是好?”陳長生問道。
燕黃樓道:“去我那吧,正巧有空的。”
陳長生遲疑了一下,問道:“多少銀子一天?”
“誒,你這話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不是?”
“咳咳……”
燕黃樓道:“不多,一兩銀子一天,我給你折一折,就按十文一天算吧。”
“包我吃住。”
“那當然。”
陳長生笑了笑,說道:“那感情好。”
燕黃樓道:“你可別說我小氣,實在是沒銀子,我之前的銀子都埋在城外了,近些年都是靠著這茶水生意,但也只是勉強夠用,不至於餓死。”
說著他便起身開始收拾起了茶攤。
“不擺攤了?”
“不擺了,有你在,我指定是餓不著。”
“什麼話啊這是。”
陳長生哭笑不得,這黃老頭還是那般沒個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