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如劉縣令剛正,但對許多事都有獨自的理解,其革新政策更是直指各處要害……”
“不過最厲害的,當數如今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年僅二十餘歲,便坐上了少卿的位置,做事雷厲風行,且從未出過差錯,官場上更是遊刃有餘,舌戰群儒,不曾落入過下風,就連陛下都對他尤為欣賞。”
“二十餘歲的大理寺少卿?”陳長生問道:“竟這般厲害?”
季興生說道:“何止是厲害,要知道此人不過才入京四年而已,起初的時候只是翰林院的學生,出來之後連破數起大案,隨即就入了大理寺。”
他忽的有些感慨道:“說起來,那時候在翰林院我跟常山兄還是同學,這一眨眼,他都成大理寺少卿了。”
陳長生忽的一頓,問道:“你方才說誰?”
季興生反應過來,連忙說道:“險些忘了說了,常山兄便是如今的大理寺少卿。”
陳長生問道:“這位大理寺少卿可是從衍縣而來?”
“先生莫非認識常山兄?”
“有過幾面之緣,只是不熟罷了。”
陳長生其實也不曾想到,常山竟能在幾年之間達到如此高度,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鍾正元見陳長生這樣說,於是便問道:“看來應該是陳先生的故人。”
陳長生答了一句:“曾在觀中見過幾面。”
鍾正元點了點頭,接著便不再搭話。
季興生觀這二位先生說話,一時間也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怎麼覺得這位老先生似乎對旁邊這位先生有些尊敬,難道不應該反過來才對嗎。
鍾正元安奈不住性子,算了算這個大理寺少卿。
‘竟是道士出身……’
鍾正元看向了一旁的陳長生,他隱約間覺得陳長生早早的就在謀劃這些事情了,這個大理寺少卿定不是偶然。
鍾正元收回手來,說道:“陳先生這步棋下的甚妙。”
陳長生看著他,有些不解道:“陳某何時下棋了?”
鍾正元只是笑了笑,沒作解釋。?
陳長生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鍾正元想到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