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兒想了想,說道:“那便不去。”
童念一頓了一下,看向了孃親。
桃兒說道:“回頭我讓人書信一封給那人皇就是了,有什麼事儘管跟爹孃說,爹孃行走天下這麼多年,總歸是有些積累在的。”
只因為她的一句話。
上京城外含光寺中閉關的高僧下了山,帶著一卷文書趕赴了京城宮中。
當那一卷文書遞到了燕南天的眼前。
燕南天都不禁恍惚了一下。
“朕還有一位兄弟在世?!”
“快請進來!”
高僧法號廣濟,乃是含光寺的主持。
而實際上,此人身負燕室血脈,乃是曾經大景趙王一脈下的嫡孫,原名燕廣源。
“見過陛下。”
燕南天自然認得那文書的真假,他連忙上前,將眼前的人扶起。
“你我皆為燕家子孫,何至於此呢?”
高僧頓了一下,平靜道了一句:“臣弟,見過皇兄。”
燕南天笑了起來,說道:“哈哈哈,好好好,快來坐。”
二人談起曾經,不由的憶起諸多事情。
可隨即廣濟和尚的話卻讓燕南天陷入了沉思。
“皇兄,早年之亂,我幾次死裡逢生,在此之中,幸得兩位夫婦所救,如今時隔多年,其二人有求於我,書信而來,貧僧不得不顧,今日前來,也是有一樁事,想求皇兄。”
燕南天聽後頓了一下,隨後卻道:“你莫不是為那秦閣老之事而來?”
燕南天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非也非也。”
廣濟和尚說道:“這夫婦二人膝下有一女,後女作男裝,科舉入仕,如今正任春惠府知府。”
燕南天道:“童念一?”
“正是。”
廣濟和尚道:“春惠府如今正有新興之象,幾次改革,結果就在眼前了,正是非常之時,其女不願就此半途而廢,故而想請皇兄收回凋令。”
燕南天聽後眉頭微挑,卻是沉默了下來。
他又怎麼不知道,這些都是藉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