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的人成片成片的。
後又有南燕門的弟子前來引導,將眾人帶去了一棟土樓之中。
進門過後,眾人便見到那場面之中正有一人頭戴面具,身著求服,手中拿著一個晃鼓在一群人的初擁之下跳動著。
土樓之中鼓聲作下,伴隨著一陣怪異的旋律,隨之那場中的火堆被點燃。
“轟!”
火光照耀。
陳長生問道:“祭祀?”
秦川點頭道:“許多門派其實都有這樣的規矩,要行大事,或是有人要出遠門就會祭祀祈福,只不過這南燕門的祈福方式我倒是頭一次見。”
“大多數呢?”
“大多數都是請道家或是佛家的法師,算好日子,開壇作法。”
秦川認不出來,但陳長生看著這祭祀倒是覺得有些眼熟。
這有些類似於前世土家的祭祀方式。
瞧著卻是有些古怪,不過這也僅僅只是個祭祀方式罷了。
隨著那篝火旁祭祀的人逐漸收功,片刻後樓中眾人也收了功。
只見那土樓二層,有一人走了出來。
“諸位遠道而來,賞我南燕門幾分薄面,多謝多謝。”
“此番傳武納徒,有上乘武學,亦有寶劍兵器,且道……”
這一番的話大體意思就是,南燕門願弘揚武道,其一是收徒,其二便是傳授南燕門的武學,就算不入南燕門,也能學得一二。
就好似道場講道一般,為的是弘揚道法。
秦川忽的開口道:“說實在的,到現在也沒人知道他們到底想幹嘛。”
“嗯?”
秦川回過頭來,說道:“一個門派的基礎便是武學,更別說南燕門以劍法與燕升氣血聞名天下,如此卻是大方的將這些東西都拿出來了……”
“做好事卻也沒有這樣做的。”
陳長生思索了片刻,說道:“這倒是的確有些讓人想不通。”
“是啊。”秦川微微皺眉。
她今天來這的目的也是為了搞清楚這南燕門到底是抱著什麼樣的目的。
不僅是她,其實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好奇此事。
此事,頗為蹊蹺。
隨著流程的繼續,土樓之中的眾人便朝著某個地方聚集而去。
此事,也不是說完全沒有門檻。
要想有機會學到南燕門的武學的,其首要的就是得過了摸骨這一關。
認其資質。
將一些資質過低的人排除在外。
“憑什麼我過不了?”
陳長生和秦川還沒走到地方,便聽到有人鬧了起來。
“方才那個人都五六十歲了!他卻能過得了這一關,為何我這般年輕,卻進不去門?!”
那人嚷嚷著,看似是要鬧事一般。
但不過眨眼之間,便有上前而來,一掌將其拍暈,隨即帶了下去。
南燕門行事,向來雷厲風行。
短暫的鬧劇過後,眾人便排著隊等著摸骨。
秦川說道:“陳兄你先去吧。”
“你呢?”
“我自有方法進去。”
陳長生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是怕被發現女扮男裝的事吧。”
秦川聽後愣了一下,“陳兄知道?”
“不難看的出來。”
秦川聽後笑了一下,隨即道:“總之你先去就是了。”
陳長生想了想,說道:“你去吧。”
秦川點了點頭,隨即便走向了別處。
而陳長生則是往前走去,去看看那所謂的摸骨。
南燕門摸骨的是一位武師,渾身的氣血充盈,但其實更多的,則是像一位醫師,偶爾還會為人診脈,查探一翻。
至於評判的依據是什麼,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過就是能過,不能過就是不能過。
有人欣喜,自然也有人覺得可惜,沒過的人便也只能訕訕離去。
片刻後輪到了陳長生。
那武師看了陳長生一眼,說道:“坐下吧。”
陳長生坐了下來,問道:“卻不知,這摸骨以何為依據?”
“看你筋骨的硬度,這決定著一個武者氣血的上限,我們南燕門的武學,也需門檻,自顧自練很容易就會出問題。”
“原來如此。”陳長生點了點頭。
“伸出手來吧。”
武師抓住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