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地?這些王爺什麼的,都來插一腳?”
“當然不是這麼一回事!”
那人說道:“誰稀罕那煞血道啊,重要的哪裡是煞血道,重要的是名聲!這些事,哪裡是爭奪煞血道這麼簡單的,這幾位王爺還有朝堂,想的是拉攏我們這些江湖中人。”
陳長生看向此人,這人看的明白。
那人繼續說道:“你們可別忘了,血刀門在江湖中一直都是龍頭地位,煞血道如今正是血刀門的地盤,若誰能在血刀門頭上踩上一腳,再冠以江湖第一的名號,不知有多少人呼應而上。”
陳長生問道:“閣下似乎對於那煞血道的事很是瞭解。”
那人笑了笑,說道:“道聽途說,都是道聽途說。”
陳長生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麼。
“對了,方才閣下說起那個丫頭,是什麼來頭,竟這般厲害?才入煞血道就有這般本事?”
“聽說是那丫頭是魏王的人,不過這倒是次要,重要的是那丫頭厲害,聽人說,她一柄長槍獨自一人就挑了血刀門十餘位門徒,身上甚至沒受半點傷。”
“這樣嗎……”
“嘿,我可是還聽說了一個事,那是相當有趣。”
“哦?”陳長生看向他。
那人說道:“朝堂自然也有出手,派遣的,乃是朝中一位叫做王平安的官員,那王平安身上也是不凡,尤其劍法,出神入化,不多時就在煞血道站穩了腳跟,而那個丫頭,據傳言似乎與王平安乃是姐弟關係,這可真是妙不可言,也不知那丫頭會不會把魏王給賣了。”
“這樣的事,是如何讓人知曉的?”陳長生問道。
“天下哪有密不透風的牆啊。”
陳長生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二人的目光相對,眼中都有著一份清明,似笑非笑,好似都對對方有所瞭解。
陳長生道:“陳某夜裡清閒,兄臺若是無事,不妨再來喝上兩杯。”
“甚好,我夜裡也無事。”
陳長生點了點頭,隨即拱手道了一句告辭。
回了自己的桌上。
芸香便問了兩句。
陳長生說道:“陳某都有些想不通,什麼時候這些人就都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