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姑…姐姐打算什麼時候走?”
唐悅容有些擔心說道:“雖然李林橫死了,但是陛下還在查那賊人的蹤跡,如今已經開始搜查各戶了,而且已經有人順藤摸瓜找到了唐府的蹤影,說不定再過不久,就會有人找上門來。”
如意說道:“我知道啊,找什麼急嘛,我來都了,當然要玩兩天在走啊,你是不是從青山城跑到上京來時有多遠,我這馬不停蹄的,也休息不下來啊。”
唐悅容似乎有話想說,但猶豫了一二後卻又只是點了點頭。
如意瞧了她一眼,說道:“女人就是麻煩,說些話都是猶猶豫豫的。”
“啊?”唐悅容頓了一下。
如意一口將那才剝好的小橘子吃了下去,隨即拍了拍手,也沒強求什麼,隨即就帶著狸花跑上街去玩去了。
她至來心大,在這樣的情況上還敢上街去溜達。
玩的可是樂呵,這裡逛一逛,哪裡玩一玩,茶樓、酒肆,甚至連青樓她都進去轉了一圈,不得不說,裡面的姑娘的確挺漂亮,說話也好聽,就是那聲線柔柔的,讓她覺著有些膩。
就如她此刻,正挑著一位姑娘的下巴,左右打量著。
“姑,姑娘看夠了嗎?”
那青樓的妓子反倒是被面前這女子瞧的紅了臉頰。
如意打量著,卻道了一句:“你瞧你,我不就是挑了一下巴一下嗎,怎麼臉就紅了,方才你在下面跟那些男人鶯鶯燕燕的時可不像這樣。”
妓子漲紅了臉,卻道:“那是……”
“那是……”
她不知該說什麼好,她倒是對那些臭男人無感,只是她也從未被另一位女子挑著下巴打量著,說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
如意收回了手來,來到屋中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狸花湊在如意的耳畔,小聲說道:“如意好色。”
如意伸手敲了它一下,說道:“你想什麼呢,我只是好奇,來見識見識。”
狸花只道了一字:“色!”
貓兒深刻批判這樣的行為。
不料卻被如意連敲了三下。
如意這樣問道:“誒,話說,還有別的姑娘嗎?”
妓子頓了一下,本身就被如意逗的有些羞澀臉紅,聽到這話便連忙道:“我去叫媽媽來。”
不多時,便有一位身著紅衣長裙的婦人引著幾位姑娘前來。
“這位姑娘,不知……”
當如意瞧見那人的時候頓時愣了一下。
“是你!”
如意頓時坐了起來,看向了最前面那位瞧著並不年輕,臉上也有些許風霜皺紋的老鴇。
春繡的話語被打斷,卻是微微一愣,仔細的打量了這位姑娘一眼。
她還在想,是哪家姑娘這般不畏名聲。
春繡頓了頓,問道:“我與姑娘認識?莫非姑娘並不是來找樂子的?而是尋我有事?”
如意頓了一下,說道:“你說錯了,我就是來找樂子的,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你,話說回來,早些年的時候,你可不長這樣,這才過多多少年,老也老了,臉上都是皺紋了,往年的風韻也沒了。”
春繡抬手屏退了身後的女子。
不多時人都退下了,春繡關上了門。
她坐了下來,說道:“看來我們的確認識,不過我卻記不得何時見過姑娘你了,沒什麼印象。”
如意說道:“當年陳叔叔來京城,你給陳先生送過一次飯,我瞧見了,當時你那目光都能滴出水來。”
春繡一怔,這才反應過來,問道:“姑娘說的可是…陳先生?”
如意點了點頭。
“你是陳先生的侄女?”
“是啊。”
春繡忽的恍惚了一下,說道:“未曾想過去這麼多年,還能從旁人口中聽到恩公的名號。”
她頓了一下,問道:“陳恩公這些年過的好的?”
如意倒是一頓,問道:“恩公?”
“姑娘不知?”
“我應該知道什麼嗎?”如意有些好奇,便道:“與我說說。”
隨即春繡便說起了那茫雪城的舊事。
這故事倒也不算長,只是零星幾筆,卻說盡了許多人間苦難。
“後來我就來了上京城,沒想到才來不久,就得知了陳先生的訊息。”
如意這才明白,說道:“原來是為了報恩啊!”
春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