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經,我很同情他,覺著他很可憐,此刻,卻兀地生出幾分理解,幾分羨慕:肉體的所有感受,最終還是要透過心靈得出結論,快樂與否的標準,全在每個人的心裡。他貧窮卑微他快樂。我優裕高雅我卻不快樂。
老朱終於也走了。偌大的劇場靜下來了,放眼看去,一排排無人的座椅連成了一片空虛。
只有我知道我為《 週末 》付出了多少心血,這之前我還寫過六個劇本,都是在這一次次的所謂討論中,在“再上一個臺階”的敷衍中,不了了之。前六個劇本放棄也就放棄了,但是《 週末 》很好,經過了六個劇本的磨鍊,它已相當成熟。如果這樣的劇本仍不能為這個劇團接受,就說明我與這個劇團是真的無法相融了。這裡沒有人事因素,大部分發言也都出於真誠,包括狐狸眼,包括男低音。但這隻能更加證明了問題的嚴峻:我和這個劇團在美學追求上有著相當的差異。我無法改變劇團,又無法放棄自己,於是,就僵住了。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說戲劇是一種集體經驗,集體創作集體欣賞。換句話說,就是要限制個性的過分張揚。我記住了這話,並努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