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譚木可能並沒有說謊。
齊雲假笑了幾聲,道:“譚宮主真會開玩笑,這裡的痕跡並不像是新鑿的。”他的言外之意就是譚木在說謊。
譚木冷聲道:“小齊公子這時何意?”
齊雲冷哼一聲,似笑非笑。年輕後輩,畢竟不如老一輩沉得住氣。齊峰假意責備的瞪了他一眼:“雲兒。”
齊雲恭敬地微微垂頭,向譚木請罪,語氣並無什麼誠意:“譚宮主,雲無禮了,還望譚宮主大人不記小人過。”
譚木嗤笑一聲,看了看眾人,道:“如今這般情況,各位是否繼續前行?”
眾人只稍微猶豫了一下,便紛紛點頭。已經到了這裡,自然也不能走回頭路。
譚木便道:“既然如此,接下來我們只怕要分開行動。”
所有人立刻警覺起來。
有人怪聲怪氣的叫道:“分開走在下沒意見,只要是跟著譚宮主就好。”
羞花宮的存在在眾人心中本來就是一個巨大的疑問,如今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人們自然會抓住唯一來過這裡的譚木不放。譚木說這裡和以前不一樣,只不過是他的片面之詞,並沒有多少人相信。換句話說,所有人都認為,到了這裡,只有跟著譚木才能佔據最有利的條件。
火光對映下,所有人臉上的假笑越發顯得猙獰。
花肅氣不過,冷聲道:“此話何意?閣下這麼說是不相信鄙宮宮主了?既然如此,閣下何必跟著來?”
那人無話可說。
齊峰打圓場道:“呵呵,譚宮主,剛才那位少俠的擔心也情有可原。畢竟,到了這裡,我們能仰仗的只譚宮主。在場各位既然跟著譚宮主下來,那就是相信譚宮主的。而譚宮主既然帶大家來了這裡,自然一定會對大家負責。各位不必多心。”
這番話兩邊不得罪,譚木縱使心中惱怒,也得賣齊峰一個面子。
朱光臉上掛著假笑,倒是沒說什麼,只暗暗對著朱瀚使眼色,示意他一定要緊跟譚木。
如秋下來了之後,一個字也沒有說,臉上一直掛著不屑和鄙夷的表情,冷眼看看所謂的名門正派,不時掩口嘲笑。
譚木沉吟片刻,道:“那麼依各位之見,該當如何?”
有人叫道:“不如一個一個的試。”
譚木冷笑一聲道:“這位少俠似乎忘了,本座說過,洞內時冷時熱,危機重重,若是一個一個的試,就算不凍死也餓死了。”
那人一時語塞。
朱光問道:“譚宮主這麼說,可是有了主意?”
譚木雙手負在身後,不緊不慢的道:“依本座之見,所有人分成五撥,各自選擇一條通道,無論是否找到寶物,兩個時辰後在這裡匯合,再做他議。各位以為如何?”
齊峰無聲的冷笑了一下,虛心的道:“確實是一個好辦法,老夫只是擔心,大家都不願意和譚宮主分開。”
譚木也冷笑了一下:“既然分成五撥,每一撥走哪條道當然也是抽籤決定。眾目睽睽之下,難道諸位還擔心譚某耍花樣嘛?如今想想,當初決定讓各位與本座同議尋寶之事原本是錯誤的決定!”
“譚宮主言重,豈敢豈敢。”眾人紛紛道。
不驚無趣的喊了一聲。
星月滄瀾揉揉他的頭髮:“小傢伙不想等的話,我們自去隨便選擇一處。”
不驚搖頭一笑道:“不必,看這些人的各種表情,也挺有趣的。”
星月滄瀾捏捏他的鼻子,沒有再說什麼,將不驚擁在懷裡,在暗中不時以大掌揉揉不驚的柔韌的細腰和翹臀,倒也自得其樂。
不驚被他非禮慣了,也懶得去阻止他。
嶽輕狂站在他們身側,不耐煩的嗤笑,環手抱胸,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這些人還真是怎麼麻煩怎麼來。”
不驚聽著那些人虛偽的試探來試探去,突然開口道:“本公子有一個主意,各位是否願意一聽?”
所有人的目光轉向聲音的方向,便看見那白衣少年隨意的靠在身邊男子胸前,星眸閃亮,似笑非笑,左手握著那顆夜明珠,右手搭在男人放在他腰上的那條手臂上。
譚木的眼神閃動了一下,問道:“星月公子有什麼好主意,不妨一說。”
不驚對著星月滄瀾擠了擠眼睛。
星月滄瀾便知道他可能要戲耍這些人,縱容的一笑。
不驚慢吞吞的舉起右手,展開修長的五指,眼神賊溜溜的,語氣卻一本正經。
“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