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滄瀾不經意地“咦”了一聲。
不驚立即回頭問道:“爹爹,發現什麼了嗎?”
星月滄瀾若有所思地道:“唔,一間房都只有一張床。莫非那兩人的關係。。。。。。”
不驚的臉抽搐了一下,產點從高凳上摔下去。
他瞪了星月滄瀾一眼,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爹——爹——,人家是殺手,住在一間房應該是為了方便一起行動。難道兩人男人就不能睡同一張床嗎?你就不能想點別的東西?”
小丁站在一邊,想笑又不敢笑。
“小公子,那兩位客人還吩咐送熱水和飯菜上去,我去告訴廚房。”快速地說完,小丁立即跑掉,比兔子跑得還快。
星月滄瀾信誓旦旦地道:“小傢伙,爹爹敢肯定,那兩人的關係一定非同尋常。既然他們是殺手,就應該注意自己的一舉一動,低調行事是最基本的要求。同住一間房難道還不足以引人注目?小傢伙敢不敢和爹爹打賭?”
不驚心裡覺得星月滄瀾說的有幾分道理,口中卻不服氣地道:“無聊,本老闆忙著呢。”
說完,他撥著算盤,假裝算賬,卻一直在想,莫非那二人真是那種關係。但那兩人的年紀相差甚遠不說,而且一個奇醜,一個奇美,無論如何也難以想象。
他心裡一直癢癢的,過了好一會兒,才憤然地道:“打賭就打賭。”
星月滄瀾立即道:“輸了的人一天之內要完全聽贏了的人地吩咐,如何?”
“有何不可?”不驚自信滿滿地道。殺手無情,更何況那二人的長相實在差太遠,是情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麼,我們晚上就去一探究竟。”星月滄瀾道。
他表面不動聲色,心裡卻暗笑這小東西被自己忽悠了。其實,他的分析本來就有漏洞。他剛才的分析都建立在這二人確實是殺手的基礎之上。但事實上,這兩人是不是殺手,在最後確定之前,誰也不敢肯定。
不驚卻先入為主,認定了這二人一定是殺手,所以才上了星月滄瀾的當。
“這裡太吵了,爹爹先回樓上。”星月滄瀾揉揉他的頭髮,便不緊不慢地上樓去。
好容易熬到天黑,不驚和星月滄瀾兩人上了四樓。
在四樓的角落,放著一塊巨大的石頭,石頭上面有幾十個密密麻麻的小洞。如果細心地數一下,就會發現這上面的洞不多不少正好四十個,剛好等同於客棧的房間總數。這上面的每一個洞都由石管連線,分別通向二樓和三樓的每一個房間。只要向洞內輸入一小股加了念力的神氣,神氣就可以把房間裡的聲音匯出。不驚和星月滄瀾平時正是透過這裡偷聽各個房間裡的聲音,真乃神不知,鬼不覺。
不是說此間客棧“隔牆無耳”?
別開玩笑了,不然本公子開客棧幹什麼?不驚公子的原話。
星月滄瀾對不驚勾唇一笑,向其中一個小洞內輸入一股金色的氣流。
片刻之後,便有聲音傳出。
“嗯?你做什麼?”不驚猜測這個驚訝的聲音屬於長相較俊的男子。
“呵呵,做什麼?你好美……”
“走開!”
“讓我親親……唔……”
“嗯……”
接著一聲悶哼,應該是一名男子將另一名男子扔到了床上。
“快……再快一點……”
聽到這裡已經不用再聽。星月滄瀾果斷地停止輸入神氣。
不驚哼了一聲,撇撇嘴,失望地道:“沒有想到真的被你蒙對了。”
星月滄瀾一把將她勾入懷中,暫且不計較小東西失禮的話語,邪邪一笑道:“小傢伙,可是願賭服輸?”
不驚不情願地點了點頭,就算是用腳趾頭,他也能想到星月滄瀾讓他做的事會是什麼。
星月滄瀾低低一笑,親了親他的唇,道:“從現在開始的十二個時辰裡,小傢伙可就要聽爹爹的話了。那麼爹爹讓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
他將唇貼在不驚耳邊,幾句耳語。
不驚哼了一聲,手中飛出一塊手帕,準確無誤地蓋在桌上的夜明珠之上。黑暗之中,很快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少年的呻吟和男人的調笑夾雜在一起,奏出奇特的樂章。
忽然,少年“咦”了一聲,因為情慾而軟儂的嗓音清晰許多:“不對!星月滄瀾!你老實交代,之前我們決定打賭之後,你突然上樓是做什麼去了?”
“嘖,小傢伙還有功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