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滄瀾冷笑一聲,正要再動手,空中突然瀰漫起一陣濃烈而嗆人的黑煙。
星月滄瀾連忙彈出結界護住不驚和自己。
待到煙霧散去,地上已經不見瞿遠的蹤影。
“不追?”不驚趴在星月滄瀾肩上。
“追什麼追?”星月滄瀾突然將他打橫抱起,邪氣而陰險地一笑,“先回去,爹爹要和你好好地探究一下那首‘佳人之作’。”
“呃……”不驚無語。
瞿拓提著瞿遠回到深宅大院的正廳,隨手將他扔在地上。
“大哥……我,差一點就抓到陸放了……”
瞿拓沉著臉,右手一抬,“啪”的一聲在他的左臉上留下一個巴掌印。
“大哥?”瞿遠捂著臉,難以置信地抬起頭看他。
“誰准許你私自行動的?差點壞了本尊的大事。”
瞿遠眼裡閃過一絲心虛,但還是為自己辯解道:“大哥!陸滄和陸放兩人一直形影不離,以後再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了!若不是因為陸放和陸滄分開,我也不會貿然出手。”
“哼!閉嘴,本尊做事還需要你教嗎?”瞿拓怒氣未消,旋即又陰冷地笑起來,“況且,想要他們兩人分開容易得很。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瞿遠盯著他半晌,突然輕聲一笑,神色悲哀。
“對不起,大哥,這次是我太心急了。”
瞿拓聞言,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行了,先下去療傷。此事你不用管了,我會處理。”
瞿遠不敢相信地死盯著他,最終還是收斂了所有的情緒,恭順地垂下頭:“是,大哥。”
瞿拓冷笑著看著他遠去的背影。
弟弟,你這是在懷疑本尊不是陸滄的對手嗎?哼,本尊有寶物在手,還會怕區區一個陸滄?
另外一邊,星月滄瀾扛著不驚,瞬間便回到客棧四樓的房間,不由分說將他壓在床上。
不驚嚇得連連大叫:“爹——,停!你給本公子等等!剛才不是已經做過了嗎?”
星月滄瀾按住他掙扎的手腳,促狹地一笑:“小傢伙想到哪兒去了?爹爹只是要和你好好地探討一下剛才的詩而已。”
他一邊說,一邊以靈活的手指解不驚的腰帶。
不驚黑著臉抓住他的手:“那麼請問你這是在做什麼?”
“嗯?小傢伙沒有聽說過一個詞叫做‘裸呈相對’嗎?這樣我們才能進行心對心的交流……”星月滄瀾的指尖如同羽毛般劃過不驚心臟的位置,故意在上面印下一個輕輕柔柔的吻。
不驚抽了一口氣,用腳推他:“這你也計較?那詩只是借用別人的,我只是為了捧那個花魁才隨便說說而已。”
“隨便說說?”星月滄瀾低聲笑笑,略一沉吟,停下準備拉下他的褲子的手,好整以暇地俯視他,“好吧,那小傢伙也隨便說一首詩來讚美一下爹爹吧。”
不驚以為自己聽錯了,直愣愣地瞪著他,半晌,只發出一個“靠”字。這傢伙原來不止自負還自戀嗎?
“嗯?”星月滄瀾眼一眯,雖不知這個字是什麼意思,但也能料到這小東西此時說的一定不是什麼好話,欲繼續拉不驚的褲腰。
“等等,等等,讓我想想……”不驚在他手上掐了一把,歪著頭沉思,一邊暗暗腹誹著:這混蛋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個殺手嗎?哪有殺手舞文弄墨的?他能記得的詩詞倒也不少,但大多數都是類似《鋤禾》和《鵝鵝鵝》這種三歲小兒都耳熟能詳的名詩,自己想想都滴汗。再說了,古代的詩人大都是男人,哪兒有男詩人敢大大方方地作詩讚美男人的!
他忍不住又“靠”了一聲,所來,自己憑什麼要乖乖地躺在這裡讚美他啊?
星月滄瀾本來正支頷欣賞著小東西千變萬化的臉色,突然又聽見一聲“靠”,嘴角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
“看來,小傢伙是不想說?”
“什麼!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啊!”
語畢,不驚就腰肢一扭,此時被星月滄瀾脫的光溜的上身反而成了他的優勢。星月滄瀾伸手一抓,手中卻一滑抓了個空。
不驚發出得意的嘿嘿笑聲,以閃電般的速度套上自己的衣服,一溜煙地跑了。
星月滄瀾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慢悠悠地下樓去,小傢伙果然早已跑得無影無蹤。
小甲快步迎了上來:“公子,小公子說他晚膳前回來。”
星月滄瀾笑著搖搖頭,轉身上樓。
一樓的櫃檯,若沒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