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了,上一瞬間殘留視覺和大腦裡已經有了關於我的印象,他的能力只能侷限於那些意識裡沒有我的路人,所以我要是真爆頭還得悠著點,動靜太大還是會被發現然後汀叔拎著你去抹脖子。
與他交情只到這個階段了,沒有更深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這章還沒勾起你們的興趣千里就該哭了……
喏,給個回覆吧,這故事比較異類來著,大家覺得怎樣呢,我好把握正傳裡感情和任務案件的分配尺度
ACT?6 被群秒了
出神間辦公室的門竟然開了,陸岐面無表情走出來然後帶了門,門關上前我看見汀叔坐在裡面辦公室桌前低著頭沉思,也沒想太多連忙站起靠過去,“怎樣了怎樣了?”
他只是在走廊裡走,伸手抓抓髮梢,我跟在他後面忍不住,心裡急,“汀叔有沒有為難你,你倒是說個話啊!”
男人猛地一頓,我差點撞上去,他低頭瞪過來,我也回瞪回去。
他先是定定的,半晌又鬆了一口氣,□肩膀,笑了笑,“竟然最先在意我有沒有被為難,還以為你會問……算了。”
“……誒?”
他望了一眼汀叔辦公室,“沒事,那個女人跟我沒有關係。”
“可你說你看她眼熟……”
“我的確是第一次見她。”他搖搖頭,伸出粗糙大手揉揉我頭髮,眨了眼睛才有了點壞笑的樣子,“小紀是在擔心我?哎呦呦陳大人會剁碎了我喂元老院看門狗的。”
“……= =”
其實就是心裡憋得慌。
“我們去吃夜宵?”
我一想,凌邪今晚不過來,於是點點頭。
那晚我們去盧科市郊邊吃夜宵,牛肉火鍋加燒烤,大熱天的陸岐叫了兩紮冰啤酒喝得不亦說乎,遠遠近近人聲喧鬧,笑罵划拳,轟鳴吱呀的蟬鳴,時不時一陣風搖曳得樹影婆娑,近不近的巷子裡偶爾有夜生活豐富的嫵媚女人踩著細細銀色高跟鞋路過,引來擠在攤子前赤膊上身男人的一連串列埠哨玩笑,我看著他們,覺得他們才是最真實的。
窩在路邊小桌前我們吃了很久,我嚼著肉串一陣發呆,凌邪這個時候是不是還在忙呢?
他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想我呢?
“小紀。”
末了,鍋熄了火,白煙漸漸稀散在夜色中,旁桌的人換了一撥又一撥,埋頭吃飯的陸岐抬頭,眼睛黑亮。
“幹、幹嘛?”
他笑了,一排白牙齒整整齊齊的,“你真是個好姑娘。”
我呆了一下,心裡莫名地揪緊了,他的笑容在那張一直以來不修邊幅輕佻懶散的臉上,隔著鍋騰起的白煙模糊到滄桑。
我硬了硬頭皮道:“陸岐你怎麼了?突然說這話,怪嚇人的。”
他收了笑容,挑了張揚霸氣的眉,一拍大腿夾了塊油光滿面的牛肉塞進嘴裡,“沒事兒,剛才陸爺我就是想學學那陳大人氣質憂鬱小資裝酷一下,嘖,不就是那張臉嘛,也不知現在的妞兒都怎麼,淨吃他那套。”
剛才我到底是為什麼心會揪緊啊啊啊。
“……你再說一句試試我直接把你剁碎了喂BN看門狗。”
“……”
***
我回家時保安都打瞌睡了。
沒辦法,縱身越過高牆拿鑰匙
開門,家裡是靜的,月光稀疏透了進來。
我立即覺得不對勁兒。
到底是哪裡不對我也說不上來,一眼望去也沒什麼差池,可就是讓我感覺有人來過,而且是陌生人。
我將手指搭在腰後的匕首上,沒有開燈。
剛才開門時沒有感到異樣,說明鎖沒有被動過,那應該是不是從正門進的。
家裡窗簾拉得嚴實,黑暗中我眯起眼,悄無聲息地走著,身體敏感度不知不覺提到最高,一絲為不易察覺的陌生氣息,羽毛般拂過心間,我屏住了呼吸全力去感受。
一隻?……不對。
慢慢走到臥室,床前站定了,月色裡,小區公寓寧靜安詳,我吸了一口氣,睜眼瞬間手向身後一甩,雪白道光切破黑幕,筆直射了出去。
收手時已是一聲尖叫,門後牆壁上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一陣騷動,定眼望去是隻人形妖物,喉口間白光亂閃,正是我的那把刀。
耳邊氣流變幻,左邊撲來黑影,閃電一般,我立即抽槍將其崩到一邊,那東西抓了幾下地板穩住身形,貓一般繃緊著四肢匍匐著,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