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有些少交情,可以找得到輕便的快舟明早在鈔關碼頭會會,不見不散。”
永旭與窮儒辭出,在街上分手各奔東西。
他到城東北近城根的一條小街,遠遠地可看到城頭上的齊雲樓。九江的名勝有不少的高樓建築,齊雲樓也是名勝之一。
他寄居處是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棧,進入東院的客房,他怔住了,門開處便嗅到淡淡的幽香。
房中唯一的長凳上,端坐著一位清麗出塵的少女,天藍色衣裙素淨整潔,佩劍古色斑斕,人生得美,可惜那雙秋水明眸眼神太過陰森。
這雙眼睛他第一眼便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再看一眉梢便恍然大悟,有眉梢那顆不易被人發現的小痣,已點明瞭這位女郎的身份。
女郎含笑站起相迎,友好地招呼:“冒昧入室相候,周爺幸勿見怪。”
“咦!姑娘是怎麼進來的?”他訝然問,信手掩上房門。門是上了鎖的,如果讓店夥發現房中多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女郎,狐仙的謠言保證不徑而走。
女郎指指唯一的小窗說:“撬窗進來的,賤妾的縮骨法頗有成就。”
“姑娘請坐。”他客氣地說:“客旅疏簡,無物款待,休怪休怪。
姑娘玉趾光臨,不知有何見教?”
女郎告坐畢,陰氣甚重的目光,大膽地凝視著他說:“賤妾有了困難,不揣冒昧前來求助。周爺大概已知道賤妾的身份了。”
“抱歉,在下眼生得很,姑娘貴姓芳名可否見告?”他泰然地說。
女郎不知他的話是真是假,在他的神色上看不出線索,一聲微嘆,黯然地說:“妾姓申小名玉梅。在九華踐妾有眼不識泰山,諸多得罪。但在廬山途遇九幽魔判智空和尚,周爺不念舊惡慨然助賤妾與侍女脫身,以德報怨,賤妾銘感五衷。”
“哦!那位蒙面女郎,就是申姑娘?申姑娘的天玄指絕學火候精純,在下還以為是一位老太婆呢,沒想到姑娘如此年輕,在下走了眼啦!”
“周爺見笑了。”
“豈敢豈敢。姑娘說有了困難,但不知可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
“周爺是雙嬌的朋友,雙嬌的師門長輩陰婆,是妾身的一門遠親。她們皆無端死於天台姬家父子之手,妾身誓在替陰婆報仇,但願周爺能助妾身一臂之力,不知周爺可肯俯允?”
“這件事在下義不容辭,上次赴九華,在下就為了替雙嬌報仇而追蹤姬家父子,可惜無功而退。目下姬家父子已經失蹤,可能已遁入寧王府藏身,此仇難報。”
“周爺所獲的訊息皆來自大魔一群黑道群雄,他們的訊息並不太可靠。”申玉梅微笑著說。
永旭一怔,訝然問:“申姑娘,你怎知在下的訊息來自大魔?”
“應該說來自二魔香海宮主司馬秋委,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