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逼出太乙玄功絕學。本姑娘要的是天涯逸客,你們如果不知道,休怪本姑娘趕盡殺絕。”
陰煞羽土大驚,急急介面:“那麼,快請金盎銀魅來商量。”
“本姑娘不管他人的事。”少女語氣漸厲。
“姑娘不以天涯逸客的生死為念?鐵爪潛龍豈敢讓你任性而對?”老道真急了,轉向鐵爪潛龍說:“姓苟的,你也不管老朋友的死活?”
鐵爪潛龍苦笑,無可奈何地說:“朋友是老夫的,與這兩位姑娘無關,你逼我有屁用,這兩位姑娘是不吃你那以人質為要脅的那一套的。老道,你如果殺人質,在場的人誰也休想活命,信不信由你。”
陰煞羽士仍未看出危機,態度轉變為強硬,冷哼一聲,向看守天涯逸客的大漢舉手一揮說:“準備動手,再對付這兩個狂妄的女人。”
瓜子臉少女笑容依舊,語氣依舊,泰然地說:“天涯逸客一死,本姑娘就要從你們的口中要口供,你們將比他死得更慘一百倍。”
始終冷眼旁觀的三角臉中年人,突然舉手踱近陰煞羽土身側,用冷酷陰森的嗓音說:“道長且慢下令處死人質,在下先試試他們到底憑什麼敢如此狂妄,既然金蠱銀魅不來,犯不著和他們浪費口舌,如何?”
陰煞羽士心中已亂,低聲說:“房施主,那鐵爪潛龍藝臻化境“在下也許不怕他。”房施主陰笑搶著介面。
“可是……”
房施主揹著手,已向下邁步,陰沉沉的走向臉上似笑非笑,似焦急卻又神態鎮靜的鐵爪游龍。
鐵爪潛龍眼中湧起疑雲,神色漸變。
瓜子臉少女似乎看不出有異,笑容漸斂。
永旭雖然僅看到房施主的背影,但已從背影中看出了危機。
這姓房的一身鬼氣,不是善男信女,有一股令人感到心中恐怖毛骨驚然的氣勢,逼得人透不過氣來。
房施主已接近鐵爪潛龍一丈左右,鐵爪潛龍竟然毫無戒備的徵兆,似乎有點發呆。
瓜子臉少女驀地一驚,伸手拔劍。
已經晚了一步。
房施主青灰色的手已伸出袖口,有骨無肉的手指真像乾枯的雞爪,一把扣住了鐵爪潛龍的左肩,拉近身邊冷笑一聲,向下一按,鐵爪潛龍趴下了。
自始至終,鐵爪潛龍像是一無知覺的行屍,任由對方擺佈,沒有絲毫反抗的跡象。
瓜子臉少女劍已出鞘,但尚未伸出。
房施主左手大袖一揮,發出一聲奇異的低叱。
少女渾身一震,持劍的手頹然下垂。
“丟劍!過來。”房施主陰冷的嗓音人耳。
噹一聲響,少女丟掉劍,兩眼發直。
“過來。”房施主加上一句。
房施主的語音,似有無窮魔力,少女一步步向前走,像是失去了知覺。
陰煞羽士大駭,脫口叫:“攝魂大法,攝魂魔君井瀾的絕技。”
房施主扭頭不悅地說:“住口!你胡說什麼?”
鵝蛋臉少女大驚失色,拔劍尖叫:“三姐,三姐你怎麼了?”房施主右手上伸,一指點在瓜子臉少女的乳下期門穴上,少女直挺挺地倒下了。
房施主跨過三姐的身軀,折向挺劍衝來的鵝蛋臉少女,獰笑道:“她在等你作伴,著!”左手大袖一揮,捲住了少女刺來的長劍,右手排空直入,便扣住了少女的咽喉,食中兩指扣實了耳下的藏血穴。
少女僅掙扎片刻,便失去知覺。
“把他們一同捆在亭柱上,先問口供。”房施主向老道下令:“要不了多久,金蠱銀魅便會送上門來了。”
驀地,右面百十步外的茂草中,站起一個戴鬼面具,穿銀色衣裙的佩劍女入,銀鈴似的悅耳嗓音傳到:“本姑娘已經來了,攝魂魔君,你想不到吧?”
接著,附近站起十餘名男女,男的英俊高大,女的清麗脫俗。
有六名男女,各挾了一名昏迷不醒的大漢,一群人拱衛著戴鬼面具的女人,徐徐向茅亭接近。
“來得好。”攝魂魔君獰笑著說,背手相候。
陰煞羽士命手下將俘虜拖入茅亭,七手八腳將鐵爪潛龍與兩女合捆在一報亭柱上。
老道一面參加動手,一面喃喃自語:“這魔君改名換姓投人王府,不知有何用意?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金蠱銀魅在三丈外止步,面具僅露出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不見臉上的表情,用悅耳的嗓音說:“本姑娘捉了你六個埋伏的人,以六換三,先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