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認,在下是姑娘派人請來的,不錯吧?而且,在下已答覆了姑娘的所問、現在希望姑娘能坦誠相告有關太乙玄功的事。”
“閣下,你否認一切沒有用。如果你不是周姓書生,也不是擊敗姬少莊主的活閻王,就不該知道有關太乙玄功的事,因此……”
“不是在下否認一切。而是事實如此。早些天,在下經過繁昌,打聽出蘇杭雙嬌暴斃的訊息,更打聽出雙嬌的隨行老婆婆陰婆的死訊,陰婆是死在天台姬家的太乙玄功下,太乙玄功的事因此傳出江湖。雙嬌是前來替大邪助拳的人,而在下於九華探得的訊息,卻眾口一詞說大邪與天台姬家的人是一夥了。姑娘既然知道太乙玄功的訊息,在下冒昧,只好訪姑娘見告了。周某與蘇杭雙嬌交情不薄,必須替她們查出兇手……”
“你是蘇杭雙嬌的朋友?那麼,你是她們的人幕之賓了……”
“姑娘,你說得多難聽?”他信口說。
他這一番胡扯,真真假假有憑有據理直氣壯,真把對方唬住了。
蒙面女郎的眼神不住在變,最後變得輕蔑和不屑,語調變得更冷:“在蘇杭雙嬌裙下追隨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你否認一切沒有用,本姑娘會查出一個底細來。小英,把他押到後面去,再好好盤問。”
小英應諾一聲,嫋嫋娜娜地走近,先前友好的神色不見了,變得怒容滿臉,用不悅的神色說:“登徒子,向西面山後走。”
他久走江湖,見多識廣,察言觀色,便知對方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在九華的所作所為,只是唬他而已。
同時,他判斷蒙面女人在附近必定有不少黨羽,與天台姬家關係密切,正在攔截下山的江湖人,查問周姓書生與活閻王的訊息。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怎肯放過機會?搖頭道:“抱歉,這位故作神秘將在下請來的人,如果不將太乙玄功的訊息見告,在下是不會走的。至少,在下必須知道,天台姬家的人逃到何處去了,不然……”
“不然,我可要強迫你聽話了。”小英輕蔑地說。
“在下敢來,就不怕任何人強迫。”
“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躺下!”小英冷叱,驀地扣指疾彈,相距約八尺左右,手一伸便接近了三尺,再邁進一步,指尖距他的胸口已不足兩寸,一縷指風襲擊他的七坎大穴,破風之聲入耳。
他心中一凜,一個侍女居然具有火候十足的指風打穴術,委實令人大感不可思議,那是內家高手苦練半甲子方可獲致的成就,這小侍女能有多大年紀?那位身為主人的蒙面女人豈不更為可怕?
他知道碰上勁敵了。
敵動我先動,他在小英扣指彈出的前一剎那,順手一掌拂出,斜邁一步說:“利害!好高明深厚的彈指神通絕技。”指風被他的掌力一拂而散,不但小英吃了一驚,就連蒙面女郎的眼中也出現了驚疑的神色。
“難怪,你有膽量找天台姬家的人替雙嬌出頭。”蒙面女郎陰森森地說:“果然身手了得。小英,用兵刃逼出他的絕學來,就可知道他的師承出身了。”
小英從抽底取出一束半透明的軟索,手一抖,飛出一把八寸長的小劍,晶芒破空而飛,筆直地射向他的胸口,快逾電閃。
他疾退丈外,小劍的速度竟然無法追及,僅保持相等的速度進退,雙方勢盡,小劍也在軟索的控制下後退。
他迅速地解下腰帶,說:“在下不信你能在丈二以內馭劍,在下也用軟兵刃試試你的內力修為已到了何種境界。”
小英一聲嬌叱,小劍再次飛出,宛若靈蛇吞吐不定,也似匹練橫空閃爍漲縮,似乎已圈住了他,但見四面八方全是飛騰閃爍的劍影,嘯風聲驚心動魄,勁氣直逼三丈外。
他暫取守勢,並不急於反擊,腰帶僅吐出尺餘,徐徐揮動保護全身,完全利用靈活快速的身法,在漫天徹地的飛舞劍虹中游走閃掠,有驚無險出入自如。
小英攻了百十劍,知道無法取得優勢,心中不免焦燥,一聲冷叱,劍勢一變,小劍從右面突然折回,劃出一道若有若無的詭異弧線,速度突然增快一倍以上,射向他的下盤,控制了他的雙腿動向。
他出手了,腰帶疾沉,像靈蛇般吐出八尺左右,閃電似的反纏住小劍後方八寸左右的軟索部位,向上一科說:“撒手!過來……”
小英一聲驚叫,軟索繃得像技滿了的弓弦向上拉昇,想丟手卻又不甘心,略一遲疑,身形便被帶起,以全速向他撞去。
這瞬間,蒙面女郎一閃即至,白嫩的纖手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