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偽造的,當然花了不少銀子買關節。”
“閣下放明白些。在下不準備與你鬥口。”
“在下絲毫不感意外。”
“你明白就好。江湖道上,近來出現一位亦正亦邪。亦邪亦盜的神秘人物神龍浪子周永旭,大概就是閣下了,你很年輕呢,並不神秘哪!”
“那就怪了。”他故作不解:“在下浪跡江湖。一未改乞換姓,二未故作神秘。三來隱匿行蹤,神秘二字,不知從問說起?當然更不配稱神龍,閣下別挖苦人了。哦!還未請教你老兄的高名上姓、失禮失禮。”
“在下劉一飛。”
“哦!原來是江湖道上,大名鼎鼎的前輩五絕刀,失敬失敬。”
“五絕刀當然沒有閣下的綽號神龍浪子響亮。”五絕刀陰森森地說:“長江後浪催前浪,老一輩的人該讓年輕人出頭,是不是?”
“在下神龍浪子有自知之明,比起前輩差遠了。”
五絕刀劉一飛知道他的名號後,不敢再託大,淡淡一笑說:“劉某闖了幾年江湖,近些年很少在外走動了,慚愧。昨晚你在楚漢酒樓,打了八爪蜘蛛駱爺的弟兄,可有其事?”
“不錯,他們掃了在下的興,要輦走那位彈奏琵琶的女人。怎麼?前輩是為此而興問罪之師的?”
“當然,駱爺為了此奔。自然難以釋懷,希望你隨在下至駱爺處當面解釋清楚。”五絕刀奸笑著說。
“如果在下不去呢?”
“老弟是明白人,不會不去的,是麼?”
“你這麼一說,在下是非去不可了,這就動身麼?”
“不錯。請!”
五絕刀舉手促駕,相當客氣。
大廳中,主人八爪蜘蛛與七個男女高坐在堂上,冷然目迎來客。
當客人到了堂下時,客人的身後已被十餘名大漢所圍住,主人的兩側。也多了八名橫眉豎目的打手。
周永旭知道身人虎穴,暗暗心驚,沉著地道:“出動這許多人,委實令人心驚膽跳。”
八爪蜘蛛陰陰一笑道:“果然是你。”
他也微笑道:“咱們在楚漢酒樓見過一面。”
八爪蜘蛛怪眼一翻。問:“那時你知道老夫的身份嗎?你存心跟駱某過不去?”
他搖搖頭。泰然答道:“抱歉,在下初來乍到,不知尊駕的名號!”
“你說謊!”八爪蜘蛛怒叫。“啪”一聲一掌拍在案上怪眼彪圓:“你明明是衝著老夫而來。”
“咦!咱們素昧平生。你怎麼……”
“住口!你還敢強辯?”八爪蜘蛛暴怒地叫。
“怪事!在下為何要強辯!”他也大聲說,哼了一聲又道:
“不錯,在下打了你的人,當然在下得承認好管閒事,但並不知是你的打手,不知者不罪。你說吧,該怎麼辦你劃下道來,周某不是不懂江湖規矩的人。”
“你少給我講規矩。”八爪蜘蛛怒吼:“說實話!”
“那你……”
“我認為你是鐵背蒼龍的爪牙。”
他一怔。這件事不簡單呢。這位上霸大概找錯人了:“且慢往下說,你是指池州一霸鐵背蒼龍金彥?”
“你少給我反穿皮襖裝羊。”
“笑話!在下只聽說過這號人物……”
“往口!賊三八!你該不會說你不認識鐵背蒼龍的女兒金貞姑吧?”
“你不要罵人,在下根本不認識什麼金貞姑。”他虎目怒睜分辯:“在下出道以來,從未與女流打交道。”
“她就是與你同時出頭,扮成小花子的人,你敢否認其事?”八爪蜘蛛指著他質問:“你們不是同謀嗎?”
他搖搖頭,苦笑道:“你可把我問糊塗了,在下只知小花子自稱姓吳,連名也沒通,鬼才知道她是個女人……”
“住口,你……”
“你別生那麼大的氣,在下於三天前,在江浦敲了號稱地低三尺趙剝皮的三百兩金葉子,可知是從南京來的,不信你可以去查查底。鐵青蒼龍在池州稱霸,與在下尚無一面之緣。你這不是故人人罪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要報楚漢酒樓打手被揍之仇,敞開來算好了,何必扯上鐵背蒼龍?在下不是挑不起放不下的人,你瞧著辦吧。”他大聲分辯。
左首的人,在八爪蜘蛛耳畔嘀咕片刻。
八爪蜘蛛不住點頭,然後冷哼一聲,向他說:“好吧,姑且相信你一次,雖然老夫從不信任你們這些江湖浪人。你聽清楚了,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