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的。找你跳舞你壓根沒答應好不好,要不是我大人不計小人過,現在就應該踩你胸口上報仇!”
我有點傻了:“小園子,你沒開玩笑吧!”
“誰跟你開玩笑,美的你!你不說我還不覺得,現在心裡一肚子氣,不管你了。我就請了一上午假,一會兒大於就來了。張歷你幫我看著他會兒,先走了。”
“成,園姐放心吧,回見!”
夏園胡亂擺擺手,也不理我這病號一眼,大步流星就走了。張歷這小混蛋,夏園一走,他立刻抱著水果藍竄洗手間去了。
我對著天花板發呆,小園子不像搞笑啊,好像還有點餘恨未了的架勢。難道我昨晚不是做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天爺你不能把我扔這,啥也不知道做問答題吧?至少也給我兩個選項,我逆向思維也能找出個答案啊!
本人雖然沒受什麼重傷,可好歹軟組織也挫傷了,發了會呆,不小心一掙動,實在有點疼。多虧不用起來上廁所,不然得受罪。哎哎,想到這我才發現,我下面插了導管。
哪個色情小護士乾的,我有病這麼嚴重嗎,你導尿管都上來了?老子我的色相不保啊!
又發了會兒呆,許廣於來了,他腳步聲特重,離挺遠就聽得出來。門一開,露出張愁眉苦臉的面孔。
哎,對不起,是張風華絕代,也不對,是張氣宇軒昂的面孔。你說小夥子還不到三十歲,這眉毛怎麼就不平平展展的,老弄個川字放那,你當很好看嗎!
許廣於一屁股做床邊上,貼近我上上下下看的那叫一個仔細。
“大於,你心情,還行啊?”我小心翼翼的詢問他,許廣於用白眼仁掃了我一眼,也不理我,問張歷:“他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兒,本來更沒事兒,可是他暈倒的時候撞到了頭,有點腦震盪,所以還得觀察幾天。”
“哎,那就好。我昨天出差,一聽你住院差點沒嚇死在廣州。死趕活趕往回跑,我爸腳崴了我都沒這麼著急!”
“還是你孝順,乖兒子!”
呃呃呃,我被他惡狠狠的掐住脖子。逞一時口舌之快,恐怕小命要就此葬送。
看我直翻白眼,許廣於終於放過我,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