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我的湯也端上來,看著湯裡飄著的幾塊不明物體,聞著一股奇怪的鹹味,我立刻後悔了……
下午去了公安局,還是老形式,說了一堆,不過小劉警官直接跟我說,沒戲,甭指望了。我心裡也明白,英啟勳有任務沒在局裡,還給我打電話道歉,說明天找我。我覺得現在這人民警察挺不錯,忒客氣。
可能還是給嚇了一跳,反正我這一天精神都不怎麼好,晚上挺早就困了。趙大人沒給我反對的機會,把我像泥巴一樣扔他車上,拿安全帶把我綁了。
大於竟然愉快的在視窗跟我告別,無視我求助的困得水汪汪的眼神,拍拍車身,示意趙大人。趙大人點點頭,發動車子,帶著俘虜揚長而去。
到了趙大人家,真是舒適,三室兩廳,還帶倆巨大陽臺。我趴牆上摩挲了半天,真好真強大啊,問趙大人“就你一個人住?”
“你不是人?”
嗨,我白天剛覺得你變成一正常人,你馬上又開始了,“這麼大一房子,我當你金屋藏嬌呢!”
趙大人輕描淡寫的說:“我正有此打算。”
……就沒下文了?我等半天呢,“誒,你能不能說地球語啊!”
趙大人詭異的看了我一眼,一臉無可救藥的表情,沒再搭理我。我也實在不會翻譯火星文,拿著新毛巾牙刷,住進了有超大飄窗的客房,覺得自己的小窩真成了狗窩。
趙大人還是挺不錯滴,屬於面硬心軟型,其實很仗義嘛!萬一他和英啟勳哥哥競爭失敗,我是說萬一,我可以把我高中死黨介紹給他,盛嘉那妮子,也相當不錯滴!
我心裡盤算著,覺得頭有點疼,忍不住在心裡連著咒罵了幾句,真他爺爺的背!
……
貝永光表哥
五年後混得很慘,相比之下,五年前那個我還算不錯。辯論賽初賽告捷,大家都很高興,等著第二輪上場。
第二天小園子去抽題目,我們在辦公室等著。她回來時連蹦帶跳的,一臉興奮,我把紙條拿過來:“同性戀是社會問題還是個人問題?”我們抽的籤是正方,社會問題。
這題目,不太好說,感覺離自己好遠,看楠楠整個人都快飄了,我真是茫然,這怎麼辯啊?
趙秉鈞,我還是叫趙秉鈞吧,不然當面都得叫脫口。他拿到辯題的時候,表情真的很玄妙,眉毛向上抬了一厘米,眼睛裡亮晶晶的,還拿斜眼瞟了我一白眼仁,眼神巨惡毒,瞟得我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題目是改不了了,我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跟著準備,我班女生跟打了雞血似的,每次開會都來一堆人。本來我們班女生就不多,這下可好,基本都出現過。
我真想知道當年別人比賽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題目,女生也這麼興奮?反正小園子是挺high的,不像第一場時連著打哈欠。她和大於還是場場都來,大夥看出點門道,可他們雲裡霧裡的打太極,我們也沒法確定。
回宿舍對大於嚴刑拷打,他也一臉憤恨,身為□員,立場相當堅定,打死他也不說。不說也就算了,還老拿一臉冤屈的表情瞪我,害的我也要跟著相信他,以為他們真的沒什麼了。
可是我知道他們倆以後的時光裡一直在一起的呀,這是怎麼鬧的?大於明明一往情深,倆人不吵架時幸福的那樣,快把我眼饞的跳河了。也不好說,可能我習慣五年後的成人世界,對大學時代的純真愛情反而不適應了?
想不明白,不過我本來就沒幾個活著的腦細胞。我在這冥思苦想,阿卜在旁邊看熱鬧,笑的極其詭異。
週末阿卜把他表哥帶來了,很青年才俊的一個人,長得很高,對我們也很熱情,帶了好些水果來。他表哥叫貝永光,貝表哥是做電子的,大於學的資訊,誰知道有沒有共同點,反正他們自詡是一國的,老湊一塊聊他們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阿卜就直接叫貝表哥的名字,他真大不了我們多少,加上和大於很有共同語言,很快就混熟了,一來二去,我們也跟著亂叫。
每隔幾天貝表哥就來一趟,從前我真沒見過他,這看著他和阿卜感情這麼好,怎麼當年阿卜出事的時候沒出現?可能也出現了我沒注意,那麼亂,我哪記得住!
今天是週六,貝表哥來了,說發了獎金,請我們吃飯。在學生食堂二樓小炒廳吃的,還喝了點酒,看來貝表哥挺能喝,千杯不醉的主。我酒量也不錯,不過癱靠在椅背上裝醉,阿卜臉喝了不少,本來臉就不大,一喝多面板通紅,這下都分不清眼睛眉毛。
貝表哥把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