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的身上。
看著愣住了的貝納德,阿齊伯特腦海中卻全是依文伊恩的那張似笑非笑的白sè面具。一想到他的聲音,阿齊伯特的腦袋就像是快要炸了一樣,那好像就是對他最好的嘲笑。
“你現在還不能離開,冷就先給我忍著,剛才我想過了,雖然那個小畜生破壞了我的計劃,不過你還有個機會。”阿齊伯特道,“還記得我之前趕你走吧?”
貝納德懦弱地點了點頭,他不敢問為什麼。
“你是個無能的孩子,而我也一直很清楚這點,不過你不行,還有孩子可以充當我們石竹阿齊伯特家的下任家主,所以我也一直任你亂來,就連你把你妹妹搞**,我也沒有說什麼……”
貝納德有些懵,這是阿齊伯特第一次談及對他的想法。
“不過你這個孩子雖然無能,但是根據使用的方法倒還有些用處,之前叫你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地打了你一頓就是因為如此。”阿齊伯特繼續說道,“而現在,你說是被大公叫回來觀看典禮,實際上卻是被大公特赦了。如果你老老實實地待著直到閱兵結束,或者中途離席,只會讓人覺得大公深明大義。但是如果你在閱兵臺上再鬧出一翻風波來的話,那麼結果卻會截然相反——貴人們只會覺得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