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箱拿出來,就在茶几下面的抽屜中。”
現在的田小蕊早就沒有了思維,她不敢再過問什麼,從抽屜中拿出了藥箱,然後就怔怔的站在那兒,不知道又該做什麼。
“替我上藥。”李文川輕抬了一下眼眸,見她無措的站在那兒,淡聲吩咐她。
在他的示意下,田小蕊才發現,他耳後的頭髮,似乎被擦掉了一塊,只是頭髮遮擋著,看不出來,後來李文波的那一杯酒,又將頭髮打溼,連帶些許的血液,也全給掩蓋了。
“受傷了,你居然也不說。”田小蕊用毛巾替他將頭髮上的酒漬擦乾。
這男人吧,真的令她捉摸不透,似乎在外人面前,對她是恩愛十足,便算演戲,也是太投入了,可在她的行為,不按他的指令行事,他又象一個冷酷無比的暴君。甚至在受傷了,也沒想著第一件事是處理傷口,而是先著手處理別的事。
李文川沒動,他就這麼懶懶的靠在沙發上,任田小蕊替他處理著傷口。
她的動作很溫柔,手指也是極度靈巧,令他一點也不感覺痛。
“忍著啊,別叫,一會兒就好。”她小心的弄著,甚至溫言軟語的討好著他。
無端的,這半哄半討好的語氣,令李文川想起了自己早已經去世的媽媽,記得以往,她在替自己處理傷口時,也是這麼的一副口氣:“川,忍著啊,再痛也別要叫出來……”
在田小蕊處理好了傷口,剛要起身時,李文川突然張開了雙臂,一把將她緊緊的抱住。
這舉止,令田小蕊錯愕,剛想叫,他已經沙啞著嗓子低聲道:“別動,讓我抱一下。”
田小蕊怔在那兒,被他這突然的動作舉止搞得莫明其妙。好在十秒後,李文川已經若無其事的鬆開了手。
“好了,家中有吃的嗎?我餓了……”他很輕鬆的就轉開了話題。
“只能做點簡便的……”田小蕊道。
“隨便,今天我都忙得腳不沾地了……”他懶懶的說,依舊微閉了眼,靠在沙發上養神。
這幾天,一直在四處奔波,要一舉成功翻身,入主李氏集團董事會,他真的忙得心力交萃。
田小蕊給他同樣的做了一個培根姬菇炒飯,另蒸了兩個雞蛋羹,一碗青菜湯,她能在冰箱找出來的食材,只有這些。
“吃飯了。”她端了碗出來,輕聲的叫著他。
李文川睜開眼,這麼閉著眼養養神,人也輕鬆了不少。
看著桌上簡單的飯菜,英挺的眉微微的皺了:“就吃這些?”
“呃……冰箱中只有這麼一點食材了……”田小蕊回答,她穿著圍裙,兩邊各自套了一個手袖,有那麼一點賢妻良母的味道。
“不是給了你錢嗎,平時喜歡吃什麼,就買什麼,省得說起我沒給你飯吃那樣……”他道。
這些年,他四處結交朋友,出手一慣闊綽大方,對自己這名義上的老婆,自然也不可能小氣。
田小蕊站在那兒,還以為他是嫌他吃的簡單,原本是嫌自己吃差了。
李文川的目光斜斜掠過,看到桌上剛才田小蕊才扒拉了幾口的炒飯,顯然她還沒吃,就被李文波來打擾了。
“你也沒吃?”他問。
“是啊,原本正打算吃,結果你們家二哥來了,就這樣了……”田小蕊解釋著。
“坐下一起吃。”他拉了身邊的椅子,示意她坐了下來,見得她伸出手,手腕上那道被李文波勒過的紅痕依舊刺眼,他拉了田小蕊的手腕,輕揉了兩下,問:“很痛是吧。”
“有一點啦。”田小蕊點頭。
“他出手也太粗暴了,居然下手這麼重。”輕嘆了一聲,他這麼下結論。
這一說,田小蕊無端的委屈起來:“你難道不粗暴,剛才跟他打架的模樣,快嚇死我了。”
李文川抬眼微微看了一下她的頭頂,輕笑了起來:“怎麼,嫌棄我不溫柔體貼了?”
“我沒有啦。”田小蕊嘟起了嘴:“說過了,我沒有想這麼多,我就是看到李文波剛才要找你拼命的情況,真的害怕。”
“沒有就好。只要你以後一直乖乖的聽話,我保證,決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一年後,我可以保證你拿著錢財好好的離開。”他向她承諾著,眉眼溫柔,彷彿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那你不許再兇我,不許再嚇我……”田小蕊提著要求。
“行,只要你乖乖聽話。”
兩人倒是很快就達成了協議,看著沒有了心事的田小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