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的總裁夫人,親自來替她製作蛋糕,聽剛才的口氣,還是第一次出來替人做,陳太太是想著就感覺倍有面子。
“可這老虎,不夠威風,看上去,倒象一隻貓。”陳治笑著說了出來。
這是公然的批評別人做得不夠好,喻小虎聽著這話,有些擔憂的看了田小蕊一眼,正在想如何替她圓場。
可是田小蕊微抬了她那可愛明豔的娃娃臉,笑道:“象只貓有什麼不好?女人嘛,只需要骨子中強勢,具有王者氣場就行了,哪需要外面就看著就令人害怕,我們又不是母老虎。”
平素她是絕對不敢在這些場合說這種話出來,可現在,她是喝過了兩杯紅酒,無形中,膽色是壯了不少,這種話,就由得心裡所想,就如此的說了出來。
“對對。”這話是深得陳太太的心,她拍掌叫了一聲好:“確實李太太說得太好了,一個女人,就需要外面溫順討巧,象貓一樣,才能討得自己的丈夫喜歡嘛,沒看我這麼大的年齡,就還習慣在老公孩子面前撒嬌的。我老公就說我老是長不大,一把年紀了還要追星……”
說到這兒,她的神情既不好意思也有幾許的驕傲,有些複雜。
別的那些闊太太不瞭解她,在外面曾有傳言,說她怕老公變心,在老公面前有些唯唯諾諾,其實那些人,哪懂什麼夫妻之道啊,總認為在強勢一點,才能體現自己的尊嚴、維持自己的顏面。
所以,這一刻,她感覺,田小蕊才是懂她的。
第六章 存心來砸他場子
在象徵性的品嚐過了這個蛋糕,幾人才從後面的操作間走了出來,陳太太跟田小蕊分開,應酬招待別的客人去了。
“好緊張好緊張。”田小蕊拍著自己的胸口。
剛才一直是強繃著,畢竟是第一次在外面、而且是別人的生日現場親手做蛋糕,她的手心一直是汗。
特別是陳治說她做的老虎象只貓時,她更是緊張,都不知道是怎麼就說出那種話的。
“不行,虎子哥,我得喝杯酒壓壓驚。”她這麼說,已經快步走到侍者面前,端了一杯紅酒,一仰脖就喝了下去。
喻小虎有些無奈的看著她,既然這麼沒膽量,剛才又何必那麼逞強,要在別人面前親自表演製作蛋糕。
“嗯,再喝一杯。”田小蕊端了酒杯,又一口氣喝掉。
這兩杯酒一喝,她剛才的緊張膽怯心理消下去不少,她帶了幾許迷離的眼神看著全場,竟有些豪情萬丈的感覺。
果真是酒壯慫人膽。
她突然想起李文川,他那麼喜歡喝酒,幾乎是無酒不歡,他是不是也是靠酒壯膽,然後藉著些微的酒意,睥睨眾生?
不自然的,她的視線又全場移動,企圖找到李文川那驚豔的身影。
可是,很遺憾,掃遍了全場,都沒發現李文川的身影,他的身影無論在哪兒,都是鶴立雞群的感覺,但現在,沒有找到他。
甚至連那麼打眼的,一襲華麗金色晚禮服的申依宣也沒有看到。
也許,兩人早去了什麼偏僻的角落說悄悄話去了,不需要任何人打擾吧。
如此一想,田小蕊失落沮喪的心情,再度浮現了出來。
心中更是賭得慌,於是,她端了酒杯,也不顧喻小虎在身後如何的勸阻,見著一個人,就上前跟別人碰杯喝酒。
“小蕊,別喝了。”喻小虎將她拉到角落揹人處,伸手奪她手中的酒杯。
“虎子哥,我高興,我要喝。”田小蕊不依他,吊著他的胳膊,就要去拿回酒杯。
“少喝點,你不知不覺已經喝了這麼多。”喻小虎勸阻。
見著又有衣著整齊的侍者端著托盤從身邊經過,田小蕊攔著他,就要伸手端紅酒,喻小虎趕緊抱住她,甚至將她的手給拉了回來:“不要喝了,小蕊……”
李文川手中託著紙盒子,這是才派人送來的晚禮服,剛才瞧著田小蕊的那一身裝束,他就心中來氣,好歹是他李文川的夫人啊,穿得那麼隨便來這個場所,丟誰的臉呢?
所以,他才打電話,派阿標趕緊送一套田小蕊的晚禮服過來。
剛才出去取晚禮服時,申依宣跟著他身邊,帶了幾許的醋意:“川少對你的太太可真上心。”
“當然,那是我的太太。”李文川答得理所當然。
那是他的太太,關係著他的顏面,當然得上心。
見得申依宣站在身邊,只是微笑著,再沒有別的話,他笑笑,道:“現在以你的知名度,對你上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