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剁了他,居然敢染指李家的大少奶奶。
“阿標……”謝穎坐起身來,拉住了阿標自扇耳光的手,一副梨花帶雨的委屈模樣:“你再跟這麼自扇耳光,又有什麼用,不如想想怎麼辦吧。這要傳出去,我可沒辦法見人了,不如我現在趁早這麼跳樓算了,還落個好名聲。”
“大少奶奶,不要。”阿標被她的這個說法,更是駭了一跳,一把抱住她:“該死的是我……”
“那你去死吧……”謝穎看著他,極為幽怨。
阿標怔了一下,他感覺自己該死,但沒想真的要去死,貪生怕死人之本能。
謝穎見他怔著,反身又趴在被上哭了起來:“我不要活了,你剛才不顧我的反對,強來的時候,可是什麼好話都說得好聽,這事後這麼小小的試探你一下,你就現了本來面目……”
“大少奶奶……我知道這事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也不是存心的……”阿標誠心悔過。
真的不是誠心的,他可壓根兒都沒有想過會跟這大少奶奶有何交集,雖然大少奶奶是公認的美人。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這要傳出去,怎麼辦?”謝穎問。
阿標跪在那兒,咬了牙:“你放心,大少奶奶,這事就你知我知,我們就當做了一個夢,就這麼忘了好不好?”
謝穎看了他一眼,終於是輕嘆了一聲:“好,這事決不要讓外人知道,要是再有外人知道,我一定說是你強迫我的。”
“知道了,大少奶奶。”阿標跪在那兒,發著誓:“這事我決不會出去亂說。就算真的被人知曉,我也自己一力承擔,說是我強迫了你。”
他又怎麼會笨得出去說這事,這不是自己打抽嗎?
“嗯,記著,這事絕不可說出去。”謝穎再度有幾份幽怨的看著他,一再提醒:“我的清白和命運,都在你的手上。”
“放心,大少奶奶。”
“嗯,你先走吧,我在這兒繼續休息一下,你出去時,可要留意,不要被人發現才好。”謝穎道,一副地道的揹著老公紅杏出牆了,怕被人知曉的模樣。
見得阿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謝穎的眼中,才閃現過一抹不為人察覺的陰冷笑意。
阿標再度追查李文川交待的事情,很快就鎖定了那個施工監理,據當時的施工工人介紹,似乎當時他的興趣比較大。
只要找著了那個施工監理,阿標相信,總會逼他說出事情的真相。
可就在這時,阿標接著了謝穎的電話。
對於前兩天的這樁風流韻事,阿標是既興奮又壓抑,能跟大少奶奶有這麼一腿,想想都消魂,可又感覺,隨時揹著一個定時炸彈在,一不小心,就會爆。
可惜當時似乎暈裡暈向裡,跟大少奶奶具體是怎麼過來的,都有些記不清。
“阿標,你來一趟,我在酒店等著你。”謝穎飛快的報了酒店名和門牌號,便掛了電話。
阿標心中也有些忐忑,理智告訴他不能再見謝穎,可剛才謝穎的那個口氣,象有重大的事,他只有硬著頭皮前往。
在四處觀察了一陣,阿標才敲響了門。
只敲了一下,謝穎已經飛快的開門,她跟著探頭四下觀望了一眼,拉著阿標進去,又趕緊關上了門。
不等他開口,謝穎已經飛快的道:“阿標,我們沒法活了。”說這話時,是又急又怒。
阿標的心猛然往下沉,好不容易才找準自己的聲音:“怎麼了?怎麼一回事?”
謝穎飛快的走到床邊,翻開了她的皮包,將裡面的一疊照片遞給了阿標:“我們的事被人發現了,人家已經寄照片來威脅我了……”
阿標接過照片,果真照片上,就是他跟謝穎,似乎兩人從茶樓起就被人跟蹤,不僅偷拍了謝穎遞紅包給他的鏡頭,甚至他摟著謝穎離開茶樓,抱著謝穎進房的鏡頭都有。
阿標猶如當頭冷水潑下,整個人怔在那兒,他只是從房間離開時是格外的注意,留意有不有人注意,沒料得,在跟謝穎之前的一切,都被人偷拍了。
“阿標,我們怎麼辦,這下有把柄在別人的手上了。”謝穎無助的看著他。
“這是誰寄來的?說了什麼沒有?”阿標問。
“不清楚誰寄來的,反正我出門的時候,有人遞給了我。”謝穎說,哆嗦著將那個信紙遞給阿標。
上面顯然是用外面的傳單剪貼成了一句話,拼起來就是:“大少奶奶,在一零六八房間裡可消魂?”
這一零六八房間,就是前次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