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的心跳不停。
記得以往生了田妥妥的時候,醫生的護士來指導她母乳餵養,還是女護士來教導她,她都感覺不好意思極了。
後來,雖然她也堅持給田妥妥母乳餵養,可是,她總是要跑到揹人的沒人的地方,都不好意思讓人瞧見。
這些地方讓人看見,太令人羞澀了。
隔著聽診器,李文川能聽見她跳得狂亂的心跳,他也跟著狂亂的跳動著,彷彿要跟著她一道共振似的,到最後,他竟不知道,是田小蕊心跳這麼快,還是自己心跳這麼快。
見得半天再沒別的動靜,田小蕊閉著眼,小聲的問了一句:“醫生,我沒什麼吧?”
“嗯。”李文川刻意壓著嗓子應了一句:“我再查查別的。”
見得田小蕊一直紅著臉,不肯睜開眼,他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拿掉那礙事的聽診器,他的手,穩穩的罩上了她的兩對小白兔上。
田小蕊驚得本能的一縮,就聽見醫生在用那粗啞的嗓子低聲道:“我給你檢查一下,看看這兒有不有問題。”
田小蕊也明白,女性到了一定年限,都要定時檢查這方面的問題,看看有不有乳腺增生或者乳腺癌什麼的,所以,她就沒有再問,只是微微放鬆了身體,由得那雙手掌在緩慢的揉捏。
只是,這揉捏,分明象是變了意味,田小蕊早就不是那青澀的不韻人事的小姑娘,當年在李文川沒日沒夜的恩愛下,她是徹底享受了一個女人該好好享受的人間至高樂趣。
她漸漸的感覺,這分明超出了一個醫生正常的檢查感覺,倒象是男女之間的挑逗。
她沒有別的方面可以比較,唯一能參考的,就是以往李文川對她的挑逗。
她竟感覺兩者竟是如此的相向,連那輕重力道,竟如此的相似,連手掌揉捏的粗糙感覺,都如此的相似,甚至連鼻端,似乎也象聞見了李文川身上那慣有的好聞的紅酒香氣。
這勾起了以往跟李文川在一起的種種,竟莫名的,有點幻覺,竟象當年跟李文川在一起的場景再現。
她不由緊張了起來,睜開眼,對醫生道:“醫生,我不檢查了。”
“不行,還沒檢查完。”李文川拒絕,目光依舊停留在她的身上,甚至已經抬了她的雙腿,架在了兩邊的護架上。
“我不檢查了,放開我,我不檢查了。”田小蕊感覺到了幾許的危險,她感覺,這不大象是正常的檢查了。
她想翻身下來,可手不能用力,雙腳也被這醫生給牢牢的架開,給鉗在了婦產科的床上,她根本沒有著力點。
“放開我,否則我要叫人了。”田小蕊大聲道。
她死死的盯著這個醫生,此刻倒不再害羞了。眼前這醫生,雖然遮蓋得很好,可那半垂的不肯跟她直視的臉,還是讓她疑惑。
雖然醫生也戴口罩,可象他這樣,戴個口罩遮住了全部臉,就一雙眼露在外面,也太奇怪了。
雖然上面眼睛處,也戴了一副眼鏡,可田小蕊仍舊感覺,那眼睛,竟是如此的熟悉,狹長的桃花眼,總是有一種令人怦然心跳的感覺。
她突然之間,警醒了過來:“李文川?”
難怪要這麼大的口罩蒙了臉,難怪感覺這檢查怪怪的,難怪感覺他的手法是如此的挑逗,難怪感覺連鼻子都似乎嗅見了他的氣息,結果,果然是他。
田小蕊突然之間很羞憤,這已經跟剛才的那種羞澀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了。
剛才只是一種本能的羞澀不好意思,現在更多是一種憤怒,她居然被李文川如此羞辱。
“李文川,你個混蛋,放開我。”她哭叫了起來。
見得她已經認出了自己,李文川也不想再偽裝了,他一把扯了嘴邊的口罩,含不猶豫的,吻上了她的唇,阻止了她的大喊大叫。
田小蕊簡直是氣得發抖,平素李文川老在吃她的豆腐,抱她摟她親她吻她,她也算是勉強接受,可這性質算什麼?將她當猴耍?居然騙她什麼檢查,讓她被如此的戲弄?
李文川當然知道她在生氣,知道她在憤怒。
可現在事已經至此,他不可能收手,他太迫切的需要看看,他面對著她,能不能有什麼衝動。
一邊吻著她,手指已經下移,拉開了她寬鬆的病號褲,那神秘美麗的花園,就在眼前。
田小蕊掙扎不掉,氣得哭了起來。
李文川假裝無視她的眼淚,一邊繼續吻著她,一手在她的全身上下四處遊走。
他愛死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