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狗仔拍著你什麼不雅照,我可不會再花錢替你兜著。”
溫麗容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捂著臉哭泣:“我只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我有這方面的需求……”
“溫麗容,你真讓我噁心。”李文川不理她的哭泣:“我早就跟你提過分手,我一直對你有愧疚,一直想成全你的幸福,讓你可以去追求你所需要的。是你太噁心,給臉不要臉,又想當**,又想立牌坊。”
他叉腰站在那兒,越看溫麗容是越厭惡,最終,他一甩手,摔門而去。
溫麗容坐在地上低聲哭泣,寬敞氣派的客廳,只有她低低的哭泣之聲。
這一次,她知道,她丟臉丟到家了,她是真的無顏,再怎麼要求留在李文川的身邊。
慢慢起身,她收拾著甩落一地的不雅照,幸好,這些照片,只在李文川的手中,並沒有真正的流出去,否則,她是無顏見人。
一張一張慢慢收撿著,沙發上的兩張照片,卻明顯不是她的。
那是田小蕊的,是田小蕊被人**的照片。
怎麼會有田小蕊的照片在這兒?
溫麗容呆在那兒,卻是想不明白。
“李文川,你這個騙子,你還敢說跟我分手,不是為了田小蕊?”溫麗容嚎叫了起來。
她後悔,當初在那個商業城開業典禮時遇見田小蕊,她就該派人處理掉田小蕊,而不應該相信李文川失憶了,記不得過往,就由得田小蕊逍遙。
“田小蕊,不要以為你回來,來纏著李文川,就可以讓他跟我分手。我要讓你後悔,只怪我當年心軟,只逼李文川放棄你,這一次,我決不手軟。”溫麗容恨恨的罵著。
白色救護車一路呼嘯,停在了市急救醫院的大門口,田小蕊一身血泊的被送進了急救室。
田妥妥呆在家中,感覺心中慌亂不停,湊意識中,總有危險降臨。
“媽咪……”他想不通,穿著皮鞋,就準備向外跑,他要去找田小蕊。
很快醫院有人打電話過來:“您好,是田小蕊的家屬嗎?我們是市急救醫院的,剛才田小蕊出了車禍,被送到醫院來搶救,希望你們家屬儘快趕來。”
田妥妥坐著計程車趕到了醫院,他的媽咪,怎麼可能出意外,她開車,是那麼膽小謹慎的一個人啊,不超車不超速,怎麼會出車禍。
醫生看著眼前這個小奶包,有些吃驚:“小朋友,你幹什麼?”
“我是田小蕊的家屬,我要了解一下,我媽咪現在的情況怎麼樣?”田妥妥追問著值班護士。
“現在病人還在裡面搶救,主治醫生還沒有出來,不過小朋友,快些通知你們家裡的其它人來吧,情況很危險,需要他們簽字動手術的。”值班護士提醒著田妥妥。
看上去,這個小男孩有出乎年齡的成熟和平靜,可急救室中的病人情況不是很樂觀啊。
田妥妥慌亂中,急救室的大門開啟,醫生走了出來:“田小蕊的家屬在不在,請在手術單上簽字。”
“我在。”田妥妥應了一聲。
看著這個出聲應答的小男孩,醫生狐疑的看了一眼:“叫你們家裡的成年人過來簽字,病人的情況危險,得儘快做截肢手術……”
截肢手術?
田妥妥被這說辭嚇住了,他的媽咪,需要截肢?
值班護士看著眼前的這個小男孩,他太小了,似乎根本不足以應對這突發的意外,護士輕摸了摸田妥妥的頭,放緩了聲音:“小朋友,還是叫你的爸爸或者家中其它的人來吧,你做不了主的。”
田妥妥一把抱住了醫生的大腿:“醫生,我媽咪不可能截肢的,她那麼漂亮的,怎麼能截肢呢,她下半輩子,不可能在輪椅上度過。”
“小朋友,沒說截下肢,現在是要考慮截上肢,不用擔心她坐輪椅。”醫生提醒。
截上肢?
這也是決不允許的,媽咪那麼喜歡做甜品,那麼喜歡動手做這些,截掉她的上肢,她肯定不會再感覺幸福了。
“醫生,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田妥妥抱著醫生的大腿,不肯撒手。
主治醫生也被這小男孩的鎮定給唬住了,平常這般大的孩子,早就嚇哭了,哪還能問這些。
“國內倒有過這種案例,請了一個有名的專家做了手術,保住肢體的,可現在那專家離這兒遠得很,願不願意來,趕不趕得及來,都是問題。”
醫生說了這麼一通,又感覺跟這小孩子解釋這些情況,簡直是對牛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