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
“嗯,嗯。”喻爺爺倒是高興:“好久沒有人陪我喝枸杞酒了,我們倆個慢慢喝,我屋裡還泡得有一罐呢。”
“爺爺,你不能多喝。”喻小虎出聲提醒。
隨即,他板著臉對張唯:“提醒你,我爺爺老了,不能多喝的……”後面的話,他沒有再說。
“這個不需要你說。”張唯已經跟喻爺爺碰杯了:“來,老爺子,上次祝壽我還沒喝到酒,這一次祝你身體健康,長命百歲……”隨即她的話也一轉:“省得你有個三長兩短,喻小虎跟我拼命,我幹了,你就隨意好了。”
“胡說。”喻爺爺有些生氣了:“他敢跟你拼命,我跟他急,好不容易有人來陪我喝酒,他拼什麼命。”
喻小虎只是無奈的皺著眉,往爺爺碗中挾菜:“爺爺,吃點菜。”
張唯非常豪氣的,將那杯中的枸杞酒,一飲而盡。
要知道,這麼一個杯子,起碼可以裝二兩枸杞酒的,她居然這麼一口就給喝盡,喻小虎也有些佩服這個小太妹的酒量了。
“好。”喻爺爺半眯著眼,倒是看清楚了的,他伸了大指拇,誇獎張唯:“不錯啊,有我當年的豪氣。”
喻小虎也懶得插話,張唯要怎麼喝由得她喝,他只是關注著爺爺,怕他飲酒過量。
在他的勸阻下,爺爺也並沒有喝多少,但看得出,他真的是喝得很開心的,一張老臉也有了紅光。
這頓飯,竟吃了兩個鐘頭,喻爺爺是喋喋不休的講述他的過往,而張唯,根本沒有絲毫的長輩意識,時不時的對他的過往較著勁,說老爺子純粹是吹牛皮。
這差不多差了六十歲的兩人,就這麼較著勁。
後來看得爺爺真的體力不支,加上一點酒勁的作用,似乎又要睡覺了,喻小虎趕緊扶著爺爺,伺候著他洗臉洗腳。
“那丫頭,就象個假小子。”爺爺嘀咕著,直到躺在床上,仍是這麼說。
喻小虎對這話倒是贊同,那個小太妹,根本就不算是女人。
等終於安撫好爺爺睡下,喻小虎才離開爺爺的臥室。
飯廳的局面已經收拾好了,保姆阿姨倒垃圾去了,而張唯則不知蹤影。
難道蹭完了飯,感覺太晚了,就自己走了?
喻小虎如此想著,在客廳也看了看,確認沒有張唯的身影,他才放下了心——果真張唯不在這兒了。
真搞不明白這個小太妹了。
喻小虎揉了揉頭,不去想這麼多,在陽臺上站著抽了一支菸,看著保姆拖地。
又看了一陣電視,喻小虎才回自己的臥室,配套的小浴室開著燈,透著橘色的光。喻小虎也沒在意,以為是自己早前的時候忘記了關。
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那身健美的古銅色的肌膚就露了出來,每一塊的肌肉,每一根線條,都是力與美的結合,那身上帶著的幾處刀傷,並沒有因此影響整體的視覺,反而為他增添了更多的兇猛男人的陽剛魅力。
僅穿了一條平角褲,喻小虎就邁動著雙腿向浴室走去,等他推開浴室的門,他才暗罵了一句混帳。
還以為張唯早就走了,哪料得,她居然是自己溜進了浴室。
看樣子,她似乎是想洗澡,結果就這麼躺在浴缸中,酒勁上頭,睡了過去。
喻小虎簡直是氣急敗壞,他取了上面的蓮蓬頭,就想擰開水閥向張唯淋去,好淋醒這個看著都令人討厭的小太妹。
怎麼著,都該滾了。
只是大掌握上水閥的那一剎,他改了主意。
淋醒了她,便算將她趕出門外,萬一這小太妹仗著酒勁在小區樓下大吵大鬧,驚動左鄰右舍才叫笑話。
喻小虎咬咬牙,還是將蓮蓬頭擱回架子上,退出了浴室。
扯著被子,喻小虎去了外面客廳的沙發上,在沙發上窩了一夜。
越想心中越不舒服,這分明是地道的鵲巢鳩佔。
李文川帶著田小蕊去見自己那個開酒店的朋友。
酒店是林少傑叔叔名下的產業,集餐飲娛樂休閒為一體,李文川以往也是這兒的常客,與林少傑就是在這兒吃吃喝喝時認識的,一來二去就成了酒肉朋友。
“川少。”林少傑早就等在酒店門口,見得李文川那輛騷包打眼的紅色法拉利緩緩馳過來,急急的迎了上前。
李文川微笑著,從車中下來,繞過車頭,優雅紳士的替田小蕊開啟車門,將田小蕊請下車。
田小蕊抬頭仔細的打量這酒店,以往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