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蕊是怒極攻心,她沒料得,李文川會混帳到這個地步,以往兩人一個屋簷下生活了那麼久,他都不曾這麼強來過,可現在,他似乎只顧著他自己的感覺。
田小蕊的一切掙扎,只能換來更瘋狂的回應,退無可退,手邊不知摸著了什麼東西,她想也不想,一揚手,就砸在了李文川的腦門上。
李文川怔了一下,眼中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然後,身子一晃,軟軟的向地下倒了下去。
田小蕊撒腿就向外跑,這一次,她可是當心了的,避免象上一次那樣,直接掉進海中,她扶著船舷跑,跑到了前面的甲板上。
海風吹著,帶著鹹溼的氣味,田小蕊也冷靜多了。
她厭惡與李文川這樣的糾纏,總讓她感覺很髒。
果真李文川是想將她當成情婦,在背地裡養著,如他當年說過的那種可能?
她不稀罕,要一個男人,就要徹底。
站了一陣,見得李文川並沒有上來,她才想著,應該去船舷上收自己的衣服。
她小心翼翼的站過去,隔著玻璃窗,向裡面望了一眼,卻見李文川依舊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頭上還有血跡。
難道自己砸死了他?
這個想法升起,田小蕊自己都嚇了一跳,她也顧不上什麼,跑進了生活艙。
“李文川……李文川……”她叫著他,小心的上前,試了試他的鼻息,似乎鼻腔中依舊有淺淺的呼吸,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只是暈了過去。
田小蕊這才放心了一些,取了清水,小心的擦試他額上的血跡。
額上的傷口並不大,她用備用藥箱中的酒精替他擦試了傷口,再糊上雲南白藥。
李文川微微睜開了眼,能瞧清那女人半跪在自己的面前,正替自己弄著頭上的傷處。
這距離剛剛好,他能瞧見,那隻穿著自己白色襯衣的女子,衣釦半解,大好的春光完全在面前,隨著她手的移動,她半俯了身子,彷彿是故意將那最誘人的桃子送到了他的眼前。
他不顧一切的伸手,一把抓住了它。
同時他也是明白了,剛才那叫囂著要破土而出的東西是什麼。
他對她有感覺,他對她有衝動,他丟失了的功能在這個女人面前,居然重新被喚起。
田小蕊一怔,卻見李文川的魔抓伸出,正緊緊抓住自己身上不該他抓的地方。
“放手……”她羞憤的叫了一聲。
“決不……”李文川答得堅決,另一手已經去摟她的腰。
“你信不信我再砸破你的頭?”田小蕊被他這麼摟著,動彈不得,只得拿起旁邊的一個小鐵棍,威脅李文川。
她相信,她的決心夠大,她也相信,自己的臉上現在一定寫著義正言辭這幾個字。
可李文川的決心,似乎比他更大,他死死的摟著了她的腰,並不肯撒手,反而閉上了眼,臉色上的神情比她還堅決:“我決不會再鬆手,你要砸,就砸死我好了。”
他要如此耍無賴,田小蕊沒轍了,以往他摟著她求歡時,可是再無賴的臉嘴都出來過。
看著這曾經熟識的神情,田小蕊拿著小鐵棒,卻終是下不了手。
“啷光”一聲,小鐵棒丟在了地上。
李文川得勝的張開了眼,臉上是勝利的笑容,他就知道,這女人,狠不下手真的砸他。
他的魔掌,又肆虐了起來。
隨著他手掌的移動,田小蕊臉上帶了無比的恨恨之色:“李文川,我不敢砸死你,但是,你要是欺負我,我自己跳海去。”
她說得很堅決,她也是真的這麼打算。
要是李文川敢繼續羞辱她,她只有跳海。
李文川的動作僵了,她對他下不了手,就向自己下手,要跳海?
他鬆開了她,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
“對不起。”他說了一句,步去了船甲板上。剛才見得自己能重振雄風,他真的是驚喜的,竟完全忘乎所以了。
田小蕊依舊坐在艙中,憤憤的,拼命砸東西。
這都算是什麼,這都算什麼?
她摸了摸船舷上的衣服,基本上已經幹了,她收了進來,全部換上。
李文川抿著唇,站在前面,只是冷眼看著她做一切,未了,他也過來,扯過了他自己的衣褲,穿在了身上。
第七章 謊言後面是什麼
田小蕊半夜才回到家。
李文川開著他那騷包的紅色法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