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堅持六年,獨自在外撫養著兒子,難道兜兜轉轉回來,又是給他當情婦?
心一橫,她死死的咬住了李文川的唇。
陶醉著激情中的李文川,愕然睜開了眼。
“放開我……”
“田小蕊,那你告訴我,當年,你跟我相愛過嗎?”他身子撐了一點起來,望在病床上的田小蕊。
“相愛?”田小蕊簡直象聽著天大的笑話:“拜託,李文川,你別汙辱了這個詞好不?”
李文川咬了牙,憑什麼,自己提這個詞,就是汙辱了它?
“跟我說實話。”他極不爽,輕抿了一下有著破口的唇:“你不說實話,我會吻得你想說實話為止。”
田小蕊驚訝的看著他,這算是逼供?
這年頭,逼供流行用這種手法了?
見得李文川真的咬牙,要吻她,她趕緊投降:“好好,我坦白,我交待。”
李文川滿懷期待的看著她,卻聽得她那好看的櫻唇,吐出這麼一句話:“你李文川,你最愛的,永遠是你自己。”
李文川不屑的挑眉:“我是問你,我們以往有不有相愛過?”
田小蕊依舊帶著好看的微笑:“這話不是很好笑嗎?你自己都不清楚我們有不有相愛過,卻要我來告訴你?”
李文川恨得咬牙。
他感覺,這個女人,就是跟他作對的。
她對他冷言冷語時,他恨不得掐死她,怎麼不對他溫柔笑臉相向。
可現在她掛著那招牌式的笑容回答他,他仍舊恨不得掐死她,為什麼要對他這麼假。
“我感覺,我以前應該喜歡過你。”最終,他悶哼著,回答了一句。
這話,卻是聽得田小蕊心中一酸。
這麼多年過去,她是越法沒法判斷,哪一句,是李文川的真心話,哪一句,是他逢場作戲的話。
當年,他摟著她再動聽的情話也說過,卻告訴她,只是騙她的。
現在,這一句是似而非的話,又算什麼?
“承蒙川少另眼相看,我可是受寵若驚啊。”掛著那招牌式的甜美笑容,田小蕊說了這話。
李文川咬牙,這女人,是故意來挖苦他的,在她的臉上,根本瞧不出有一點受寵的模樣,更看不出,有一點若驚的感覺。
“田小蕊,我想掐死你。”最終,他恨恨的說。
田小蕊微微眯了眼:“傳說中的相愛相殺?”
李文川冷哼一聲:“別以為我捨不得殺你。”
“我從沒這麼以為。”田小蕊道。
說話這話,她的心情,是很黯然的,從最初開始,她就知道,李文川的心中沒有她。
後來,他告訴她,他的心中有她了,她是高興的,可最終,他又來告訴她,其實一切皆是假的。
見她神經迅速的黯淡下去,真的有些受傷,李文川有些難過。
該死,明明這小女人成心跟他作對來著,他是恨不得掐死她,可看著她這麼一黯然,他竟忍不住,跟著她一道黯然神傷。
“對不起,我只是順口說說。”他低聲解釋了一句。
“沒關係,我知道你只是隨口說說。”田小蕊強笑了笑:“川少一慣是花心風流,對任何女人皆是憐香惜玉,當然不會真的為難我這個還躺在病床上的病人。”
這話,似乎是實情,可又似乎是譏諷。
李文川沒有心思再計較,他起身,輕輕撣了一下衣襟,冷峻著臉,又恢復平素那種優雅而又冽然的神情。
“你放心,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好好照顧你們母子倆。”他這麼說著,步出了病房。
卻見田妥妥正在護士站,同那幾個值班護士聊天。
那幾個值班護士簡直喜歡死了這個乖萌小正太,不僅外表那麼萌,可愛極了,甚至連他說話,也是那麼睿智有理。
再看人家那帥得人神共憤的爹地,眾人心中只好承認,果真這世道,真有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盡打洞這種說法。
“兒子……”李文川叫了他一聲。
田妥妥很有禮貌的同那幾個護士告別:“幾位阿姨再見,我爹地叫我了。”
那骨子中的優雅客氣,與生俱來。
“好,妥妥再見,空了再來跟阿姨們玩。”幾個護士同田妥妥友好告別。
李文川微蹙著眉,兒子這是從小就鍛鍊,以後要當女人殺手的份?
“爹地,你跟媽咪事情談好了?”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