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蒼蠅也消滅不了?”田妥妥一臉不可置信,他的爹地,應該是個英雄啊。
“兒子,蒼蠅確實令人討厭,不過,你想,比如我們在餐廳用餐,有討厭的蒼蠅嗡嗡亂飛,我們要麼換一家乾淨的餐廳,要麼,餐廳自然有人出手消滅它,根本不需要我們沒有形象的拿著蒼蠅拍四處追打。要記住,身為上流社會的人物,我們要時刻維持優雅的形象。”李文川不失時機的向他的兒子做著教育。
“知道了,爹地。”田妥妥會心的一笑:“這些討厭的蒼蠅,自然會有人出手消滅它,不需要髒了我們的雙手。”
“明白就好。”李文川也笑,輕揉了揉田妥妥的頭。
他現在感覺,自己的兒子,不僅舉止優雅得體,象個小紳士,連說話做事,都不同於一般的孩子。
溫麗容被趕出鐵門外,氣得直跺腳。
沒料得,她堂堂的溫家小姐,居然被人大半夜的趕到外面。
只是,一想著這是李文川的意思,溫麗容也沒拆。
她並不止這一次被李文川趕走,可她就有越挫越勇的能耐。
當初在李文川的酒會上,她潑了田小蕊一身的酒,被李文川當場發作,直接一瓶酒倒在了她的頭上,並將她從酒會趕走。
她明白,不能跟李文川對著來。
世上的男人分很多種,有些人是外面看著冷酷無情,可稍對他溫柔一點,他就被哄得團團轉。
而有些男人,似乎很溫柔體貼隨意,可以由著你任性,可真正觸及他的底線,他會冷酷殘忍到令人髮指。
而李文川就是屬於後一種,他外表看著風流倜儻、對任何人都是溫柔呵護有加,可骨子中卻是極為強勢的男人,他說的話,一慣是說一不二。
看著眼前這建築三樓處的燈光,溫麗容知道,李文川其實就在屋裡,但他,就不想再見她。
溫麗容坐車,返回自己落腳的酒店。
她在a市,算是有頭有臉的溫家大小姐,可在這c市,她什麼也不是,她只能暫居在酒店。
插了門卡進去,卻見袁林斌正悠閒的半靠在床上,玩著手機。
溫麗容一愕,隨即鎮定下來,板了粉臉:“你怎麼在這兒?”
袁林斌見她回來,放下了手機,微笑著問她:“我怎麼不在這兒,一慣我們都是這樣的啊,你開好房,我悄悄的進來。”
“你……”溫麗容氣。
袁林斌微笑著,接過她手中的包,按著她在床邊坐下:“我的大小姐,別生氣了,再生氣,都要長出皺紋了。”
溫麗容聽著這話,有些擔憂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已經過了二十五歲,肌膚問題,當然是她要注意的。
袁林斌很周到很體貼的替她捏著肩:“我知道你累了,乖,我幫你按摩按摩,放鬆一下。”
坦白說,袁林斌真的很會哄女人,這跟李文川哄女人的方式不大一樣。
李文川哄女人,純粹是一種外在的虛榮上滿足女人——給她們買名牌的包、吃最美味的飯、送昂貴的首飾……這些物質東西,能滿足女人一些虛榮的愛好。
而袁林斌哄女人,更多是一種內在的小殷切——他會替溫麗容穿鞋,會替她按摩,會替她揉腳……甚至會用舌頭,讓她爽翻天。
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方式,但溫麗容卻是貪心的,想將兩樣都抓在手中。
“舒服嗎?要不要再力度大一點?”袁林斌揉捏著她的肩,詢問著。
“嗯,力道正好。”溫麗容微閉了眼,享受著他的小殷切,暫時將剛才的煩惱拋在一邊。
袁林斌的手緩慢的向下移動,最終,從她的腋下穿過來,輕輕的托住了她胸前的柔軟:“麗容,這兒也揉揉,省得以後下垂……”
他這麼說著,輕輕含著了她的耳垂。
最終,溫麗容徹底的鬆開了全身,讓他進行了深層次的按摩。
“麗容,看,你現在多容光煥發。”袁林斌摟著她,示意她看著鏡子。
鏡中的女人,滿臉是春情過後的紅霞,一雙眼,柔得能滴出水來,全身赤果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粉紅。
這樣子的神情,真的很風情很嫵媚很誘人,溫麗容很接受這樣子的自己。
“麗容,我說的不錯吧?”袁林斌的唇,在她的香肩繼續輕輕遊走:“有質量的姓愛,是女人最好的化妝品。”
溫麗容沉默,心中卻是極其贊同。
“所以,麗容,你為什麼,堅持要找李文川呢?”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