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肯定的,這人絕對是要捂死她,讓她無法動彈,甚至還死死的壓住了她的腿,令她沒法動彈。
警察檢視了醫院這邊的監控影片,在那個時間段,並沒有外人進出病房,唯一能想象的,就是從視窗進來,後來被護工發現,匆匆從視窗逃走。
“我們會回去研究分析,如果案情有了進展,我們會通知你們的。”警察取證調查完,公事公辦的說了一句,就走了。
李文川聽著這種場面話,並不抱很大的希望。
但田小蕊聽著這些話,卻是極度安心,至少,這也從側面證明,跟李文川沒有多大的關係。
否則,她真不知道如何面對李文川。
李文川思付著種種,真的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牽扯上了田小蕊嗎?
這些年,他作為商界精英慈善大使,早跟過去的醉生夢死做了了斷,也跟李家那邊沒什麼利益糾紛,按理說,不該是李家的人動手。
如果是因為生意場上的事,大家儘可用些商場手段來爭奪。
如果是亡命之徒,為了綁架求財之類的,也應該是綁了田小蕊來要價,而不是真的要致她於死地。
誰會跟田小蕊過不去,要置她於死地?
李文川心中驀然閃起一個念頭,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他竟想到了昨晚來找他的溫麗容,該不會是溫麗容的主意?
調了一群保鏢,吩咐他們盡心保護著田小蕊母子倆,沒有他的許可,任何人皆是不準再接近。
“爹地,你上哪兒?”田妥妥追問。
“我有點事,要處理一下。”李文川揉了揉他的頭:“在這兒陪著你的媽咪,爹地很快就回來。”
李文川出了醫院,開著他的紅色法拉利,匆匆忙忙的就去找溫麗容。
溫麗容的家在a市,以往只是因為一些公開場面陪著李文川出席時,才來c市,李文川也沒有讓她住在自己的別墅,全是讓她住在本市一流的五星級酒店。
李文川徑直找去了酒店,他現在幾乎敢肯定,定是溫麗容昨晚又企圖來找他糾纏不成,所以才想起派人去找田小蕊的麻煩。
想到此,李文川握著方向盤的指尖,都掐得發白。
果真溫麗容會這麼喪心病狂?
順著電梯直上,李文川趕到溫麗容慣常落腳暫停的酒店,仍誰都能看出他現在的一臉怒氣。
他感覺,他對溫麗容已經仁至義盡,縱算有她出軌在先的證據,他也只是好言好語的跟她說分手,甚至為了替她遮瞞醜事,他還花錢買下她的豔照。就算她不甘心不服氣,也是找他算帳,憑什麼,要去騷擾田小蕊,甚至險些將她給殺死?
踩著厚厚的織花地毯,李文川踱到溫麗容常住的總統套間前,直接拍門就要衝進去。
不等他拍門,房門倒是恰到好處的開啟,溫麗容一身菸灰色的連衣裙陪同她的父親溫立言走了出來。
“文川,來得正好,正說約你一道喝早茶,你就過來了。”溫立言笑著對李文川道。
這表情神態,就象一位準岳父跟女婿說話一般。
“那也是因為爹地來了,文川再沒空,也會來看望一下爹地的嘛,是不?文川?”溫麗容最後一句,已經轉向問李文川。
李文川怔了一下,很明顯,溫麗容依舊在扮演著他女朋友的角色,並不承認兩人已經分手這個事實。
他現在怒氣衝衝,連虛與蛇委這話,也難得應付,直接拉了溫麗容的手,說了一聲:“溫麗容,借一步說話。”
他這麼說著,拽了溫麗容的手臂,拉著她就向那邊的觀景露臺走去。
“文川,你捏痛我了。”溫麗容撫著手臂,看著那紅腫的地方,可憐兮兮的向李文川抱怨。
“我問你,溫麗容,是不是你昨晚派人去找田小蕊的麻煩,是不是你叫人去殺了她?”李文川直接將這話問了出來。
“奇怪,文川,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溫麗容站在那兒,望著他。
“溫麗容,不要跟我裝糊塗,別要說你聽不明白,你是不是去找田小蕊的麻煩了?”李文川暗暗咬了牙。
“文川,田小蕊是誰啊?我根本不認識的。”溫麗容純粹裝傻:“文川,我都不認識的,你不能這麼冤枉我。”
李文川狹長桃花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可是,他也無法確認,溫麗容究竟認不認識田小蕊。逝去的過往,他依舊一片糊塗。
見他的眼神如此狠戾,溫麗容心中也有幾許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