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話,冷笑不止:“川少知道這忠心義膽幾個字怎麼寫嗎?在你眼中,只有永遠的利益,現在也會來講義字?”
他這是赤果果的譏諷著李文川,譏諷著李文川當年為了一己之私,可以做出那麼多可惡的事出來,最終令兄弟情份恩斷義絕。
李文川不動聲色的聽著他的譏諷,不惱也不怒,甚至拍了拍手掌,附合著他的說辭:“李某今天受教了,以後定當跟著虎爺好好學學忠孝仁義。”
喻小虎輕抿著面前的茶,炯炯有神的大神盯著他:“骨子中天性就自私殘忍的人,能學來這些?這傳出去豈不令人笑掉大牙。”
李文川輕輕將面前的一份合約推了過去:“虎爺,以後我在世界各地的生意將分你一半的份額,這是協議條款,你看看。”
喻小虎按著那份合約條款,沒看:“川少這麼大方,我怎麼敢接受?”
“虎爺說笑了,我李某人一慣對朋友都是仗義疏財,今天是想結交虎爺這個朋友,所以……”他又試著將合約往前推了推:“這是我的一點誠意。”
喻小虎聽著這話,眼中的怒火,卻是更盛,他有什麼資格,在他面前來說朋友道義?一拂手,喻小虎將面前的茶杯茶盞摔在地上。
“砰”的一聲響,茶水四濺,在門外侯著的眾人聽得聲響,蜂湧而入,無數只的槍口對準李文川。
李文川無視這對著他的槍只,好看的桃花眼微眯了眯:“虎爺這是什麼意思?”
喻小虎不耐煩的皺了皺眉,揮手喝退下人:“沒事你們進來幹什麼?出去。”
“是。”一干人低頭應了一聲,退出去時,不服氣的再度打量了李文川一眼。
怎麼看,都是一個俗世翩翩佳公子,俊美妖孽,那紆尊降貴的姿態,在那兒明擺著的。
喻小虎伸手漫不經心的翻著那份合約,究竟裡面涉及著多少金額的產業,他沒過問。
他也知道,李文川說的一半產業,就一定是一半產業。他就是這樣一個矛盾的人,他可以為了利益,不擇手段,可同樣為了利益,他會付出巨大的利益,去投別人所好。
“川少給這麼一份大禮,不知道,想求的,是什麼?”喻小虎合上合約,雙眼直視李文川。
李文川看著他這神情,微微鬆了一口氣。他就知道,他開出這麼高的籌碼,終於讓喻小虎動心了,那後面的事情,也就好商量。
“實不相瞞,我的女人和孩子,前幾天出了一點意外,被人綁架,恰好聽聞是虎爺路過,仗義相助,所以,特來感謝虎爺一番。”
喻小虎冷哼:“搞錯了吧,你叫我這種人殺人放火是可能的,我又怎麼可能仗義相助。”
“虎爺就不要說笑了。李某雖然不才,但這麼一點訊息,還是能打聽出來,我只想虎爺高抬貴手,讓我們一家人相見團聚。”李文川堅定。
不論如何,他一定要說動喻小虎,放田小蕊母子。
“沒有這事,我也沒有救過你的什麼女人。”喻小虎一口拒絕,將合約推還給他:“川少來找我,這純粹是找錯了人。”
“虎爺……她們就是普通的女人和小孩子,對你虎爺根本沒有多大的價值,虎爺何不高抬貴手?”李文川微微有些著急。
“說了沒有這事就是沒有這事。川少這事找錯了人。”喻小虎起身,不想再談。
外面有人慌慌張張向裡跑,守在外面的人想攔,最終卻沒攔,由得他冒著汗,跑了過來。
“不好了……不好了……”他在門口站定,抹著臉上的汗,要對阿靖彙報。
喻小虎剛好轉身站在門口,冷聲喝問了一句:“慌里慌張的在幹什麼?”
那跑來報信的人被他的氣勢一嚇,話立刻就利索起來:“不好了,虎爺,唯姐將田小姐押上游艇,說要將田小姐丟進公海去喂鯊魚。還要我來通知你。”
“胡鬧。”喻小虎臉一沉,再度嚷了一句:“簡直是給我在胡鬧。”
話雖如此說,他還是急急向外走,這兩天,張唯跟他較勁,鬧的事可不少。
李文川在後面,聽得這話,臉色也是瞬間白了,他清楚明白,這個所謂的田小姐,就是田小蕊。
“人在哪兒?”他急聲追問。
喻小虎橫了他一眼,跟著追問:“人在哪兒?”
“唯姐已經押著田小姐向著碼頭去了,我這是一路跑來彙報的。”那人說。
喻小虎抬腿就向著外面走,雖然知道張唯是在跟他胡鬧,他也不希望事情鬧得太大。李文川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