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打著招呼寒喧,再度鄭重的將田小蕊和田妥妥介紹給眾人:“這是我太太,田小蕊,這個是我的兒子。”
眾人皆是心中驚呼,一慣只知道李文川在跟溫麗容交往,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大的兒子?
可瞧田妥妥那跟李文川一個模子印出來的相貌,這絕不是川少跟大家開的玩笑。
何況那孩子,年紀雖然小,可神情舉止卻是十分的老成,絕不是一個五歲的孩子。他的社交禮儀也是象模象樣,一點也不怯場,大方得體的向每個人微笑著,甜甜的叫著“叔叔阿姨”。
這份氣場,沒有任何人敢懷疑這孩子的血統和身份。這鎮定自若的氣質,也只有李文川這樣的貴少,才能培養出來。
那怎麼又一直是在跟溫麗容交往呢?難道跟溫麗容交往的時候,川少就在外面金屋藏嬌,等這麼大了,才帶出來見人。
那溫家的人,會嚥下這一口氣?
眾人的目光,向著裡面移了過去,那邊的溫麗容跟她的父親也來參加了這一次的珠寶拍賣會,卻不知道會如此收場。
李文川眼角微微掃過,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他只想著一定要競拍到那二十克拉的鑽石,倒沒有料著,溫麗容父女倆也會來參加這個拍賣會。
唇邊依舊帶著那優雅得體的微笑,他不動聲色的拉著田小蕊,在不大起眼的一處角落坐了下來,將臺上的圖鑑遞給了她:“來來,瞧瞧這上面,有什麼感興趣的,一會兒我拍下給你。”
田小蕊不是第一次跟他參加拍賣會,關於這些拍賣會的種種規矩,都是李文川教她的。
“隨便吧。”她答,卻是想起第一次參加這個拍賣會的時候,他為了氣另一個女人,做出來的種種把戲。
田妥妥很在行的翻著那些圖鑑,不住驚歎:“哇,這些寶石真漂亮。”
“兒子,你瞧上了什麼,爹地也給你拍下來。”李文川很是豪爽的向田妥妥道。
“我不要。”田妥妥翻完了圖鑑,這次是珠寶拍賣會,顧名思義,都知道拍賣的,全是珠寶首飾。
田小蕊對這些首飾一慣沒研究,根本也沒機會戴,田妥妥當然也提不起什麼勁:“這些看上去,全是女人戴的東西,我才不要。”
“可以拍下來啊,以後有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就可以送給她。”李文川向田妥妥灌輸著他的理念:“女人嘛,都是愛虛榮的,最喜歡這些沒什麼實際用處的花花綠綠的石頭了。”
話還沒完,似乎田小蕊看了他一眼,調侃著他:“行啊,川少,今天將所有的珠寶都拍下來吧,以後你就拿去送給別的女人,討她們歡心。我們母子倆給你騰地方。”
李文川聽著這話,暗自咬了咬牙,這是故意在擠兌他呢?
他分明只是在教導兒子,她怎麼盡往他的身上扯?
他輕勾了唇,壓低聲音,道:“說什麼呢,今天我來,是要拍下這二十克拉的鑽石,給你做結婚首飾用的。”
“我可沒這麼虛榮。”田小蕊白了他一眼。
“好,我認錯,是我虛榮。”他自嘲了一下。
田小蕊也沒再說話,她感覺再說下去,自己怎麼都有些酸溜溜的意味。
她心中,仍舊是有些介懷李文川的過往。
在他在乎時,他可以將你當寶,當他不在乎膩了時,他就將你嫌成一根草。
這圖鑑上的珠寶首飾,樣樣皆是精品,但李文川早就存了心,要為田小蕊量身打造一套獨屬她的首飾,所以,這些圖鑑上的珠寶首飾,皆是入不了眼。
幾人隨意的翻了一下,除了那顆鑽石,別的李文川都是提不起興致。
抬起頭,從圖鑑上移開視線,卻見某個女人搖著腰肢向這邊走來,田小蕊不由微微變了臉色。
她已經看清,向他們走過來的女人是溫麗容。
果真是冤家路窄嗎?
她微眯了眼,卻是有些明白,為什麼一慣高調上哪兒都會成為中心人物的李文川,為什麼今天卻是選了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偏僻位置坐下——他知道溫麗容在這兒,他是刻意想避開她的。
見她的神情,李文川微微偏頭,溫麗容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面前:“好巧,你也在這兒。”
她這話是對李文川說,分明將田小蕊當透明。
“確實很巧。”李文川懶洋洋的答了一句。心中卻是無比的厭煩。
他早就跟她劃清了界限,她怎麼還要這麼不要臉不要命的湊上前來。
他注意到,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