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修為不高還想逞能,我也不用去。”
在場的就三個人,一個快被能量撐爆了,另外兩個都不去,還有誰呢?蘇懷鏡不解地發問:“我們都不去,誰去?”
駱宜君面上笑容淡了一些,聲音低沉的說道:“這麼大的動靜,你以為就我們幾個能感覺到?用不了一時三刻,他們就會趕過來,那個邪修為什麼要冒著危險吸收築基女弟子的功力?不就是想快些增漲靈力嗎?現在蒼天碧水有寶物出世,你說他會不會過來?”
蘇懷鏡點點頭,讚許道:“還是你想的周到。到時候他們過來了,肯定不會放任林天被能量撐爆。”
駱宜君搖搖頭,否定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等他們到了,我們就說林天吞了寶物,到時候那個邪修肯定按捺不住,一個增漲靈力這麼好的機會。那個邪修怎麼會放過?我們可以藉著這個機會。把他揪出來,讓他無處可藏!”
“好,聽你的!讓這個邪修再也沒辦法害女弟子!”
駱宜君伸手環抱蘇懷鏡。把下巴抵在蘇懷鏡的頭頂,溫柔的說:“阿蘇,你去屋裡待著,我在這裡做點準備。不要逞強,你築基的修為幫不了忙。”
一把推開駱宜君。林天的狀況堪憂,只能先聽駱宜君的安排,蘇懷鏡什麼也沒說,乖乖的走進了打掃乾淨的屋子。
“專挑築基弟子下手。還是女弟子,看來你的修為超不過金丹,諒你也翻不出什麼大浪!哼!”
駱宜君說著。就朝林天走了過去。
蒼翠的大柳樹在這蒼天碧水根植了許多年,早就修煉出了些許靈性。現在無端毀在這場事件中,也真是可惜了。粗壯的根部裸=露在空氣中,透露著一股難言的蒼涼,寒冬臘月仍然蒼翠的枝葉凌亂的倒在院落中央,院子裡的溫度仍然在不停的上升,可是眾人都是覺得身上炎熱並著寒冷,矛盾而又契合。
黎潢緩步走來,沒有人知道,這裡是她與蘇涼小時偷懶不想修煉,跑來玩耍的地方。這棵大柳樹承載了他們幼年美好的回憶,他們那一代人承受了太多,只有童年的記憶,才是最純真的。
“阿侑,你說這裡的溫度怎麼會那麼高?”
寧之侑站的離黎潢遠了些,步履緩慢,不疾不徐,慢慢的走到通體紅色的林天身邊,比之一月前更有魅力的聲音響起:“師傅,你看這個弟子,通體赤紅,空氣中都是火系能量,別的能量插不進半分,我呼吸著都有些難受了。整個蒼天碧水被破壞成這個樣子,肯定是地下有情況,最近一個月,我住在蒼天碧水隔壁,
這裡的能量從來沒有這麼充沛過,尤其是火系能量,這個新弟子,略微有些眼熟。如果我沒記錯,他應該是三長老帶回來的弟子。”
黎潢點點頭,心中疑慮散了些許,“那你說,該怎麼辦?”
五長老捋捋鬍鬚,像是想開口說什麼,寧之侑的目光不經意的掃過,五長老不甘心的閉上了嘴。
寧之侑沒有回話,繞著狀況緊急的林天轉了一圈,然後負手反問道:“不知四長老有何妙招?”
一進門,四長老最先感受到的就是熱,不過他是火木靈根,再加上他的修為並不低,倒還是能撐個一時半刻。擦了擦頭上的汗,四長老疾步上前,有心想站的離林天遠一些,用神識查探。
“啊!”
只見四長老才走了沒多遠,就發出極大的一聲呼喊,震得屋內的蘇懷鏡耳膜生疼。
三長老上前扶住四長老站立不穩的身子,冷聲問道:“四長老為何突然這樣?可是遭遇了什麼?”
四長老面如金紙,身形顫抖,已然是說不出話來。
蘇湘抬抬手製止欲走過去的黎潢,解惑一樣的說道:“他的神識被一股不熟悉的力量攻擊了,你們不要貿貿然上前。”
五長老不著痕跡的後退了幾步,躲在幾個金丹弟子的身後,小心翼翼的問道:“為什麼會被攻擊?難道這蒼天碧水還有其他人不成?”
黎潢抬眼一瞥,珠落玉盤似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不過是用神識查探了下林天的情況,被他身上的那股力量反擊,陣前迎敵,自亂陣腳!父親當年就是這麼教導的?安逸了幾百年,你們連怎麼迎敵都不知道?”
雖然黎潢句句都指著在場眾人,但是五長老知道,那都是在說他,黎潢話未說完,他已是滿面羞紅,低著頭從弟子身後走到前面。
一陣風吹過,硬生生的把空氣吹起一道道波瀾,卻是太熱了,蘇湘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神情有些萎頹,靈力也有些不好運轉,火靈氣正好是她木靈根的剋星,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