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為什麼要等這麼久?
芊澤聽罷,先是一頓,繼而把眸光投向案几上的明黃絲絹。絹上兩個‘準戰’二字,倨傲逼人。她伸出柔荑指了指說:“原因就在此。”
祁明夏一愣,首先看了過去。緊接著夕岄與劉欽,還有端睿王都不約而同的看著這兩個意味深長的字。
“皇帝準戰,也就是同意我們與進犯的成熵軍作戰。左翼軍向來勇猛,與成熵軍拼死一戰,不定能保得住丘都,保得住邊疆。然而,如果下了毒,我軍便根本不是對手。對於他來說,這樣的廝殺,比什麼都來的更為有趣。”
芊澤平靜如水的說來,她在說祁燁時,彷彿只是說一個陌生的男子。她面色波瀾不興,只是兀自的一一道來:“所以,他會選擇成熵進犯之時,下令準戰,而與此同時,又下毒害人。”
這是一個極其殘忍的棋局。下棋人不希望看到對方死的太快,他更願意折磨他們的意志。
“太氣人了!”
劉欽一掌捶在案几之上。這一刻,四下皆有一刻的寂靜。端睿王的沉痛的神情,又再次浮現,他暗自嘆了一口氣,竟是無言。
芊澤也應時的停頓了一拍,旋即她又說到:“王爺不必多慮,我先前已檢查過,我們儲藏的水源都沒有問題。只要阿嬤們不要去取水,應當就不會中毒。而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抓住黎紫。”
“不錯,我這就把這賤人揪出來!”劉欽一時氣竭,把怒火都撒到黎紫身上。他拿劍站起身,欲要出帳,芊澤卻攔下他說:“這一切,其實都是我的推論。我也並沒有印證過。”
“這太明顯了,何要印證!?”劉欽不以為然。芊澤又勸道:“如果我沒有想錯,那麼今夜她定會去西郊下毒。”
她說時,側臉瞅了瞅天色,又說:“時辰到了。”
芊澤轉過臉來,衝著夕岄與明夏說來:“她要出門了。”
夕岄很為默契,頓時領悟到芊澤的意思。他側身對明夏說:“將軍,黎紫她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