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只好被迫去當海盜和漁夫,這些除了駕船和航海之類的技能比較熟練之外沒有其他謀生技能的可憐人只有兩條出路。
帝國只給了他們一條,那就是學會基本的漢語充當帝國擴張的炮灰和僱傭軍。
遙遠的航海目的地從所有阿拉伯商船隊主人的貿易名單上消失了。每一個被擠兌到只能龜縮在近海和內海航線和本家兄弟搶那一點微薄的土特產貿易利潤的阿拉伯富商都陷入了惡性迴圈。
原本只能透過暴利的跨國貿易和遠航貿易利潤維持的大船依靠利潤微薄的近海貿易那點可憐的資金根本無法維護那驚人的吞金巨舟。海員和船長的薪資被迫降低到僅能餬口的地步。大批的裁員和廢棄的船隻在各個港口‘飄著’。
透過非暴力的手段擠壓阿拉伯人的發展空間就是帝國的外交和貿易政策。環阿拉伯海地區簡直快成為帝國的內湖了。印度西海岸和波斯灣以東的沿海都是帝國的實際控制區,阿拉伯半島雖然沒有租借和獨佔港口,但是也幾乎陷入了半包圍。從索科特拉島到亞丁灣南岸。從吉布提到蘇丹港,加上十字軍控制的亞喀巴灣和廷布以北海岸線,半島實際上已經落入了帝國的包圍。只要穿越眾願意,隨時可以封鎖半島,讓一針一線都到不了麥加和麥地那。
帝國瘋狂的傾銷工業品和糧食也導致了各國嚴重的危機。伊斯蘭最大的兩個國家塞爾柱和法蒂瑪幾乎都快被搞死了。沒有實現高度中央集權的兩個封建國家大部分的軍費都是由各地大大小小的封建主承擔的。帝國在耶路撒冷安插的釘子——所羅門集團瘋狂的走私軍火和物資到十字軍國家,武裝起來的十字軍戰士在和塞爾柱法蒂瑪這兩個強敵面前毫無畏懼。亞喀巴被攻陷之後,十字軍一路向南。一度攻陷了聖地麥加西部出海口的重鎮——廷布。向東的擴張則受到了馬立克沙的高度重視。
當年穿越眾因為救活了塞爾柱的君主馬立克沙而獲得了大量的優待,避免了塞爾柱陷入分裂和內訌,又不斷的透過外交和經濟合作強化王權。幫助馬立克沙中央集權,從而在塞爾柱獲得了大量的特權和租借地。這些地方成為了走私物資到塞爾柱敵國的最好掩護場所,成為了十字軍軍隊物資來源的重要中轉站。但是深得制衡之道的持有者更加積極的出售軍火和物資給更富裕的塞爾柱和法蒂瑪,做了一回吃了上家吃下家的無良國際軍火商。
在宗教的激烈意識形態衝突下。交戰雙方几乎打出了狗腦子。帝國出口的軍火和物資等於是火上澆油的巨大鼓風機和化油器。雙方的戰爭規模也比歷史上要大得多。不光是使用了大量先進的裝備和軍火,參戰的人員數量也屢創新高。這些東西的來源無疑來自於歷史上從未有過的大量中東與中國的大量直接貿易帶來的利潤和財富吸引力。
十字軍國家為了獲得直接帝國貿易的出海口,突破塞爾柱在東方貿易陸地上線路上的封鎖和法蒂瑪在紅海中的海上封鎖,幾乎使用的吃奶的力氣。
交戰雙方雖然得到了財富和貿易源源不斷的輸血和支援,但是戰場就像一個血肉磨盤,不斷的消耗雙方的戰爭潛力和資源潛力。所羅門伯國的諸多猶太人透過經營十字軍國家的海關、承辦包稅權和承銷戰爭債券,得到了大量的特權、土地、人口和財富。成為了帝國西方的合作伙伴中最富的流油的勢力。
到了帝國在紅海西南部建立了蘇丹港時候,十字軍徹底的佔領了廷布。並且開通了直接航行到蘇丹港的航線。在帝國和塞爾柱的強力干預下,十字軍停止了對法蒂瑪控制下的麥加麥地那的攻勢。簽訂了一個三年期限的停戰協定。
雖然大量計程車兵和民夫都是在教皇和修道院教士們的蠱惑下不遠前來尋找升上天國和居住在地上天國耶路撒冷的機會,但是千里征戰只為財這句話用來形容十字軍封建主一點都沒錯。
整個阿拉伯沿岸地區的社會矛盾從伊斯蘭內部的諸國鬥爭變成了華夏帝國控制的伊斯蘭兩個大國和十字軍諸國之間的鬥爭。很多騎士和低階貴族都在一次次戰役中獲得了羅馬教廷認可的戰功,成為了新徵服地區符合教法的高階貴族。不少新晉子爵和男爵得到的封地產出的效益比本國那寒冷潮溼的老家要高出十倍。
這種相對於可憐老家的那點實物地租收入高得多的收入吸引力極大,自從直航的港口開啟之後,壟斷地中海航運的威尼斯人和熱那亞人就急壞了。百年後鼓動西歐封建主進攻同樣信奉天主的君士坦丁堡的商人提前感受到了強大的競爭帶來的厄運。大量的低階貴族和破產農戶被歐洲封建主們運輸到中東散佈主的榮光。隨之而來的就是富裕起來的封建主和猶太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