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地看重了凌雲志的才能,那凌雲志就等於步入了登天的臺階,一步登天指日可待,榮華富貴自不待言。
其他四人看向凌雲志的目光也變得不同,南遜目中顯出凝重之色,雖然沒透射出什麼具體的態度,但凌雲志還是從中體會出一絲擔心和關愛,其他三人則是眼睛放光地盯著凌雲志,眼中揉合射出妒忌、羨慕、巴結混雜的情緒。
凌雲志權衡了一下利弊,冷靜地說道:“謝謝老大人的抬愛,不過,學生畢竟初臨吳城,經商之事仍毫無頭緒。不知老大人能否給學生三個月的時間,待經商步入正軌,學生立刻到常府報到,聽候差遣?”
凌雲志不想幫這老傢伙做事,可又不能得罪他,只好用了個拖字訣。一番話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不怕常餘不答應。
南遜向凌雲志投去讚許的眼神,心中更是讚歎不已。
常餘雖然不是十分滿意,但凌雲志說的句句佔理,如再強逼的話,就落人口實了,遂表現出大度的樣子,笑道:“哈哈,雲志放心,老夫豈能如此不近人情,自然要等你一切安排穩妥,再借重你的才智。”
凌雲志放開懷中的美嬌嬈,站起身,拱手一禮,謝了常餘。
常餘睜大小眼,一擺手,說道:“雲志以後遇到什麼麻煩儘管來找老夫。哈哈,憑老夫的威望,相信還沒什麼人敢輕易找常府家臣的麻煩。”
自大之氣沖天而起,而且現在就將凌雲志視為家臣,讓凌雲志等三人心裡很是不舒服。
除了南遜之外的三位大臣,一陣阿諛吹捧,讓常餘紅光滿面、洋洋自得。
南遜淡然誇讚了常餘幾句,就將注意力放在了懷中的少女身上,上下其手,直弄得美女嬌喘噓噓。
凌雲志心中一陣噁心,也趕緊坐下,摟過月蘭,讓她香軟的嬌軀偎進自己的懷中,雙手在她那豐盈的雙峰上一陣輕揉慢捻,月蘭媚笑連連,迷人的身軀如靈蛇般地蠕動,肌香飄散而上,令人迷醉銷魂。
常餘得意之餘,見南遜、凌雲志急色之態,不禁哈哈大笑,說道:“大家不要光顧著說話而冷落了美人兒。”
酒酣耳熱之時,各人抱著美女自討方便,凌雲志見冷風、仇戈沒動地方,笑道:“三弟、仇戈,但去無妨,不要辜負了主人的一片心意。”說完抱起月蘭向樓下走去,一樓有很多房間,懷中的美女早已春情盪漾,自然指點去處。
等凌雲志從樓下上來時,冷風、仇戈已經穿著整齊,正在等他,此時二樓只剩下他們三人,冷風道:“大哥神勇,他們幾人早就出來了,等不及先告辭了。”
凌雲志見冷風、仇戈都是一副探究的眼神,顯然是奇怪他怎麼會在樓下呆這麼長時間,不禁瞪了他們一眼,更是在仇戈的頭上輕敲了一下,道:“這事也好探究?嘿嘿,你們怎麼樣,介紹一下?”
冷風、仇戈顯然是第一次,聞言臉騰地紅了起來,冷風小聲怪叫道:“大哥,這也太不公平了吧,要說大家一起說,而且你帶頭。”
仇戈臉色羞紅,眼睛卻好奇地望向凌雲志,看他會不會先說。
凌雲志哈哈一笑,一帶而過,吩咐冷風先回客棧,客棧中存放著所有的家當,一旦有失,想翻身都難。
然後他帶著仇戈回到二樓樓梯口的開闊處,那幾位嫵媚妖嬈、容貌姣好的女子此時看凌雲志的眼神與前不同,眼睛閃閃發亮,就像一汪汪的春水,有著濃得化不開的春情,讓人見之心悸,他想不通是什麼原因使這幾位妙齡少女再見自己時竟是如此情形,自然不會是因為自己長得俊,這些女子每天迎來送往的,什麼樣的人物沒有見過。
凌雲志趕緊掏出南府的請帖,其中一位女子接過請帖看了一眼,媚眼一凝,透射出驚奇的神情,妖媚地瞥了凌雲志一眼,膩聲道:“南大人已經在菱香閣,先生這邊請。”
穿過一條不同的廳廊,樣式相同的小橋和小樓,不同之處,小橋下的碧水上漂浮著荷葉荷花。
小樓中只有兩個人,一位正是剛剛見過的南遜,見凌雲志進來微微一笑,透著親熱。另一位是個斯文俊秀,瀟灑風流的年輕人,大約二十歲上下,從凌雲志進來,一雙透著精明的眼睛就在細細地打量著他。
南遜和那年輕人同時站起,那年輕人向前迎了一步,臉上漾著溫文笑意,道:“凌兄請這裡坐。”一指西面他與南遜之間的空位。
凌雲志見南遜在座,心中已經親近,眼前公子表現出的熱情,溫文有禮,落落大方,更是獲得他的好感,當下也不客氣,大方地來到案几後跪坐,仇戈被南遜安排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