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難善罷甘休。”
寧吟臉色一沉,嬌聲道:“你們西墨相里劍門素來標榜尚武任俠、講信重義,如今竟然做下偷搶大批民女的醜事,如果傳了出去,西墨相里劍門之人還有何臉面立足江湖。本少主有好生之德,劫了這批人,保全了西墨相里劍門的顏面,你不知感激,反而結夥持劍夜入我月隱會重地,預謀不軌,如此行徑豈不讓天下人齒冷。我看此事定是你私自所為,難道你就不怕事情敗漏為門規所制裁?”
寧吟這番話非常厲害,纏子身後的八名黑衣人眼中不禁露出狐疑的光芒,顯然為寧吟的一番言語所動,懷疑右護法是假傳門主命令。
纏子見大勢不好,慌不擇言地說道:“你胡說,這些女子都是為王上選擇的宮女,我西墨相里劍門豈能做出盜匪行徑。我勸你還是儘早返還這批女子,否則就算我們西墨相里劍門不找你算賬,恐怕秦國大軍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諸人都是臉上變色,沒想到此事竟然牽涉到秦國王廷。
寧吟微微一笑,道:“墨門始於墨子之時,尚武任俠、講信重義,為民仗義,何等得受人尊崇,沒想到啊,沒想到他的後代門人不思進取,竟然為虎作倀,幹出強槍民女的醜惡行徑,就是墨子他老人家於地下也難以安生啊!”
纏子及他身後的八人不禁臉上一紅,羞愧難當,纏子惱羞成怒,持劍前撲,大喝一聲,指揮手下向寧吟圍攻上去。
寧吟身後的兩名老媼瞬間移到少主的身前,揮劍迎去,嗆嗆兩聲兵器相擊得清脆刺耳的響聲傳出,寧吟也拔劍在手,揮劍迎上。
伏在各處的暗樁紛紛起身搶上,卻有四條黑影從樹上飛下,搶在暗樁的前面各自擋住一名黑衣人。
正是凌雲志、竇章、仇戈和凌雲志墜著的那人。凌雲志、竇章、仇戈三人互相對望了一眼,然後各自迎上自己的對手。
凌雲志清嘯一聲,長劍前引,如風雨飄搖,向一名黑衣人連串急攻而去,那名黑衣人頓時不敵凌雲志的下擊之勢,身法閃動,讓開來劍。凌雲志身子一落,展開步法,依訣起劍,正是他研習的風雲劍法,長劍始終直指對方,刺擊多而削掃少,劍勢不急不徐,內業加重,以簡制繁,越發得心應手。打得對手一個勁的遊弋後退。
沒想到竇章平時深藏不漏,武技竟然也高明不凡,一柄短劍舞的如流星飛,寒光點點,罩向對手,遊刃有餘,打得很是悠閒適意。
仇戈渾身上下充滿野豹般的爆發力,劍法簡潔、直接、毒辣,劍劍指向對手的要害。
不過,仇戈心中始終掛念著主人的安危,見月隱會的部屬圍了上來,遂將對手交給他們,他抽身運起鬼魅般的身法,瞬間移到凌雲志的身前,接下了主人的對手。
凌雲志微微一笑,撤出攻擊,拎著劍,悠閒地遊目四看,當然他最關心的還是寧吟的情況,只見寧吟的對手是一名武技僅次於纏子的黑衣人。
寧吟的劍法柔雅綿密,曼妙無方,蓮步輕移,繞著對手翩然來去,俏臉上梨渦淺現,媚態橫生,劍法配合著媚術,大增精妙,令人看得心暢神舒,幾乎沒想到要抵禦。
不過,她的對手也確實心志堅定,武技絕俗,雖也受媚術影響,但手中長劍大開大闔,使得虎虎生風,漸漸把寧吟的攻勢壓制了下去。
抵住纏子的老媼身手略低於對手,處於劣勢之中,另一名老媼則大發神威,打得對手無還手之力,看樣子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結束戰鬥。
呵呵,自己追的人竟然是鄂雲,只見他身法靈巧飄逸,一柄短劍揮灑自如,當真如天仙散花,劍芒點點飄落,圍著對手遊鬥不止,看樣子一時半會兒難以結束戰鬥。
二十幾名年輕女子在中年美婦的指揮下圍著兩名黑衣人打鬥不停,人數雖然佔優,不過,那兩名黑衣人仍然遊刃有餘,顯然未盡全力。
凌雲志心中大定,決定先幫寧吟解決了那名對手,當下運起身法,左拐右動,飄逸灑脫,飄到寧吟的身邊,勁貫長劍,使足風雲劍法的精義,劍去如矢,飛身疾衝,劈空刃嗤嗤直響,威勢凌厲,形成一股渦旋的勁流從寧吟柔雅綿密的劍網中脫穎而出,那黑衣人不及反應,長劍已經驚濤駭浪般向他攻來,直刺進他的心腹之處,撲通倒地,鮮血四射,一動不動,顯然已經斃命。
寧吟溫柔地望著凌雲志,彎彎微深的勾魂眸子滿是柔情蜜意,讓凌雲志不禁迷失在那誘人的眸子中,她柔聲說道:“再次見到先生,真是太好了。”
溫柔的話語,溫馨的臉龐,柔情的眸子,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凌雲志只覺得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