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足夠數量的食物,確保父老鄉親們不被餓死,他們才不會理會黨政得者的政治目的呢;穢盟計程車兵們則必須頑強地守住平城,不敢後退一步,後退就意味著,父老鄉親們要受到侵略者的燒殺搶掠,因此他們每個人都足夠地頑強;肅慎士兵就有些不情不願了,他們之所以跑到這裡為別人賣命。皆因當政者的政治圖謀而已,這場戰爭說白了跟他們根本無關,自然士氣低落,戰鬥力明顯下降,這也是處於劣勢地穢盟軍隊能堅持到現在地根本原因。
號角齊鳴,鼓聲震天,兩軍對壘,各自變陣,雙方準備開始對攻。
異變突起。對壘兩軍的西方平原上忽然出現一支大軍,正風馳電掣地直插戰場而來,猶如一股皂色的海潮,無邊無沿,翻湧而來,積雪地大地很快被吞噬、淹沒,像脫韁的野馬,又像發狂的猛獸。
大地在腳下劇烈地顫動,令人有地動山搖的感覺。
聯軍和穢盟軍同時停止了衝鋒,各自收縮,列成方陣,嚴陣以待,嚴密監視這意外皂色狂流的來意。
皂色大軍越行越近,刀光如閃,槍林似海,黑色的鎧甲泛著死神的色澤,給人視覺上一種巨大的精神壓力,皂色的玄武、無字大旗迎風招展,透著無盡的殺氣,放縱著無盡地不羈,以最深沉驕橫的姿態,睥睨於這場已經被戰火燒的疲憊不堪的戰爭。
皂色大軍距離戰場不遠停下,與對壘的兩軍成品字形對峙,全軍列成了一個大大的錐子型戰陣,鴉雀無聲,卻瀰漫出一股排山倒海式的強大殺氣。
皂色大軍馳出一隊士兵,風馳電掣地向穢盟軍馳去,此事透著怪異,令交戰雙方的指揮官大為不解,不知漢國玄武軍團忽然跑來這裡意欲何為?而且派出這麼一小隊士兵直奔穢盟軍而去,打仗不像打仗,使者不像使者的,漢軍究竟想幹什麼?
穢盟軍指揮官急忙傳下命令,弓箭手準備,然後靜看事態地變化。
那小隊士兵距離穢盟軍越來越近,前面計程車兵看到這一小隊皂色士兵中竟然夾雜著一位身穿本國將軍服飾的人,大為驚異,紛紛凝目細瞧,一位曾經遠遠看過這人計程車兵不僅驚撥出聲,“狗加大人!”
訊息迅速傳到中軍,大軍指揮官聞聽本國主管軍事的狗加大人前來,哪敢怠慢,急忙迎了上去,穢盟軍大陣移開一條縫隙,很快將狗加融入大陣之中。
時間不長,穢盟軍大陣快速移動到了東北角,而玄武軍團仍然不見任何動靜,彷彿準備專心做一位看客一般。
聯軍兩位指揮官怎甘心讓玄武軍團虎視一旁,而且整件事透著怪異,在什麼都不清楚的情況下,還是撤回營寨最為穩妥,兩人一商量,立馬就做。
撤退的號角聲響徹整個戰場,後隊變前隊,前隊變後隊,聯軍緩緩地向大寨撤去。
對於聯軍的撤退,玄武軍團沒有任何表示,仍然靜靜地站在原地,彷彿真的是來做一位看客似的。
而作為戰爭的另一位主角的舉動就更讓人不解了,竟然沒有趁機發動進攻,反而學起了玄武軍團,也做起了看客,就這麼靜靜地看著聯軍撤回了大營。
第二卷 塞外風雲 第七集 跌宕絢麗 第十二章 東北一統(4)
發國人和肅慎人萬萬沒有想到,當時看來非常英明的退兵決策,竟會成為現在的自絕退路。透過高聳密扎的木柵欄,士兵們驚悚地看到,大營後面的曠野上被一片鋪天蓋地的紅潮所覆蓋,大地劇烈地顫抖著,轟鳴的鐵蹄聲震耳欲聾,響徹雲霄,二十餘萬彪悍騎兵大軍呈扇形遠遠地將聯軍的退路阻斷。
時間不長,皂色大軍和穢盟軍隊兵分兩路圍了上來,整個大寨頓時成了甕中之鱉,被漢國的朱雀軍團、玄武軍團以及穢盟軍隊團團包圍。
多日征戰,厭倦的情緒早已在軍中蔓延,如今被困如引火線一般,將所有的負面情緒都引發了出來,每個人的心中都只想著能早日回到家裡,再也沒有人在乎戰爭的成敗了。
漢國軍隊的彪悍、無堅不摧,於中原名聲不顯,卻在塞外名聲顯赫,震撼人心,漢軍的加入讓士兵們沮喪的思緒迅速蔓延。
聯軍自然不甘心束手就困,組織了幾次突圍,結果均受到漢軍強大的遠端器械的強力打擊,其中也品嚐到了漢軍重騎兵的毀滅性衝擊,損兵折將不說,其被打擊的慘狀更是嚴重打擊了聯軍計程車氣。
幸虧漢軍只圍而不攻,才使得聯軍得以芶延殘喘,雙方暫時保持著僵持的局面。
宣政殿,軍機閣會議即將召開,除了在都城的軍機閣成員外,碧龍軍團長冷風、狂獅軍團長樂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