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面前不戰而逃嗎?你是要我把代表著帝國皇權的格芬哈特城堡拱手讓給這些叛亂者嗎?不,決不我要打敗他們把他們從這個城堡中趕出去我要讓所有人看看,膽敢背叛帝國的人會有什麼樣的悲慘下場”
一邊大吼著,肯達爾一邊從一個侍從手上搶過了一支長劍:“你,還有你,馬上趕到聯絡室去,向附近的幾支駐軍求援也通知從城堡中離開的那支部隊,讓他們儘快趕回來他們離這裡不遠,應該很快就能趕到”
雖然局勢緊急,雖然怒火沖天,但肯達爾並沒有失去理智:“其他人都隨我來讓我們去會一會這些不顧自身榮譽膽敢發起叛亂的蠢貨勇士們,戰鬥的時候到了我們先去保護陛下”
他帶著眾人衝出了餐廳,準備趕往城堡上層,因為帝國皇帝歷山德的居所,就在這座城堡的上層。
此時的肯達爾並不慌亂,為了在事實上軟禁歷山德,他在城堡上層佈置的守衛,全都是死忠於他的精銳戰士,而且城堡上層的地形也適合堅守,只要他能帶著這些人在其中堅守一段時間,等被敵人設計調開的那支他的嫡系部隊,還有駐紮在帝都附近的幾支忠於他的部隊趕來,凱瑟琳派的這些叛亂者,便只有死路一條。
因為對方的人數絕不可能太多,他早就防到了凱瑟琳派可能會來這一手,當初他用這樣的方法把凱瑟琳逼下了臺,不可能不在這個方面做相應的防範。
只是肯達爾並沒有注意到,隨著眾人一起前行的德里克,這個時候嘴角卻是浮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肯達爾並不知道,凱瑟琳派早已滲透到了他的身邊。
他也不知道,此時所發生的一切,其實都只不過是凱瑟琳派精心設下的圈套而已。
一行人前行了沒多久,便在一處較為寬闊的走廊中,被一群凱瑟琳派預先伏下的伏兵給團團圍住了。
格芬格特城堡做為埃拉西亞帝國皇室的所在地,守衛全都以精銳的十字軍戰士組成,現在,阻住了肯達爾一行人去路的這些伏兵,正是這些身為城堡守衛的十字軍戰士,數量足足有近百人之多,其中還有一些帝國祭司。
肯達爾注意到這些叛亂者在左手臂上紮了一塊藍色布條做為他們區分敵我的標誌,他還注意到在這些人之中,有一些人是他所非常熟悉的面孔。
比如此時這些人中領頭的正是一身帝國祭司士兵打扮的因海姆,肯達爾不用仔細去想,也能猜到對方正是用這一身打扮,裝做城堡守衛混進城堡中來的。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連因海姆這樣級別的人物,也參予到了這場叛亂中來。
“你們……你們竟然……”肯達爾氣的是說不出話來了。
“放下武器,乖乖投降吧,肯達爾現在的情況,你沒有任何的勝算”因海姆向著肯達爾沉聲喝道。
此時肯達爾身邊的戰士,不過區區二十來人而已,還沒有魔法師,雙方的實力對比根本不在同一個層面上。
不過肯達爾當然不是會束手就摛的人。
“你做夢”
他咬牙切齒的罵道,然後退到了己方的人群中,取出了一個逃生卷軸。
雖然在戰場上一向勇猛過人,但肯達爾並不是愚勇之輩,眼見情況危急,他可不會硬拼,他決定先脫身再說。
何況利用手上的逃生卷軸,他也可以順利的到達城堡的上層。
格芬哈特城堡有兩處極為重要的地點,一處是帝國皇室的起居之處,另一處是埃拉西亞帝國逃生卷軸設定的統一出口,一個寬闊的大廳。
而這兩個地方,都位於格芬哈特城堡的上層,被那些忠於肯達爾的精銳戰士所守護著。
經由那個大廳,肯達爾一樣可以趕到歷山德的身邊,然後利用城堡上層的兵力堅守。
雖然這麼做有點對不起那些隨他來到這裡計程車兵們,但此時此刻,肯達爾也顧不上拘泥於這些小節了,一切以大局為重。
“德里克,這裡就交給你了我離開後,帶著他們設法突圍”將手上的長劍交給一個侍從,他飛快的對緊跟在自己身後的德里克交待了一句後,便雙手握住了那個逃生卷軸,打算展開。
但是已經晚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劍光突兀的亮起,毫無防備的肯達爾痛呼了一聲,雙手手腕便被這道突如其來的劍光給齊齊的削斷。
溫熱的鮮血從傷口處噴湧而出。
仍然被兩隻斷手握著的逃生卷軸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隨後便被鮮血給染紅。
“德里克大人,你幹什麼?”有看清了出手之人計程車